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三十四年七月初七,胤禛和槿玺第一个孩子降生了。
整个生产过程非常顺利,从羊水破了上生产台开始,到宝宝健康降临人世,槿玺只花了一个半时辰,堪称大清皇室一族生产最迅速有效的产妇。
为此,康熙特别赏了槿玺一套翡翠头面,另外,其他补品贺礼遵照其他皇子福晋的份例。太后、德妃也相继遣人送来贺礼。
一时间,北槿园的内库房彻底爆仓,四贝勒府的外库房也堆满了各色礼品,不得已,胤禛只得将“福惜阁”、“福盈阁”两座院落的内库房开启了,免得接下来的洗三、满月、抓周等喜庆日收到的贺礼无处可堆。
老实说,当初设计院落库房时,莫说槿玺,连胤禛也没想到光是怀孕生女儿,也会得来那么多的赏赐、礼品,真是小瞧了大清皇室的规制礼节。早知如此,当初的北槿园的主屋就该设计成二层楼阁。底层做库房和厨房、膳厅,二层才是他们的卧室、书房。该彻底参照槿玺娘家的迎玺小楼的。
只是,当时考虑到二层做起居一来不好设地炕,二来等孩子们学步时,上下楼梯容易摔倒。故而,整座贝勒府没有一院是有二层楼阁的。只在几处别院山庄里,才能看到二层楼阁的影子。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槿玺怀孕诞下女儿,得的赏赐确实比其他皇子福晋多的多。一则胤禛是多罗贝勒,爵位自是比其他两位兄长高些,二是槿玺怀孕的时机比较好。康熙三十三年,乃康熙四十岁生辰之年,朝堂又没有大事发生,一切都很风调雨顺,听闻四福晋怀了身孕,自然大喜,待产补品整车整车地拉去四贝勒府。
生产那会儿时机还要凑巧。一是太和殿修鄯完工,康熙很满意。二则胤禛提议的建堤之法筑成坚固的新堤,挡住了第一次爆发的洪蓄……康熙展颜欢笑,加上六月底时太子也大婚了。紫禁城还未淡下这份喜意,四贝勒府又出喜讯了,四福晋以爱新觉罗家族历代妇女中最快的生产速度给四贝勒诞下了一个非常健康壮硕的格格,自是大为高兴,大手一挥,圣旨一下,一大堆的昂贵礼品就穿街走巷地送去了四贝勒府。连带着太后和德妃也有样学样。搜罗库房上好的补品佳礼送了去。
搞得刚大婚没多久的太子很不高兴,心下直月复诽:哼,不就是个格格嘛!看爷和太子妃头胎生出个小阿哥来!让你们这些眼光狭隘的人睁大眼睛好好瞧瞧!
初胎是个女儿,胤禛是一点都不介意。他介意的是,女儿分去了他此前几年一直独享的东西——槿玺的双乳。还要霸占槿玺日日夜夜的精力和时间。
于是,好不容易熬过满月,胤禛就迫不及待地将这个总是喜欢赖在槿玺怀里酣睡的小不点儿丢给了女乃娘嬷嬷,给抱去前院的育儿室睡了。他才算彻底地舒缓了气——亲亲老婆又回到了自己怀里。
这不。满月宴刚过,前脚送走大批宾客,后脚槿玺就被胤禛拦腰横抱着回了两人的卧房。
“嗯……慢点……太……太快了……我……受不住……”槿玺半眯着眼娇哦申吟。迷离地望着悬在自己身上方奋力冲刺的胤禛,想笑又不敢笑。怕一笑,他越发让自己起不了身、下不了床了……
“我忍不住……”胤禛粗噶地解释了一句,足足三个半月不曾碰触她,他有些控制不住地粗犷。
随后,他继续埋在她体内感受她的紧窒和美好,直至数十次进出碾磨之后,随着槿玺一声激扬的婉转申吟,他才低吼了一声,将自己深深抵在她的最深处。火烫的种子如数喷洒在她刚孕育完女儿的子宫里。
“记得避孕……”完事后,槿玺在陷入沉睡之际,轻吐出这么一句。
胤禛闻言,不由得好笑,这个小女人,感情她比自己还怕死了怀孕啊……刚有过一次体验的他。怎可能这么快又让她怀上自己的子嗣呢。好歹也要享用个几年,待女儿大些了,再给两人诞下个宝宝嘛……
心下想着,取了条干净的布巾,轻轻擦拭起槿玺的,直至、小月复沾着的粘液均被他擦拭干净,方才丢了布巾,拥紧她闭眼休憩起来……
只是,这才开始啊。让一个饥饿了足足三个月半的男人,重新享用一道让他素来觉得甘美舒爽的佳肴来,这种爆发力可是相当恐怖的呀。
