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风烧伸手就掏了出来想接听,只是霎时又被陈大兴抢了过去,陈大兴直接就把电话挂掉说道:“想通风报信,手机先放我这里。”
朴风烧看着被他收进口袋的手机,拼命地想解释:“警察先生,你真的捉错人了,那电话是我社长打来的,他正在找我,我只是来把环保袋给他,请你相信我,我根本不是你要捉的人,不信你再打回去就知道了。”
只是她这解释是越解释越让陈大兴觉得自己没找错人。“现在你不就承认,还有什么想说的,等会回了警察局再解释吧。”
另一头,被挂断电话的金神威更急了。
金神威站在酒店门,边张望着边生气地喃喃说道:“这丫头在搞什么鬼,竟然还挂我电话。”金神威接着又拼命地打了几次,不过结果还是一样被挂断。
深夜的警察局里。
朴风烧就坐在其中一个办公室前,她用被手拷拷住的双手抽了张纸巾,折了折再塞到另一个流血的鼻孔里,无奈地对着坐在对面的陈大兴说道:“警察先生,我都说了你真捉错人了。”
“你现在不认也行,等一下你的同伴来了,我看你认不认。”陈大兴拿着笔正着捉捕过程,然后在写到擒拿的“擒”时,只写了提手旁就停了下来,他抬起头看着朴风烧就问道:“擒拿的擒字你知道怎么写吗?”。
“提手旁加禽兽的禽字。”朴风烧不是很情愿地回答道,陈大兴却一点印象都没有,继续看着她,朴风烧只好接着说道:“禽字,人字下面一个离开的离字。”
陈大兴立刻明白了,不过却说:“你早说清楚嘛,一句话还分开说。”
这时,陈大兴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人正是林汉钟,陈大兴掏出手机接听,“喂,你小子不会是把人打进医院了吧。”
“没办法这男人太狡猾了,中间偷跑了几次,你那女犯人认罪了没有。”坐在的士上的林汉钟边打着电话,大手没有松解地搭在男子身上。
朴风烧看着打电话的陈大兴,受不了的就翻了翻白眼,小声地叨叨念念起来:“什么人民警察嘛?连禽兽的禽字都不认识,水平低成这样,怪不得能捉错人。”
陈大兴却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对朴风烧提醒道:“喂,喂……不要看我老,我可没有耳背。”然后才对电话那头说道:“这女人不止会变装,嘴也硬得很,你快点把人带回来,到时候她不认罪都不行。”说完,就挂掉了电话。
朴风烧见他讲完电话,立刻双手手到桌面上,抱拳再次请求道:“警察先生,拜托你就让我打个电话,我保证真的证明我的清白,如果你不信任我,手机在你手里,你帮我打也行,而且我总可以叫我的担保人或者家人来吧。”再三哀求道的朴风烧,差点没哭出来。
“想打电话?”拿起那因为老是吵个不停而被他拆了摆放在桌边的手机,陈大兴就问道。朴风烧如捣蒜般点着头,陈大兴想了会,才说;“好吧。”
“真的太感谢了,警察先生。”朴风烧差点带着哭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