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公主?就这一会儿,我就从圣后变成公主了?就算是人生无常,但这也太扯了吧?”江玉树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虽然她不稀罕做什么圣后,但是就这样毫无预示地就让她变成公主让她有一种苍白的无力感,这个她可是非常的不喜欢。
“玉树啊,也许哀家现在来认你这个女儿,你可能一时无法接受,但是你是天擎国如假包换的公主,哀家是不会认错的。只要你愿意认祖归宗,哀家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圣太后见江玉树不愿意相信她,就开始使用诱导政策。
“这个只怕我说的不算吧?”江玉树为难地看了看蒙佑和残风,因为这身体毕竟不是她自己的,要不要认祖归宗只怕不是她一个人的问题啊!
“圣太后娘娘,依本座看来,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取消大婚的事情。”残风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站出来帮江玉树说话,因为此时此刻的蒙佑早已是心不在焉了。
“是啊,姐姐,玉树既然是公主,那么她早晚都是要认祖归宗的。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怎样才能取消这桩婚事,并且还可以保住皇室的面子啊!”任小乔走到圣太后身边支持残风的观点。
“也对,如果我们就这样出去告诉全天下玉树是失踪多年的公主,不可与佑儿成亲,那我们皇室就成了一个大笑话了。”圣太后听了残风和任小乔的劝说,暂时放下了江玉树认祖归宗的事情。
“要不咱们就将错就错如何?”江玉树一看自己可以暂且摆月兑认祖宗的事情就马上献计献策的。
“怎么个将错就错?”残风马上就紧张起来,他知道江玉树只要开口就一定是可行的办法。
“这亲呢还是要继续成,以我看来,那年伬一定不会坐视不理,我们就让他使出他的招数,不管他用的是什么,到时候我们就说成亲只是为了让年伬露出狐狸尾巴才使的引蛇出洞之计就好了。”江玉树成竹在胸地笑了笑,好像她早已料到那年伬会出手一样。
“可是玉树,本座和陛下之前都细想过了,若是年伬有所行动的话,他目前的计划就会被破坏。你觉得他有可能为了阻止这场大婚而放弃他的计划么?”残风皱着眉,对江玉树的计策还有一些疑虑。
“哈,这个年伬啊,虽然我和他只见过那一次,但是当我看到他的时候我就觉得我好像认识他很久了。我不敢说我绝对地了解他,但是我可以断定的是他现在不管在计划着什么,目的都是我,所以他一定会为了我而有所行动的,你们就等着瞧好了。”江玉树勾起嘴角。
“就算是这样好了,难道你就不怕年伬识破这个计策,然后故意不出手么?”残风还是不赞成江玉树的计划,担心着。
“他不会的。”江玉树一口断定。
“你为何这么确定?”残风追问道。
“因为他害怕!”江玉树说得越来越得意了。
“害怕?”江玉树的话在场的人都不理解。
“没错!他害怕我成为蒙佑的圣后。他当然会猜到我的计划,但是他不得不出招,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不破坏这场婚礼,我就一定会甘心一辈子做天擎的空头国母,没有我,他一辈子都做不了汉契的王!”江玉树说着,眼中都是胜利的光芒,然后就拉着还沉溺在痛苦中的蒙佑走出后殿,准备拜堂去了
“玉树!你这样太冒险了……”残风本想阻止,但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哎?出来了!出来了!”刘总管在外面急得直跳脚,这眼瞅着吉时就快过了,这两位祖宗可算是出来了,“陛下,吉时就要过了,您和娘娘还是快些拜堂的好。”
“好了,知道了,现在就拜!”江玉树心平气和地对刘总管说,就好像没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圣太后和任小乔等人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都跟着出来依照江玉树的话做。江玉树和蒙佑站在三位长辈的身前,准备拜堂了。
“一拜天地!”刘总管用他那公鸭嗓子喊道。
“且慢!我这个兄长还没有来呢,怎么这么急着拜堂啊?”就在江玉树和蒙佑将要一拜的时候金湳澈突然出现了。
“金大哥?他来凑神马(这个不是打错字哦)热闹啊?”江玉树自言自语着,她没有掀起红盖头,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玉树,你不可以嫁给他!跟我走!”这会儿玄胤也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抓住了江玉树的手腕。
“胤,不要闹!该出来的人不是你啦!”江玉树挣扎着,想挣月兑玄胤的手。
“我不该出来?那该出来的是谁?”玄胤并没有正确理解江玉树的话,还以为江玉树在等别人来救她,于是心痛如绞,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
“啊,好痛!”江玉树吃痛地皱着眉。
“该出现的当然是我了!”唉!两个不够,又来了一个,那个年伬又戴着面具从天而降。你们说这汉契的王子难不成都毁容了?要不干吗都戴着面具啊?
“这都是何人?来人啊!护驾!”刘总管和大臣们都吓到了,大喊着“护驾”,其实是他们自己怕死而已。
“想下地狱么?”金湳澈邪邪的笑着看着那些围着他的士兵,他虽然是笑着的,但是那些士兵却觉得他比野兽还可怕。
“都给我滚开!”玄胤可不像金湳澈那么好脾气,江玉树嫁给别人他就已经很窝火了,再加上江玉树刚刚对他说的话,他就足以失控到见人杀人,见佛杀佛的地步了。
“我可没时间浪费在这里,把新娘给我!”年伬也是很不客气,一开口就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