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家的人这几天很烦恼。尤其是作为静家主人的静文和作为当事人的屈戊辰。
为什么呢?
如果你一走出院子就发现有闪光灯不停的对着你响,有照相机不停对着你拍你就明白了。
自那天的偷拍事件起,静家的宅院外就或多或少、或隐蔽或明显地来了许多人,他们之中有粉丝、有狗仔队、有记者、也有演艺公司,为的就是见屈戊辰一面,拍下他或惊讶、或微怒、或不经意间唯美的画面。
屈戊辰再不敢在院子里晾晒东西了,他的衣裳通通洗干净甩干晾到二楼的洗手间里去,这对于喜欢阳光味道的他来说简直是一种骄傲。屈戊辰甚至已经好几天没敢出门了,受他的牵连,现在静家所有的窗子白天也要挂起窗帘,家里的一群人像老鼠躲猫一般躲外面那些狂热的家伙。
屈戊辰现在在微博上已经很火了。W市关于他的微博和帖子到处都是,甚至连外市也有了他的粉丝。
最过分的还要属那两个偷走屈戊辰小裤裤的粉丝,也许是爱屋及乌有些过度了,他们不仅偷走了屈戊辰的海绵宝宝和胖大星,还直接拍成照片传到了网上。
为此不少网友和粉丝在该照片下留言,说小辰可爱的有,说小辰幼稚的有,说小辰萌翻了的也有,总之就是离不开一个字——萌。为此屈戊辰继“病房美少年”后,又获得了第二个称号“萌系美少年”。
……
又是一个明朗天,秋高气爽,百里无风,阳光温暖如春,这在多风的入秋时节来说已经是个极好的天气了,适合拍照。
恰逢今天静文没有去公司,此时的他透过防盗监监控设备观察着外面的情况,眉头随着屏幕画面上一众小人儿的变换不断皱起,脸黑到极致,沉闷的一言不发,大有一副山雨谷欠来的趋势。
“静总,”倒是屈戊辰走进他的书房,率先打破了这个沉默,屈戊辰眼睛盯着映像屏幕,纠结地咬着食指,默默地低下头去,说道,“静总,都怪我,要不我还是搬回家住吧?”
这几天下人们谈话他都听见了,有兴奋的,有好奇的,但更多的是怨愤的。毕竟有人围在静家周围,大家就好像被监视了一般,总会有不自在的。尤其是下午他还亲耳听到了王妈对静文反映这些情况,她的言语里虽然没有责怪,但他听出了赶自己走的意思。屈戊辰想好了:与其让静总为难,倒不如自己先提出来,也免得大家难看。
神情里是藏不住的落寞和不舍,当初搬过来的时候不情不愿,如今在这个家里住的有些习惯了,要说走还真有些舍不得。最重要的是,一想到如果见不到静总了,不知怎地,心里就有一团火烧烧的,灼痛难耐。
王妈找静总说话之前,他还看见了夏雪,那个女人沉默寡言也有段时间了,如果不是撞见,他差点都忘了她了,看来这回她又要有所行动了。
他深深的记得自己到来之后夏雪明里暗里的处处针对,如今他依旧不知道自己哪里触怒了夏雪,如果非要说的话,也许就是利益。
豪门里的男人从来不缺女人,尤其是那种有些姿色、头脑聪明,还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的女人。如果不是自己到来,没准儿此刻她已经成功地攀上了静家这个豪门,成为豪门少女乃女乃了也说不定(艾:某辰,你就那么不相信你家静文?堂堂静总就那么木有定力?)。这个家里,总有些人不太喜欢自己的存在,因为自己的存在成了他们前进的绊脚石,而处心积虑地让自己扫地出门,恐怕是他们这种人目前最大的目标吧?
好吧,他承认这次的事情终于给她提供了一个完美的机会。
“不准走!这里就是你的家,哪都不准去!”静文一听屈戊辰要走,冷傲的眉眼一阵凝蹙,竟是伸手上前一把将屈戊辰拽了过来,直接按坐在自己的腿上。
自那次告白之后,屈戊辰没有回应,静文也没有追。他知道逼迫也没有用,那小家伙胆怯得就像只兔子似的(艾:虽然他就是属兔子的。艾大概设定了一下:辰辰属兔,静文属蛇,静文大辰辰11岁。有句俗语,叫蛇盘兔,越过越富嘛。哦呵呵。),敏感而又易惊,突如其来的告白他肯定一时不会接受,自己唯有用温水煮青蛙的方法去对待他,循序渐进才能出成效。
所以,静文此时将屈戊辰拉到腿上坐下,小家伙虽然也红着脸,但也就半推半就没有反抗了。甚至对于自己贴着他的脖颈极尽耳鬓厮磨的呼吸也能够免疫了。
想到这,静文的两只手臂不禁环到屈戊辰的腰月复之前,狠狠地抱住,狠命地呼吸他身上淡淡的香波味道。狂傲的眼睛微眯,甚至还咬开了屈戊辰半拉链的上衣,在白如凝脂的骨感胸膛上重重吻了下去。
静总真是越来越坏了,他的表情比以前丰富了许多,再不像花雨轩说的那样宛若面瘫,他的心似乎也敞开了许多,闲来无事也会跟自己多聊几句,最夸张的是,比以前变色了,没事总喜欢抓他过来“修理”一番,他的脖颈现在还留着淡淡的紫色吻痕。
“静总,唔。”感受着胸口传来的大力吮吸,屈戊辰禁不住发出一丝淡淡的轻吟,脑海里蓦地回想起那天黎淩发来的最后几条微信时异样的惊呼,好似有一点点像啊?
“叫我静文。”他沉醉的眸子悄然睨了一眼屈戊辰的神情,洁白的牙齿在光洁的胸膛上略带惩罚的轻轻啃咬。
“静,静文。”屈戊辰的眼神有些涣散,着了魔似的跟着静文重复着他的名字,那嘤叮的呼唤好似爱人一般,让静文沉醉进去就有些无法自拔。
他没想过爱上一个人的味道是如此丰富,有时像陈年的佳酿,醉了就不想醒来,有时像粘稠的蜜糖,甜了就直到心坎,有时像燃烧的木炭,灼了就体无完肤,有时还像长生的黄连,苦了却谷欠罢不能。
“辰,你不能走。这点小事你就躲避,未来遇到挫折你还怎么面对?你要记住,这个家里你和静柔才是最重要的宝贝儿,”双手收的更紧了,直想要把身前的人儿都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明明是请求,却说得如此大义凛然、正气十足,霸道的不给他反驳的机会。
“静家给出高薪,不是让他们来这里发牢骚和抱怨的,如果顶不住压力可以另谋高就,我一点都不拦着。”后面这句话,显然是说给外面那些耳朵长的下人们听的,此刻的静文俨然又回复成了那个冷傲不羁的静总。
或者说,温柔只是给屈戊辰的。一个人的。
“重要是么?”楼梯下的阴影处,一个嘴唇跟着喃喃重复着这两个字,一抹微笑在一个身影的脸上暗暗呈现。那笑容里带着邪恶的算计,从她那张脸上蔓延开来:不知道有一天静总同时失掉这两个最重要的宝贝的时候,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嚣张和狂妄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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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个……肉戏不远鸟……希望辰辰被吃的童鞋们举手哦~哦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