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义父交代那件事情之后,已经过去好几日了。我丝毫没有任何行动,心里没个该有的计划盘算。试想,勤王爷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如若他想篡位的话,那么为什么要派人去刺杀冀王府的小王爷?难道对勤王爷来说,冀王府的小王爷对他而言危险更大?为什么呢?这一切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堂堂的王爷?难道这样的殊荣还不够吗?为什么历代的朝中都会出现这么一个野心勃勃的人?而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勤王爷的目的究竟为何?这其中难道隐藏着什么秘密吗?正在苦思冥想的人,被门外的一阵声响惊醒,只好暂时搁下自己的思虑——“什么事?”“主子,门外来了位姓冀的公子,他说是您的朋友。”门外的下人立直了身子,正经的说着,不敢有任何纰漏。姓冀的?难道是他?“把人带到大厅,我随后就到。”吩咐着,换身衣裳,走出房门。一路上,都在想,他来做什么?为了解药的事情?还是有其他的目的?片刻之后,大厅“多谢庄主的救命之恩。”才刚落座,身前的就抱手作揖道。“小事一桩,何足挂齿。”至少对我来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庄主真是说笑。”这药岂是谁都能得到的?!“请坐吧。”我端起桌上的茶,小酌两口。哎,其实,一点都不想喝啊。热乎乎的~“冀王爷不知大家光临寒舍所为何事?”我也不必多费口舌,直截了当的问道。正当他要答应的时候,突然感觉有人向这边射来了飞镖?而自己也挺身而出?“看来来人是想将你置于死地啊”我扯扯嘴角,戏弄着他。这样的感觉还挺不错的。“你怎么样了?”急切的声音充斥着耳膜,连他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心里一掠而过的慌张。“我还好”只是好累。好想睡一觉。躺在他怀里的感觉好舒服!和梦里的那个感觉好像。“喂!夜尘!”摇着怀里的人,拼命的喊着,怀里的人就是纹丝不动。“赶紧请大夫来。”也不管这里是不是自己的家,自己是不是属于这里的主人,直接对远处的下人嘶吼道。处理掉突如其来的碍事者,他急忙赶回那个房间。那是一间很特别的房间,至少是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样式。一根根的蜡烛被树立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其中还有已经燃尽只剩下蜡油的‘蜡烛’。房间的四周都被一层黑色包围着,在这里似乎见不到阳光的影子,一切都是黑暗的,没有一点点的颜色,整个世界只有一种颜色的存在。思想此,心不禁一紧,感觉有些呼吸不一样了,心里泛起一丝心疼。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总有一种他就是她的感觉,坐在床沿,静静地看着,不知不觉的伸出手,抚向他的脸颊:你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看着他,想着他,想着连日来的怪异,不禁觉得自己是否疯了?除了她之外,他竟然會對另一個人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而他,竟然只花了一年的时间,在江湖上掀起了一场风波,让自己在这险恶的区域里伸展头角。说实在的,自己还真的是在惊讶中带着佩服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一年?天生就是个实实在在的强者,一个天才。看着你,为什么,为什么我总是会想起她?你的一切让我如此的疑惑。第一次见你,你救了我,可是为何在那时却觉得她回到了我的身边?你和她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吗?你身上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不论是第一次还是现在见你,都有一种你就是她的感觉。为什么会一直有这样的想法呢?你的名字,你的身影,你的语气,你一切的一切,都和她是如此的相似,我是不是疯了?所以才会相思到这种地步?冀寒傲啊冀寒傲啊。你究竟是怎麼了?怎麼會倫至於此?这边的人在苦苦的纠结着,那边处于昏迷的人似乎也有点不安分的哟。“你是谁?”为什么一直都背对着我?夜雪尘两眼直直地盯着离自己不远的男子。“回去吧,那里才是属于你的地方。不要让那个爱你的人等久了。”哎,情字,总是叫人难奈啊!“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无法开口反驳他,似乎在心里深处,真的有那么一个令自己无法放手的人,可是,他是谁?为什么自己都想不起来了?“咳…咳咳…”一阵阵的咳嗽声惊醒了一直在恍惚中的人“你感觉怎么样了?”伸手扶起极力想要坐起来的人,帮他将身后的枕头太高给他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转身又坐在了床沿的凳子上。“你…”看着眼前的人,忽然间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抹熟悉的感觉掠过心头。这究竟是什么时候见过的?深知自己绝不是在最近见的他,那么他们究竟是何时见的面?为什么自己想不起来?嗤~~头好痛。“你怎么了?有哪里不舒服吗?”。看着眼前的人不时的蹙紧眉头,似乎很不舒服的样子。这样的认知令他的心头掠过一丝不忍。“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将心里的想法道出来,希望对方能够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你忘了?”冀寒傲有些惊讶,不明白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我的意思是,在很久以前,我没救你们之前。”想到自己可能认识他,可又不确定的想法,让自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总觉得心底深处的那个‘秘密’很重要。至少,对她而言是这样的。“这…”其实他也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唐突?“我们有见过?是吗?”。看着他有些迟疑的脸色,夜雪尘的心里不禁有些紧张?“这个问题,恐怕在下无法回答你。”“为什么?”看他的表情不像是不认识自己的啊?。“对夜庄主,在下不可否认确实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你和她根本就是两个人。”为何说出这话时,自己会觉得有些发闷?“也许你见到的人,就是我呢?”不知道什么原因,听到他这样说,自己会这般毫不犹豫的就吐口而出了。总之,她很不爽他说他们是两个人呢。“夜庄主,虽说在下曾怀疑过,但是,你绝不是她。”他冀寒傲可没有断袖之癖啊!“可是…”为什么?她真的很想问出口,可莫怪乎胸口的一股气就是无法提上来,让自己顿觉胸闷,难耐不已。就这么眼前一黑,又昏死过去。“喂,喂,你怎么了?”看着突然昏倒在眼前的人,冀寒傲真的是无法再做出镇定自若的样子了。天知道,自从自己见到他之后就一直没办法撇开那股一直想要接近他,了解他的异样情愫。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知道,他真的很像她。他很想知道,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