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娜娜,你怎么了?”薛母看到自己的女儿是被晏左搀扶回来的,一条腿上涂满了红色东西,而且走路的时候一拐一拐的,薛母心慌的问道。
“她在我家的时候烫伤了。”晏左一手扶着薛佩娜回道。
“拿什么烫伤的呀?娜娜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薛母心疼道。便立即去扶女儿的另一只手。
“妈,没什么的,刚才医生说只要每天按时涂药水,过两天就好了,左你说是不是?”薛佩娜在说话间显得格外的识体。
虽然是她自己不小心打翻了杯子才导致的,但不管怎么样,那都是在晏左家里发生的事情,所以晏左觉得或多或少的也应该付点责任。况且,照现实的情况看,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将来他们两迟早都会结婚的。
“现在还疼吗?”。薛母皱着眉头。兴许是药水太红的缘故,原本白皙的腿此时看上去尤为的触目惊心。
“还有一点。”薛佩娜委屈的掘起嘴说道。
“会不会留疤呀,女孩子留疤了以后怎么办?”薛母就这么一个女儿,所以从小起一家人就特别的宝贝她。
“要是照料的好的话,肯定不会的。”薛佩娜看了晏左一眼,“还好刚才晏左一直在医院陪着我。”她咧了嘴笑。
薛母宠溺的用手戳了戳她的脑袋:“你呀,看把你乐的,一提到小左,你什么痛都给你忘了。耽误了小左上班怎么办呐?”薛母对于这个女婿自然是相当满意的,一表人才不说,家世背景又好,现在又接任了总裁的位子,她坚信娜娜只有配上这样的男人,才会幸福。前段时间虽然晏左跟一个模特差点传出绯闻,但最后证实那都是有人虚构的,薛家这才放宽了心。
“妈,今天是周末啦。”薛佩娜没好气道。
“哎呦,看我这记性。”
看着母女两说这话,晏左陪笑着,但始终一语不发。
所以今后的任何事情,他都会尽量的迁就。因为这是他自己选择的路,不会再改变了。
当凌桑从体育馆回家,已经很晚了。本来韶格说要送自己,但看着他还有事,凌桑主动要求自己回来就好。
在睡觉之前,她去浴室洗了个澡,想拿起梳子梳头发的时候,手一滑,梳子掉了下去,凌桑举着毛巾擦着自己的头发,蹲子去捡。突然在浴盆的地下看见了布料的一角。她这才发现这件衣服原来掉在了这里,怪不得衣柜里一直找不到,而自己的粗心大意,直至现在才发现。
她伸出手把它拿出来,随后抖了一抖,拍掉上面的灰尘。
“铃铛”一声,突然有一个发光的东西,从这件衣服的口袋里掉了出来,滚了几圈后在凌桑的脚边停下。
她呆呆的愣在那里。
柏拉图……
凌桑倒吸一口气,它怎么会在自己衣服的口袋,明明那天展会结束后她交给了那名总监了……
因为这个戒指非常贵重,所以她确定无疑,那天下台前真的已经交给了主办方。
那为什么……
这件衣服一直挂在化妆间,展会后,也只有那个人来过。
凌桑瞬间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上来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浴室的水蒸气还没有消散而漫进了她的双眼,眼眶里涌进了一股湿气。因为如果这颗柏拉图真的丢了的话,外界怎么会一点风声都没有。
她蹲子,颤抖着手轻轻的拿起那枚钻戒。它无知的闪烁的光芒,几乎刺疼了凌桑的眼睛,头发上的水掉落在手臂上,她以为自己哭了。
紧紧的捏在手里。钻石的棱角不断刺痛着她的手掌。刺痛,那便是晏左给她的
为什么在自己一次又一次想要忘掉他的时候,都会令她想起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