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地被打开的门,一瘦一胖两个男人就走了进来。
“啊!你们这两个恶心的女人,这又是做什么?”比较瘦的李达立刻发出女人才有的尖叫声,然后气愤地走到她们两个面前。
坐离朴风烧的罗真美就鄙视地撇了他一眼,掏着耳朵说,“做什么,你不是有眼睛嘛,我以为你只是‘身理’跟声音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怎么连眼睛也有问题。”接着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呵,不会是色盲吧,益达糖。”
“你才色盲,你这全身骚味的荡·妇。”
“哈,荡·妇?益达糖你不也是荡夫一个,怎么昨晚菊花没被爆——”
“荡#妇,荡夫,呵呵——”站在李达后面的胖仔不由地说出口,脸上像是幻想到什么似的,笑得很邪恶。
“死胖子,不要把我跟他(她)连想在一块。”
“死胖子,不要把我跟她(他)连想在一块。”
异口同声李达跟罗真美对着他吼道,胖仔只是发呆地随由他们两个骂着,而这早就成了公司每天必上演的戏码。
朴风烧倒是像没事人一样,扶着自己那从读书戴到现在的眼镜,继续她的工作之一——黄·色书邗的写手。
现在在场的二男一女也就是她的同事,也是公司唯一的几名员工。
性·爱比任何事情都重要的罗真美,喜欢男人也就是所谓同志者李达,罗真美喜欢叫他益达糖,而他却喜欢叫罗真美为荡·妇,最后一位,就是身心休胖,不管你说他什么都不会反驳的胖仔,也是典型加上骨灰级的宅男一名。
当然公司怎么会少得了她们神威的社长大人呢?
这不,说曹曹,曹曹就到,
“你们是都不想干了是不是,一大早不工作,都给我在做什么?”手里抱着一箱东西的神威社长——金神威,用脚踏开没关好的门走了进来。
话一出,所有人立刻跑回自己的座位做好,埋头工作起来。
“好啊,你们给我继续装好了,还有是谁没有把门关好,这空调一天的开着的电费是多少,你们知道嘛。”金神威边说边走到朴风烧面前,把东西递给她。朴风烧习惯性地伸手就接过。
“社长,那是多少啊。”罗真美不怕死的问。
是多少?金神威也不知道,只是轻了轻嗓子,“咳,知道了,你会帮忙出电费嘛——还有小美那昨天刚来的新货跑那去了,嗯?”
“新货?”罗真美开始还反应过来,睁着大眼睛看着金神威。
“社长,你是说昨天最后一批到的货嘛?”还好在摆放着社长今天拿来的新货的朴风烧,及时跑过来,挡在小美面前,在背后对着打个手势。
“对,就是那个,小美你是不是又给我拿店里的东西回去用了。”神威说着,眼神严肃瞪向隔着朴风烧的小美时,眼前就被一个东西一·挡。
“社长,它不就在这里嘛——就放在那边的架子上。”朴风烧拿着所谓的新货说着,边指着自己刚才在摆放货物的地方。
“对,就是它——不对啊,那地方我最后走时,还去看过也没见到它啊!难道——”只是顺着她说的地方看去,金神威眉头接着皱起有些怀疑地说着,然后回头在朴风烧还有后头的罗真美来回看着。
大家一下子都紧张了起来,不敢轻举妄动地咽了咽口水。
朴风烧更是被看得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是扬着嘴角干笑。
“啊!”
突地,李达尖叫了起来,所有人皆是吓了一大跳,不过却成功地把金神威的注意力也给吸引了过去。
“益达糖,你给我鬼叫个什么。”金神威没好气瞪了他一眼,“好了,你们是想白领的工资嘛?还不快点给我去工作。”说着,就向自己办公室走去。
“谢谢。”罗真美对着李达感谢地双手合十。
“呀,荡·妇,我只是看到一只蟑螂从脚下爬过,你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李达不屑地撇开脸说着,坐回自己的位子。
此时,朴风烧却是正眼看着手中的新货包装盒上的说明,有些不可思义地看向开始工作的罗真美,喃喃地嘀咕着。“不知道她有没有用酒精消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