于是,槿玺悲催了。从满月那日直至中秋节前夕,她几乎没怎么出过北槿园。不是她不想出门,而是她根本出不了门。即使能下得床来,也得手扶着腰才行。与其让外院一干不甚熟稔的下人以猜忌的目光打量自己,倒不如安耽地窝在园子里,大多数时候就逗逗小不点,偶尔闲心大发时就去百草园试制几种御物诀所教的药丸。倒也给她做成了不少。
有能迅速治愈伤口的愈合丹、有能迅速恢复血气的补血丹、还有能让人暂时昏迷不醒的假死丹。短短一个月时间,她就学会了这三种药丸的制作。只是,丹丸才收获了三小瓶,百草园里大半的成熟草药就耗完了。
看来,这种药丸还是别做太多的好,耗尽的草药若是拿去救治百姓,不知能救多少人呢!可制成的丹药才区区十来颗……
她没想到的是,这些药丸,在次年胤禛跟随康熙出征葛尔丹时可是派上了大用场。
只是如今的她尚不知这些丹药多么有用。收在三只小瓷瓶里,随手搁在书房的格子架上。回头逗女儿去了。
女儿是七月七酉戌时整出生的。故而,胤禛给她取名为“兰夜”,小名唤“夕夕”,然而大多数时候,他却是”小不点“、“小不点”的叫,好像她有多小似的。
事实上,夕夕出生时,足有六斤八两重,婴儿里也算得上壮硕的了。淡粉的两颊肉鼓鼓的,很引人想捏的。怪不得自己未出嫁前,家人那么喜欢捏自己的脸颊呢,肉嘟嘟的,确实很可爱啊……
槿玺满心欢喜地凝望着熟睡中的女儿看个不停。直至胤禛进来也没发觉。
“还没醒来吗?”。胤禛见状,忍不住皱皱眉,也不知自己这个女儿是什么投胎的,如此嗜睡,这都快五个月了,还要一日睡上十八九个小时,醒的时候,不是要女乃喝,就是大小解……对外界的一切,似乎提不起任何兴致,不像其他家的格格,过了三个月,双眼就滴溜溜地转着,喜欢别人逗她们玩……
“你回来啦?今儿早哦?”随着胤禛进屋的动作,一股冷风灌了进来,槿玺这才回过神,起身帮胤禛褪去身上的麾裘,又是一年大雪飘飘的腊月了啊……日子过的好快!
“外头很冷吧?看你手这么冰。”槿玺帮他换上常服后,捧着他冰冰凉的双手,呵着热气问道。
“还好。”胤禛惬意地享受着她柔情呵护的举措,半晌才揽起她往内室走去。
才入腊月,女儿就被胤禛接回了他们所居的这进主屋,免得槿玺每日进出暖室数回而遭受风寒。当然了,也不是同住一室,女儿被安排在书房隔壁的西厢房。由两个女乃娘嬷嬷轮流照顾她的起居。白日里,槿玺也基本守在她身边。
由于女乃水丰足,原本槿玺夜里也想自己喂,可胤禛不同意,怕她日夜操劳伤了身子,故而,满月一过,他就让女乃娘嬷嬷接替了槿玺夜里的喂女乃工作。若是槿玺夜里女乃涨得受不了时,都是由胤禛替她减压的。说是帮她减压,事实上,他比她还要享受。
有时候,槿玺看他吮吸她双乳时的那股专注劲,不得不让她陡生狐疑……他如此安排的初衷究竟是什么?……
胤禛自然不会承认了。每当槿玺一提及这个问题,他就含笑着俯身上前,吮住她未出口的话语,将她满腔疑惑全数吞入月复里。随后,又将她的注意力带至另一个绚丽的境地……
几番下来,槿玺也隐隐了悟了。合着这个男人是在吃女儿的醋呀……
不过,既然胤禛不想她拆穿,她也就装作不知地揭过此页不提了。
只在女儿晚上入睡前,尽量喂饱她。女儿倒也乖巧,一回两回之后,竟也像知道似的,入睡前这次会将槿玺的两只女乃吸得特别空。然后一觉直睡到丑时方才又饿醒似地问女乃娘喝一次,然后就等早膳过后,槿玺来喂她了。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除夕过后,夕夕满七个月了,连丑时那顿女乃她都不需要了,一觉能睡到大天亮。
照顾她的女乃娘嬷嬷可以功成身退了,然槿玺这头女乃牛却还要继续劳作……
说来也怪,她的女乃水真的非常充沛。随着夕夕月渐长大,不仅没有丝毫少去,还有渐增渐多的趋势,也不知是怀孕前她尝吃木瓜的缘故,还是女儿满月后,胤禛每日夜里都会一次不落地帮她吮吸通络的原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