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一定是整过容了,一般人怎么会长的这么标致啊?就像是活过来的雕塑一样,这要是把他做成标本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可惜这个破地方条件不允许,要是在2023年那都是小菜一碟(穆朝歌穿越的那天是2023年10月18日)。唉!也可惜这个破年代连个男公关夜总会(鸭馆,也就是男妓院)都没有,我就算要卖他,也没地方卖。啧啧,这家伙要是肯卖,那保准是头牌。可惜啊可惜!”江玉树坐在床边仔细的观察这个刚刚从树上掉下来的少年,心里面想的都不是好事。
也别怪江玉树情不自禁地打坏主意,这少年长得实在是帅得掉渣。无论是五官还是身材那都是完美,这就是所谓的上帝的杰作。那他就是女娲用手捏的,其他不管什么人,跟他一比那都是女娲用烂泥巴甩的,要不怎么说人比人气死人呢?人家天生就是个好苗子,基因就是比你强!你整容算什么本事?有能耐你生下来就长这样啊,后天补救也改变不了本质,你生的小孩还是不好看。
江玉树抓住那少年的下巴,把少年的脸左右摆弄着,再自己照照镜子,以前觉得霓岚的这张脸就够妖孽的了,现在这个是妖孽中的妖孽,心里顿时觉得不爽,那家伙凭什么就长得那么好看?!于是便拿了笔墨过来,要在那少年的脸上留下她的墨宝。
“少爷,您这是为何?那位公子如此俊俏,您又为何要画他的脸?”站在一旁的游儿就在江玉树下手的前一秒叫住了她。
“咦?我画他你不乐意啊?莫非……游儿是看上这位公子了?”江玉树看着脸红的游儿,嘴角露出了奸笑。
“少爷,您胡说什么啊?我与这公子素不相识,又怎么会……会看上他……”游儿的脸红得像番茄似的,只好低下头。
“呦!还不承认,都害羞了呢!唉!枉我平时那么疼你,如今遇到长得比我俊的,这胳膊肘就开始往外拐了?”江玉树见游儿躲闪,便更是不依不饶的。
“少爷!你坏死了!奴婢、奴婢不理你了啦!”游儿这时羞得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这话要是传了出去,只怕日后是要没脸见人了。
“哈哈哈……”江玉树讨到了便宜,心里爽得很,也不计较那少年比自己标致了,躺在摇椅上悠闲地品着任小乔给她的雨前龙井叶尖。
大夫说那家伙摔到了脑袋,一时半会的还醒不过来。圣那家伙去了老半天,也不回来,真是无聊。唉!你说说这破地方,连个发明家都找不着,电视、电脑你整不出来,好歹也有个人能发明个收音机什么的,也好给她解解闷不是?江玉树喝完茶,实在是闲得发慌,便到院里去溜达,看着前几天江赫命人种的湘妃竹,便走了过去。这东西细细长长的倒也好看,可惜中看不中用,白天倒是能制造点氧气,可是到了晚上还不是和她争氧气?心里一不爽便折了一枝,剥去了叶子、分枝,便拿在手里玩弄起来。这东西虽然心是空的,但却很有劲道,柔软却又坚韧,正所谓柔而不弱,坚而不刚。怪不得人家石板桥那么喜欢竹子,原来他们都一样,骨子里就有那么一股傲气。心里想着,手里玩着,一不小心竹尖竟划到了脖颈,留下了一条细细的伤口。江玉树只觉得这竹子确实傲气,在她不觉间竟能伤了她,这么轻巧,若是能用来做武器,倒也省了不少力气。想到这,便不由得挥舞起来,舞得正是在江玉麟那偷学的羽灵剑法。据说这剑法是江赫的师母所创,舞起来飘飘欲仙,这本就是女子所练的剑法,怪不得江玉麟总学不到精髓,这其中的巧妙怎是一个男子可以领悟的?
就在江玉树专心舞剑的时候,那少年也苏醒过来,听到屋外有声响,便走了出去。当他看到江玉树时,眼睛就不愿再从她身上移开——这是在仙境吧?那位一定就是仙人,不然怎会如此飘逸,如此月兑俗?想必是他救了我,那我要怎样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呢?我不过是一介凡人,又能为他做什么呢?
“咦?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江玉树舞剑完毕后,看见那少年在在门边直直地看着她,就走过去询问。
“呃……已经无恙了,多谢恩公相救。”那少年见江玉树走来才将魂魄拉了回来,恭敬地答了话。
“呵呵,你不用这么客气的,在我这里不必讲究礼数,你随意就好。”江玉树就见不得人跟她客气,当然,社交场合除外,“你也别恩公、恩公的叫我,叫我玉树便好。你怎么称呼啊?”
“我……我叫……我不知道我是谁,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啊!头好痛!”少年突然头痛欲裂,倒在地上。
“游儿!秋顺!快过来!”江玉树见此马上叫人来。
“少爷,怎么了?”游儿跑进来问,秋顺跟在后头。
“快把他扶到床上去!把肖大夫招来!”
“是,少爷。”游儿跑去找肖大夫,秋顺则把少年扶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