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让人给你烧水了,一会儿你就泡个热水澡,泡完保准儿你没事。”江玉树嬉皮笑脸地看着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被子里的年伬说道。
“你是故意的!”年伬心里是后悔莫及啊,你说他那时为什么要胡掰一个摘礼出来呢?就直接说不能摘不就好了?真是弄巧成拙,自作自受啊!
“我真不是,那井边到处都是冰的,我一不小心就滑倒了。”江玉树竖起三根手指,信誓旦旦地说道,然后为又把话题引到她所谓的正途上去了,“你还是快把衣服月兑了吧,不然真要生病了。”
“那你出去!”年伬怀疑地盯着江玉树,他当然知道江玉树在耍什么花样,怎么能让这小丫头得逞呢?
“哎呀,不管怎么说这水也是我弄到你身上的,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也是要好好补偿你一下的,我得留下来照顾你。”江玉树是死也不会出去的,事情都到这一步了,她哪会轻易放弃?
“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留在这儿看我月兑衣服?”年伬也只能找尽借口来轰走江玉树。
“没关系,我在家也经常看到江玉麟和玄胤他们的,我都习惯了。”江玉树摇摇头,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什么?!”年伬一听江玉树经常看其他男人的,这心里的醋坛子就翻了天,要不是因为他现在太冷,而且不能中江玉树的计,他还真想月兑光了给江玉树看个够!
“你头发也都湿了,我先给你干布,你把头发散开好好擦干吧!”江玉树在心里奸笑——我就不信你这次还不把面具摘下来!
“我好冷,要不你帮我擦吧!”年伬也在心里奸笑——你奸诈,我也不单纯,这下看你怎么办!
“呃……”江玉树顿时无语,要是她去擦,那么摘下面具的就是她了,这次可真是自己挖坑儿自己跳,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我去看看水烧好了没哈!”江玉树第二次败北了,找了个最怂的借口就逃逸了。
“呵呵,鬼丫头,您可认输也不肯摘我的面具么?”年伬笑了笑,却是那般苦涩。
………………
“咳咳咳……”年伬泡过了热水澡,但是还是没有逃过感冒的命运,更惨的是除了感冒还有发烧,情况可不是很乐观。
“哎呦,真是的,你一个堂堂男子汉,竟然这么容易就生病了,这一身武功都白练了。”江玉树这个罪魁祸首坐在年伬的床边碎碎念,其实是她太内疚,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就只好说这些没用的。
“咳咳咳……还、还不是、是你害的!咳咳咳……”年伬忍着头痛、喉咙痛勉强地说道。
“好了,好了,是我害的。你放心吧,从现在开始我来照顾你,绝对百依百顺,好了吧?”江玉树抚了抚年伬的胸口,好让他顺顺气儿。
“咳咳咳……”年伬也说不出什么,只能咳嗽。
“你呢就先睡会儿,等药熬好了我在叫你起来喝。”江玉树替年伬整了整被子,劝他好好睡觉。
“嗯……咳咳……”年伬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和江玉树斗嘴了,就乖乖地睡觉了。
“主人。”在年伬睡着后九尾就出现了。
“唉!你看,我不但没有看到他的脸,还把他弄病了,真是失败啊!”江玉树内疚地看着年伬,这个人从始至终都不肯摘面具,就算睡觉也不摘。
“主人,您对这个人未免也太关心了。”九尾一脸正经地对江玉树提醒道。
“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对他的感觉一点都不陌生,就好像认识他很久了一样,忍不住地就想关心他。”江玉树苦恼地说道。
“主人,这个人太狡猾了,您不应该和他太亲近。”九尾严肃地劝谏道。
“可是他对我并无恶意啊!还百般的谦让与我……”江玉树看着年伬,心里万般挣扎。
“但是他也骗了你。”九尾还是很严肃。
“什么啊?”江玉树疑惑地问。
“汉契的王族根本就没有摘礼这种东西。”
“什么?敢唬我?!”江玉树杏目一瞪,像是要吃人一样。
“而且我一直就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一股很熟悉的气息,只是这股气息若隐若现,我很难识别,我想他一定有很多事情瞒着你。主人,这个人不知到底是敌是友,您还是不要掉以轻心啊。”九尾皱着眉,有些担忧地说道。
“其实这个我也知道,但是只要一和他在一起我就很容易轻松下来,我也没办法啊。”江玉树低着头说道。
“那就让我来随时提请您吧!”九尾说着嘴角还露出一抹神秘的笑。
“你不能露面,不能让他发现你。”江玉树急迫地说道。
“您放心,他不会发现我的。”九尾说完就化成一股青烟不见了。
“九尾,九尾,你去哪儿了?”江玉树小声地唤着,因为怕吵醒年伬。
“主人,我现在就在您的身体里,我会感知您的思想和行动,只要您和那人过于亲密,我就会马上提醒您的。”突然江玉树听到了九尾的声音,而这这声音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
“哎?你在我的身体里?我被上身了?这就是鬼上身了?我要变成苏妲己了?”江玉树完全没有听到重点,就只顾着惊奇了。
“主人,请您认真一点!-_-#”九尾真是觉得是忍者无敌,自己都能忍到这份儿上了。
“哦,好。”江玉树知道现在不是她不正经的时候,就乖乖地听话了。
“主人,万事有我,您只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九尾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哦买嘎的,这真是太嚣张(相当于霸道的意思)了!”江玉树模模自己的心脏,没想到九尾还有这一手呢!这下好了,她现在是人妖合一,看谁还敢招惹她!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