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路上遇见的啊!”江玉树看着江赫的表情,一脸茫然,也只能说出实情,江玉树虽然知道月玄宫,但是她并不知道月玄宫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因为它已经在江湖上成为了一个传说。
“那他为何要收你为徒?”江赫觉得这件事太蹊跷了。
“他本不想收我为徒的,师父一开始看中的是小七……”江玉树一提到小七眼神就黯淡下来,眼睛不禁看向放在桌之上的小七的骨灰。
“小七是谁?”江赫又问道,因为江家的人还没来得及认识小七,江玉树就开始逃亡了。
“他是我在逃跑的那天所救的,只是他伤到了头,失忆了,所以关于他的背景我都不知道。”江玉树越说心里越烦躁,“爹,你快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玄宫的宫主玄心容是翰契国好王后。”江赫转过身,意味深长地说。
“什么,王后?”江玉树和江氏母子惊讶得连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是的,月玄宫在二十三年前在江湖上称霸一时,玄心容更是傲视群雄。因为她有倾国倾城之貌,又有绝世神功,所以吸引了许多江湖豪侠。就在她十八岁那年,她的师叔,也就是九天玄老为她举办了一场比武招亲。当时整个江湖都被轰动了,许多有名之时都竞相前往。因为师兄爱慕玄心容多时,所以我就陪他一同去了。但是最终却让那翰契国的王——年崇抱得美人归,年崇当时还答应让她继续掌管月玄宫。一年之后,他们生下了翰契的第一位王子——年胤,并立他为王储。但是不久之后,年崇宠幸了另一个女人,玄心容伤心至极,边带着年胤回到月玄宫,从此月玄宫也从世上消失了。”江赫说完后一脸沉重。
“真不是男人!”任小乔一张趴在桌子上,下了江赫一跳(老婆啊,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啊)。
“爹爹是怕我卷入翰契的争位之战么?”听完江赫的话江玉树自然就明白了他的顾虑。
“我怎么能放心啊?玉树,自古以来王位之争是罪残忍的,帝王无情啊!更何况那还是翰契国的王位,若是你插手,只怕是会给他翰契国攻打天擎的借口啊!”江赫神色紧张地说。
“爹爹,你说的太夸张了啦!他们翰契国的事,与我何干啊?更何况我一个贫民哪有那么大的面子啊?哈哈!”江玉树觉得好笑,她还能引起两国之战?
“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在天擎国的威望么?”江赫气恼地看着这个后知后觉的女儿,“你这些年在外面行侠仗义,那我的钱去救济穷人,去赈灾,百姓都称你为活佛转世呢!”
“是啊,玉树!你的声望都可以与圣君(就是太子)一教高下了。”江玉麟一提到江玉树的辉煌成继就兴奋。
“不会吧?我都是自称为‘江少爷’的。”江玉树难以置信地说。
“你自称什么都不好用,就你身上的那块世上第一无二的麓琼血玉和你这玉树临风的样子就足以证明你就是江玉树了啊!”江玉麟就像在夸自己儿子一样得意。
“不是吧?我觉得我这样穿很普通啊!”江玉树更加疑惑了,就凭这个就能断定她是江玉树?太夸张了吧?
“哎呀!我的女儿嘛!天生丽质难自弃啊!”任小乔比她儿子说得还得意,真是货真价实的母子啊!
“好了,别说这些没用的,总之你以后不准和月玄宫的人来往!”江赫打断了这三人荒唐的对话。
“爹爹,您就放心吧!师父已经回到月玄宫去了,而且他临走前又跟我说过,月玄宫的事与我无关的,不需要我插手。更何况,除了你们也没什么人知道这件事。”江玉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