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林。
颜昔迷迷糊糊的醒了又睡,睡了又醒。当她终于突破自己的极限醒过来后,还没看清四周的环境就冲出了屋子,朝着屋前的一个荷塘跳了下去。
颜昔感觉自己这次真的要烧坏脑子了,她感觉自己正在被火烧,烧的她快死掉了。以至于看到水就往下跳,还好荷塘的水并不是很深,她在水里针扎了一会就站起来了。头脑也清醒了一些,只是娇女敕的手还是在不自觉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直到一件也不剩为止。
屋顶上,南宫潇然冷漠的看着眼下所发生的一切,一拥有倾城容颜的国子正努力的月兑着身上的衣服,直到完全果落在他面前为止。柔女敕粉白的肌肤在清柔的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似乎在引诱他人一去品尝,墨色的长发完全浸透在水中,纷飞雀跃。倾城的容颜因发烧而白里透出一抹红艳,胜似一朵盛开的莲花。
南宫潇然头痛的闭上眼,估计圣人也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
“啊!”
突然从荷塘传来一声尖叫,南宫潇然循声望去,下一秒已飞身跃入池中出现在她面前。
“怎么了?”他看着一脸惊恐的人儿问。
“有……有蛇。”颜昔惊恐的砖进他怀里,紧紧的抱着来人,就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娇俏的小脸埋在他的胸前,不敢再看。
循着颜昔指的方向望去,一条碧绿色的蛇正快速的退去。南宫潇然快速的拿起玉潇,顿时,一首异样的风情的曲子舞出,碧绿色的蛇瞬间变成了粉碎。似乎是警告的他继续吹着曲子,直到躲藏在四周的青蛇全部死去才停下来。
“好了,没事了。”看着怀中的人儿,一股异样在他体内惧然升起。
“是吗?”。怀中的人儿微抬眼眸看了看四周似乎真的没有蛇后,慢慢的松开了抱着他的手臂。
然后,她发现了,“啊,我的衣服呢?”颜昔叫着冷汗直冒,却不敢有太大动作,因为她还是怕有蛇在四周。(没出息的,作者骂道。)
“你不许看我。”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神一直流连在自己身上,颜昔毫无底气的说道。
冷静冷静!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不就是不穿衣服站在一个男人面前吗?没什么了不起的,没什么了不起的。
不,她要抓狂了。她还没开放到这种程度啊!
看着眼前极度郁闷的人儿,南宫潇然上前将她揽进怀里,不由分说的俯首吻上她诱人的红唇,“这祸是你自己惹得,你要负责。”他在她唇上说道。
媚惑富有磁性的声音蛊惑着她的心灵,颜昔有一刹那的失神。回想起之前的一幕,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她心里滋生,颜昔诧异于她居然不反感他的吻。
他的吻太霸道,颜昔感觉自己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由他截取她的美好。正当她感觉自己这次肯定要**的时候,他却突然放开了她。纵身一跃,连带着颜昔一起离开了荷塘,然后他解下斗篷紧紧的将她裹了起来,抱回了屋内。
“你……”颜昔有些诧异。
“如果再有下次,后果自负。”南宫潇然沙哑着声音道,随即转身快速的离去。
真的走了?“额……”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颜昔仍然沉浸在那个吻里。她不解,他怎么会突然又不要她了?难道她真的这么没有魅力?不会吧!
颜昔不自觉的张开斗篷看了看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身材,随即又快速合上。大骂自己疯了!
东方爵—
突然一张似乎早已雕刻在她脑中的脸浮现在她眼前,那个冷酷的男人,那个让她感触很多的男人,那个让女人为之疯狂的男人,如果他知道她不见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颜昔突然很想知道。
回看四周,颜昔这才发现自己好像不在烧了,经过荷塘里的水一泡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看来那个荷塘可真是个宝贝啊!
“这个屋子也太大了吧。”
感觉上好像是将所有的一切融为了一体,更有一种现代化的古典感,这里不光有床,书桌,客厅,饭厅,还有一些奇怪的摆件,少许的盆栽,每一件都恰到好处的摆放在它该有的位置上,颜昔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自己回到了现代。那是一种久违的心痛,即使早已习惯,不经意的触及还是会让她忍不住落泪。
虽然曾经她庆幸自己离开了那个人,忍住不去想念却还是会想起,而后心痛。
起身,颜昔将斗篷做成连衣裙的模样穿戴在身上,走近一株盛开的不知名的蓝色花前,花很大,足有牡丹那么大,但是花瓣却很小,一张张细密的层叠在一起,相当的艳丽。如玉般纯白的指尖轻碰花瓣,倾城的容颜上一抹淡淡的笑容。“好美!”颜昔忍不住感叹。
“别碰它!”一声严厉的斥执从门外传来,颜昔条件反射的收回了手,惊恐的瞪着声音来源。
下一刻,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不就是一朵花吗,为什么不能碰?”说着颜昔便在花朵上揪了一大把花瓣下来。
哼!
“你……”南宫潇然感觉自己快抓狂了,他快速的赶回来就是要防止她去碰那几株雪青,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这可是他辛苦培育出来的啊,看着散落一地的蓝色花瓣,他很是怀疑,她真的是女人吗?会有女人这么野蛮吗?不过最主要的是雪青花瓣有毒,绝对不能用手碰。而这女人不但碰了,还抓掉了这么多花瓣。
看来后果也只有她自己负责了。
“花有毒。”南宫潇然说着便快速的走到颜昔面前,取出身上的一棵药芄让她吃下。
“真的假的?这该不会是毒药吧,你该不会是想报复握摧残了你心爱的花花吧。”看着手中那一棵黑不溜秋的药芄颜昔很是怀疑,他刚刚明明看起来很心痛的样子。
“你可以不吃,但等你死后变成孤魂野鬼千万别来找我,我救不了死人。”说着他指了指她的掌心,一条蓝色的线正在快速的蔓延。看起来及其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