絮儿的脚崴了,走路不是很方便,可她又不愿呆在苏府,只得回铺里。还好崴得不是很严重,鬼佬又及时处理了,只是走路有点小拐。宇送我们上车时眼里流露出不舍。我,我真是个狠心的女人,不是我给不起他要的爱,而是我接受不了自己对他的欺骗。
虽然不曾怀疑你,
还是忐忑不定
谁是你的那个唯?
原谅我怀疑自己
我明白我要的爱。
会把我宠坏
像一个小孩
只懂在你怀里坏
你要的爱
我却给不起。
下了马车进门来又瞧见了鬼佬。
“哼,怪人。”絮儿看到他就没好脸色。
“薛老板,我爹说昨晚是他有生之年过的最特别的一个生日。他想谢你,请你过府一聚,不知可否答应,絮儿姑娘也一起来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虽然鬼佬很出名可我一直都未打探过他的家世,不探人底,是我做人的原则,好做到事无不可对人言。吃过这顿饭才知鬼佬也是一富家子弟。做米生意的,米行还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叫“米老头”,几乎垄断了这一带米的买卖。换句话说所有的米铺都是他家的资产。他爹呢!是希望他能继祖业,可他一心想着他的‘匠心独运’,而且为人低调,一般不怎么出席跟家族有关的宴会。而这里的人也敬重鬼佬,素知鬼佬秉性,不会在茶余饭后谈论鬼佬,其实他还有个很好听的名字‘乔逸枫’。苏清宇是这样,乔公子也是这样,都不愿接受祖业,喜欢自己做一番事业。看来都是不希望被束缚吧!
……
“宇,你怎么来了?”
“沁伊,你回来了。”他转过身对着我,背光的他让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可是月的光华笼罩着他的全身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我看得有些痴了!
“你在等我吖?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讲。”
“沁伊,你是不是还是因为絮儿而介怀。你这样叫我如何是好,一个家如没有女主人又何以为家。”
“不是的,宇。我现在在慢慢试着接受,你感受不到吗?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我心里是有你的。”
之后的十几日我们彼此都相处得很好,有时他会带我出去玩啊,踏踏青,骑骑马,晚上他会带我上屋顶看星星,通常会不知不觉在他的怀中睡着,有时晚了他也会留下来睡,虽然我们会睡在一起,但他始终未越过雷池,看来他会遵从我的话,是个正人君子。
“沁伊,明日可回去省亲了。庄里的事已经稳定了”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得如此之快。省亲之日亦是我离去之时。
“宇,抱着我睡好不好?”我只是想最后的一晚记住他温暖的怀抱。在很多很多年之后回想起来,也能感受到此时的温暖,尽管我是那么那么的不舍,但我还是得离开,不然明天回了薛家拆穿了这个谎言,叫我情何以堪。我终究没有勇气说出来。所以选择了逃离。
“宇,对不起,是老天爷开了这个玩笑,希望你能忘了我。”蹑手蹑脚的爬起来,从床下模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包袱,挂在肩上开始逃了。
漆黑漆黑的还真有点恐怖。出了门往郊外走去,以前探过,离城十里开外有一个山洞,打算先在那里休息一晚明早再赶路。目的地已经想好了去塞外。去看看那种‘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的景象。也想体验一下那种生活。在草原上自由的驰骋,豪不束缚。边走边想着蓝图。突闻一阵风吹过,一个白影停在身前,吓得我“啊”的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