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才来啊,等好久了,快点来坐。”恋儿催促着铃儿她们。
“这不是来了嘛,急什么呀?”单可取下围巾跟着坐下。
大家的眼睛很有默契的紧盯着铃儿,铃儿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深吸一口气说:“其实这件事对忧就是个禁忌,因为恋儿是我的好姐妹,我不想她到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才会来告诉你们,但是”铃儿停顿了一下,竖起手指点了点其他三人,“你们绝对不能在忧面前提起,否则后果是很严重的。”
“到底是多大的事啊,有必要这么谨慎吗?”。
“可,你别插嘴,听铃儿说。”恋儿不满的瞪着单可,并警告她闭嘴。
铃儿喝了口果汁开始娓娓道来,“楼雨烟和忧是同学,那时候的忧就是个阳光男孩,他不仅学习好,还长的帅,所以很多人追他。而楼雨烟是校花,她的成绩总是和忧并列第一。后来市里面要举办一次竞赛的考试,老师安排他俩一起复习备考,在他们的努力之下拿到了奖,从那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就越来越近,久而久之便在一起了。”
"这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吧!"湛雅听完总结了这么一个结论。
大家都在等待着听接下来的事情发展,铃儿稍稍休息了下又接着说:“他们在一起三年,在大家的眼里他们就是金童玉女,忧的父母知道了以后让忧把楼雨烟带给他们看看,结果伯母一见过她就极力反对他们在一起。忧本以为楼雨烟会和他一起克服这个难关,可是不到一个月楼雨烟就消失了,忧怎么找都找不到她。后来伯母告诉他,楼雨烟来招工他们,还说只要给她一笔钱她就会离开你。”
“欧阳忧肯定不肯相信。”湛雅轻轻的呢喃了一句。
“忧不相信,他还是没有放弃找她,直到一年后楼雨烟始终都没出现,忧才慢慢开始接受这个结果。他把自己关在屋里整整三天,不吃、不喝、也不出门,当他再次踏出房间的时候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冷漠的令人害怕。”
“没有了?”恋儿听的意犹未尽,当然也有点羡慕。
“没有了,难道你还希望有什么不成。”
“当然不是。我想忧一定很爱她,也一定被她伤的很深,被自己爱的人抛弃该多痛啊!”恋儿不仅没有吃醋,还一味的心疼欧阳忧。
“恋儿,楼雨烟回来了,报纸上的就是她。”看恋儿瞬间僵硬的脸,铃儿开始后悔说出这句话。
“你说你傻不傻呀,人家回来摆明就是和你抢欧阳忧的,你居然还给我在这边同情欧阳忧。”
“我觉得可说的很对,如果欧阳忧还爱着她,她们旧情复燃你该怎么办?”湛雅担忧的瞧了瞧恋儿,不忍再说下去了。
“行了,你们说的我都明白,我是不会让她抢走欧阳忧的。可是相反的,如果欧阳忧真的还爱她,就算我再怎么挽留也只是徒然。”恋儿说的话虽是有点感伤,她在担心,也在害怕。
她和欧阳忧在一起两年,他从未和她说过“我爱你”这三个字,每当恋儿说起,他只是很漠然的说他知道,可这并不是恋儿想要的答案,他的心真的在她这里吗?恋儿很茫然。
回去的路上,恋儿满脑子都是欧阳忧和楼雨烟,她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爱你爱的太多,所以让你”恋儿拿起手机看来电的是欧阳忧,她并不怪欧阳忧,只是还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将手机调成静音扔到沙发上,自己蒙在被窝里掉眼泪。
恋儿一直不接电话,欧阳忧以为恋儿是因为报纸上的事生气了,他只好打电话给皇甫呈浩。
“喂,你在家吗?”。
“在啊,你是不是找恋儿?”电话里的皇甫呈浩刚刚从湛雅口中知道这些事。
“是,我马上就来。”讲完果断的挂掉电话,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向总裁室外走。当他看见报纸的第一反应不是别的,就是担心恋儿看完报纸后生气。
欧阳忧马不停蹄的赶到皇甫家,一进门就看见皇甫呈浩悠哉的坐在沙发上。
“恋儿呢?”
“你说说这丫头,我平时不回来也就算了,今天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这不还没和她说两句话呢她就一脸不高兴的回房间了。
“我去看看她。”欧阳忧认识恋儿的房间,爬个楼梯横冲直撞的。
大床上的人还在睡着,眼眶红红的,枕头是湿的,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欧阳忧看她睡的那么熟,估计昨晚她一夜没睡,轻轻拨开恋儿额前的发亲了下,“你个笨蛋。”
太阳下山,恋儿才迷迷糊糊的醒来。
“忧?你怎么在这儿啊?”恋儿瞧着自己床前的欧阳忧呈半呆滞状态。
“醒了?睡的像猪一样。”
“哪有,我只是太累了嘛。”恋儿的表情是心虚的笑。
欧阳忧抚着恋儿的鬓发,担心的问:“你今天怎么没去公司?而且居还敢不接我的电话。”
“还不是太累了,我才刚刚从美国回来诶,为了能早点赶回来我从去美国就一直没睡过。”
“你昨晚有去宴会?”
恋儿知道自己瞒不了欧阳忧,再说欧阳忧根本不允许别人骗他,她耷拉下脑袋点了点头。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
“你是说你和别的女人我可是拥抱的事吗?”。
见欧阳忧点点头恋儿才接着说:“我可是亲眼目睹的,能有什么好问的。”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
恋儿打断欧阳忧要解释的话语,豁然开朗的笑着,“我相信你,你不是会一脚踏两船的人,如果你们真的有什么,我相信你一定会和我说清楚的。”
从刚刚看见欧阳忧着急向她解释的行为,恋儿知道他对自己不是没有感情的,他是在乎她的。
“恋儿。”
“好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一点都不像你哦,你什么都不用说我都知道。”
“笨蛋,以后不准偷哭了,想要哭的话我的肩膀勉强借给你用。”欧阳忧宠溺的拍拍恋儿的脑袋。
“呵呵,谢谢你的勉强。”恋儿将自己的脸紧紧贴着欧阳忧的手心,心中的不安少了一些。
但,这仅仅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