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谁?放手,没听我们家姑娘叫你放吗?”。一个丫鬟怒喊道(蛇妖诱爱:相公太难缠13章节手打)。
“没听到。”叶靖灵打算无视无关紧要的人:“我为什么不能牵我娘子的手?你倒是说说看。”
姬无霜转过身狠狠的瞪他:“你如果再敢纠缠我,我就叫你揍你。”
“谁?就这两个女人吗?可以,如果他们是我的对手。”他无所谓的低吼,一双眼睛带着嘲讽与不屑。
姬无霜只能狠狠的瞪他,紧咬双唇,她知道自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宝剑出鞘的声音伴随着两道冒着寒气的白光,突然在姬无双霜眼前划过,;眨眼之间,两把喊着寒光的剑齐齐的架在叶靖灵脖子上:“放开我们家姑娘。不然杀了你。”
相伴半个月,姬无霜竟然从来不知道这两个丫头竟然有剑,原来她们用的是缠腰剑,这种剑似乎有机关,拔出来的时候软绵绵的,但架在叶靖灵脖子上上的时候已经跟正常的剑没两样了,她们两个把剑缠在腰带里了,平时如果不是极为亲密的人真的无法发现原来她们身上还有武器。
在古代,姑娘要隐藏起自己的攻击力很简单,只是为什么要这样?
姬无霜并不是笨蛋那,一个现代人的心思无论如何都要比一群古代人的多,现在她觉得琅邪有很多事瞒着她,他似乎也故意隐藏着自己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此时叶靖灵连想也没想的就以最快的速度转身,双手同时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剑尖,将整把剑顺着剑尖往剑柄折了回去,使剑尖部分卷了起来。
两个丫头眼神一变,忽感自己的家剑就像卡在了石头中,他们竟然一动也移不动自己的剑,霎时,两股力气从叶靖灵双指之间分头游走而来,一是剑剑反弹的气,一是一股内力,两股力气双管齐下,待叶靖灵松手之时,剑就像弹簧一样,反力将两个丫头给弹了出去。
“不自量力。”他惯有的宽高嚣张,不对任何人客气,更不知道什么叫做礼让,他只做他想做的,他就是一个狂到骨子里的人。他转过身继续对上身后的女子,再次钳住她的手:“跟我走。”
这里妖气太重,如果再不走,她也会被妖气影响。
“我不会跟你走的。”她极力想挣月兑他,可她一如既往的挣不开:“我再也不会任你摆布,被你欺负。”
他实在听不懂她的话,既然听不懂他宁愿不听,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一指点在了她的穴道上,让她昏睡过去,然后干脆将她扛出了客栈。
原本护在姬无霜身边的两个丫自然是被丢角落喂蚊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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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荒芜,然然而如果芜的夜里有几个人围在一起,中间还点着一团暖暖的篝火,却能为荒芜的也增添一些温暖跟生气(蛇妖诱爱:相公太难缠13章节手打)。
轻微的鼾声昭示着熟睡之人的香甜,反而是另外三个人蹙着眉头道:“她睡的可真熟。你到底点了她什么穴道。我若不是修行了一千年不需要在满月之夜闭关,肯定被她绕的入魔。”巴蛇玩味的推了推姬无霜,发现她竟然在熟睡的时候,找到支撑自己身子不倒下去的平衡点,保持自己无论被怎么推都立于不败之地的水平,这实在有趣。
“别再闹了,当心某些人心疼。”九尾狐拦住巴蛇,故意道。
叶靖灵也无可奈何,他只轻轻点了她的昏睡穴一下,她居然可以足足睡够两个时辰,若是一般人半个时辰左右就该醒了,可见她这些日子以来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朦朦胧胧的醒过来,姬无霜自己被绑架了,始作俑者就是叶靖灵。
无解他为什么总喜欢纠缠她,为什么就不能让自己这颗心平平静静的不在掀起任何波澜?
***而已,二十一世世界比比皆是,更有开放的人大搞行为艺术宁愿当街示众来宣扬自己的高调,她不应该那样在意才是。可……该死啊,她就是在意,而且在意的要死,无论她怎样自我安慰,她都认理性的认为相爱的人才可以做这种事。
他拿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就应该对她负责,可是……他偏偏要这样伤害她,何解?难道她上辈子欠了她的吗?
“你把我带过来干嘛?”她依然没有好语气。
“你说呢?”
九尾狐跟巴蛇很识相的走远不去偷听他们的谈话,妖也是有原则的,虽然这个原则只停留在灌木的后面,
妖也是有好奇心的,不然他们也不用从昆仑山下来,一路上死死跟着叶靖灵了嘛。所以,偷听并不能算违背原则,因为他们的原则并不在此——
姬无霜咬牙切齿,“你如果你只是觉得太闷了,或者太无聊了可以去妓院,我不想陪你玩这种游戏。”
游戏?这个女人竟然他们之间的事视为游戏,如果是游戏他断然不用这么辛苦,想找到他找到之后又不知道该干嘛,他恨透了这种无力感。更加不满他的态度:“你是不是非要跟我做对才满意?你就不能有一次顺从我?”
顺从?她的顺从难道就是要她免费做他的?好,很好,听听吧,如果这里有法庭,她早就把他移交法办了:“呵,抱歉,我从生下来开始就不知道什么叫做顺从,我拒绝做你的,你有这么多钱,请你去找姑娘或者用手自己解决。”
“你……”震天雷吼暂时还没机会使用,他需要先搞清楚什么叫做:“什么叫做?干什么用的?”
……
她直接被雷晕,这个家伙干嘛在这个时候耍宝?“我不想跟你说话。”
“娘子,你们人类的东西都好奇怪,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深吸一口气,压在体内的火气,她实在不想跟他一般见识:“我那两个丫头呢?我要去找他们。”并不是她故意转移话题,只是太过担心。
“他们有退有教的,我怎么知道?没准早就逃跑了,本王还没问你,他们是什么人?”
“不关你事。”她只答四个字,已算是是恩赐,“我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