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尹沫又说让我去和她一同赏花,更是神秘的说今日必会有很好的收获皇上勿扰:弃妃难再娶035皇上意思章节。我想着无事,又想着现在的花开的正盛,刚好可以让香儿多摘些花瓣做点心,便当下随了她。心里也有着小小的期待,尹沫说得很好的收获,究竟是什么?
这个丫头,经过昨日的事,今日更是在我身旁紧跟着皇上勿扰:弃妃难再娶035皇上意思章节。我也乐得自在,菊花绽开的似乎比昨日更旺,不知道是我心理作用,还是确实是如此。
只是尹沫,虽紧跟着我,但是我明白她有些事想说,每次问她花美不美,香不香的时候,她总会笑得很牵强的去附和。我知晓她是那种藏不住心事的人,便任由她自己去说。
赏花的过程是很舒畅的,但是赏得太多难免有些审美疲劳,加上这秋日的菊花,独自在烈日下绽放,美丽的花瓣下还有一层特殊的意思,我便有些伤感。问尹沫哪儿有地方歇脚,我好独自沉淀沉淀感情。尹沫便带着我走了一小截路,到了一个我不曾来过的地方。
一个精致的小亭子。虽与菊花宴相距有那么一段路,但丝毫不会影响赏花的视线。亭子上书:“百花厅。”
我坐下纳凉,尹沫坐我旁边。她总是会看着我的侧脸出神,我虽知晓,但也总是装作不在意。我要让她自己说,而不是我去问。问得性质就变了,况且我问了她不一定会答的那样细致。
“姐姐。”尹沫迟疑的开口。我装作不在意的应道:“嗯?”
“姐姐长得真美,怪不得……”她说话说了一半留了一半。我乍听到觉得很是怪异,好好的说美做什么?
“你说什么?”我装作没听到的问道。
“没。”尹沫今日特别的奇怪,说了没后低下了头,身上残存的悲伤从心底散发出来。
“哦。”和悲伤的说话,气氛很是压抑。我也没怎么说话,又转过头去看菊花。此刻的菊花,仿佛没有了刚才的美丽和自在,也自是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压抑。
“姐姐。”在我出神的时候,尹沫又喊道。
这次我没有转头,只轻点了下头,口中疲惫的吐出了“嗯。”
“姐姐,你是不是很讨厌沫儿?”尹沫忽然很委屈的说道。我诧异的转过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这又是唱哪一出?下面该不会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吧。
“没有。沫儿只是在想,姐姐不比之前待沫儿那般好了。”她低头委屈的说道。说得我也是一愣一愣的。她说的之前,是之前那具灵魂呢,还是我之前对她比现在对她好?
“你想多了。”我转过头逃避她的视线,不知道怎么去解释她说得不好。
“姐姐肯定是在怪沫儿抢走了皇上吧。”她忽而了然的大声开口道:“姐姐放心,皇上一直心里有姐姐。沫儿跟皇上的这几天,皇上一直在问姐姐。沫儿知道姐姐现在很多比以前都变了,所以才会问姐姐问得特别详细。”
什么?听到这句话,我惊得转头看她,却见她眼眸异常的晶亮。完全不像在说谎。这又是在做什么?
“嗯。”尹沫坚定的点头道:“皇上说姐姐是个外表勇敢,内心其实非常脆弱的人。皇上是不想让姐姐对皇上更加的抵触,所以才会慢慢的让姐姐去接受。”
尹沫说得越来越肯定,这些话仿佛在心底练习过很多遍一般。我敛去眸间的所有情绪,只余淡淡的神情,淡淡的问道:“今日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姐姐。”尹沫大声道:“沫儿是不想姐姐太过悲伤,姐姐和皇上其实可以的。”
“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我淡淡的望着炫目的菊花道:“后宫生存远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如果自己没有能力,就不要奢望那些高不可攀的东西。有些东西,失去远比得到好。”
不知道尹沫是自愿过来当皇上的说客,还是皇上亲自让尹沫过来当说客,皇上的意思都说得很是明白和清楚。但皇上,我想不通。为什么?后宫女子当中,他的最爱不是玉妃么?
这次谈话,终以我的冷漠和尹沫的不知所措而结束。我很想开开心心的,从何处来回何处去。但是有些话一旦被听到就真得无法像表面那样平静。何况这些话,真得在我心底不止是投下了小小的涟漪,更是惊起了惊涛骇浪。
后宫中皇上给的爱情或者宠爱,能长久么?那个居在高位的男子,从他口中说出的话,能相信么?还是说他的表面工作实在是太好,让我误以为皇上并不曾理解我的感受,将我丢置一边?
赏花回来,我避过了所有人,带着香儿捡了一条僻静的小路回来。除了我西念宫的人,我真得不知道我还能相信谁?一瞬间,我觉得所有人的脸都是那样的虚假,让我难以去接受。
回到西念宫,却见西念宫门口站了两队人。一队是以徐公公为代表的,后面跟着几个宫女,手中还端着盘子,里面还有些东西。一队领头的人也很是熟悉,后面也跟着几个宫女,里面也有些什么。一直让我以为我走错了门。正想避过,却听到徐公公尖着嗓子道:“哟,如嫔娘娘,您可回来了。”
我顿住离去的脚步,苦笑着道:“哟,徐公公啊,今日有何大驾,怎么在本宫门口站着?”
说完我便进门,晚晴和宋嬷嬷自是一副不关她们的事,但是徐公公却抱怨道:“这还不是如嫔娘娘手下的人不好通融吗?愣是让杂家站了很久。”
“哦,是吗?这可该打了。”我偷偷的看了一眼晚晴和宋嬷嬷,眼里有着赞赏。
“杂家这次来,是奉着皇上的旨意来得。如嫔小主,有赏了。”徐公公说完便尖声说道:“皇上有赏,赐如嫔小主……”
皇上这是弄得哪一桩,这赏得东西都千奇百怪,我又记不住名字,只能愣愣的接受。徐公公还是照例,每说一样,晚晴宋嬷嬷和香儿就接过一样摆到房间里。我只是低着头恭敬的接受着,一时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