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着大地的黑云渐渐的散去,天边露出了白析的亮光,三两声鸟鸣
打破黎明前的寂静,天睁开了朦胧的双眼一切又回到了昨日的黄昏
床上的人儿安静的沉睡在那里,窗外折射进来的光线照射在帝炎溪的身上,
仿佛世界从这一刻停止,可是总是有些人不知趣的打破了沉静。
扣扣敲门声传来。
床上的人儿睫毛轻颤了一下,睁开眼,那勾魂的眸子里杀气是那么的
明显,像门外迸射去。
即使隔着一道门,门外的佐月也感觉到了阴森森的冰冷气息,心里
暗自叫苦,他就知道吵了帝炎溪睡觉准没好事,可是现在天已经亮了,
只能咬牙温柔道:“溪儿,天亮了,该上路了,一切准备妥当,
我们在楼下等你”话音还未落下,脚步声已经渐渐消失。
帝炎溪挑挑眉,她怎么不知道,佐月也有这么慌张的时候?
不满归不满,帝炎溪快速的收拾好自己,便向门外走去,刚走出门
门口就站着一个黄衣女子,那抹身影看见帝炎溪出来,连忙跑过来,
:“炎溪哥哥,你出来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玉儿扬起一张天真无
邪的小脸看向帝炎溪。
“恩。”淡淡声音从鼻音发出,这个玉儿太消瘦了,好像风一吹
下一秒就会倒的模样,看样子已经有十四岁,才比自己的肩膀高一点点
,自己虽然说在男人中算矮的,可是在女人中那可算高的了,自己
怎么说也有一米七一的身高。
看到帝炎溪淡淡的回答,玉儿也不在意,她早就在梵心姐姐
那里打听清楚了,公子身性冷漠,不爱说话,不过对待下属很好,只要
我规规矩矩的就可以待在公子身边,想到这脸上扬起一副幸福的笑容
:“那炎溪我们快走吧,梵心姐姐他们在下面等着呢。”说完变走上
前挽住帝炎溪的左臂。
帝炎溪有些不悦的看着挽住自己左臂上的那双手:“玉儿”
话还未说完,话就被打断了。
“炎溪哥哥,有人对你说挽着你很有安全感吗?”。玉儿当然知道帝炎溪
要说什么,快速的打断。
安全感?呵,曾经那个小女孩也抱着自己,甜甜道:“姐姐,
抱着你好温暖,好有安全感,仿佛天塌下来也会有你顶着”想到此处
帝炎溪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有安全感那又怎么样?最后还不是
想要自己撑起一片天,背叛自己。
看着帝炎溪不说话,也不甩开自己的手,玉儿心里一阵高兴,
看来帝梵岛岛主并不是他们口中的十恶不赦的魔头,至少对她不是。
门口三人看着玉儿挽着帝炎溪的左臂出来,惊讶的瞪着眼睛,
他们可是很清楚主子有多讨厌别人的碰触,不过也不敢多问。
“主子,这里到瞭城坐马车的话需要三天,骑马的话晚上就
可以到”梵心上前说道。
“骑马”帝炎溪不由分说到。
“那玉儿她”梵心有些为难道,这个玉儿一看就不是练武
之人,肯定不会骑马了。
“梵豹带上,走吧”说完拉下玉儿的手,熟练的上马,独自
像瞭城的方向奔去。
看着自己被炎溪哥哥丢下,玉儿心里一阵委屈,眼泪已经在
眼眸中打转。
佐月看到这样的玉儿一阵无奈,唉,他们家的岛主真是
男女老少通杀啊,要是让玉儿知道溪儿是个女的,不知道她会怎么样,
走到一匹黑马前上马追随着帝炎溪的脚步。
“啰嗦,只会哭,她交给你”梵豹对梵心说完便上马走了。
“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能把这丫头丢给我”梵心
无比头痛的看向玉儿,这个麻烦精,当初就不应该救她了,:“我们
主子什么身份你是知道的,像你这样只会是我们主子的累赘,要想跟
在我们主子身边,就必须改变自己,提高能力。”梵心意味深长的对
玉儿说忘变把玉儿拉上马离去,她永远不会知道因为她的这句话,
此时已经深深的刻印在了玉儿的脑海里,也改变了她的将来,当然这只是
后话
等他们走后,一旁的马车里传来谈话说:“他们也是去瞭城,
只不过那个丫头也蛮可怜的,就这样被帝炎溪丢给了下属,唉,”
这酥麻的声音除了紫离还能有誰。
“你要是觉得可怜,去抢过来就是了”一声慵懒的声音不用说
也是夜陌。
“我脑壳有病才去抢帝炎溪的女人”
“呵呵,我就没见过你没病过”
“你”
骑着上等好马奔跑在前面的帝炎溪,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
后面的佐月一阵无语,她怎么了?这不是摆明欺负我们的马没有她
的好么,真是的。
一直不停的跑了三四个小时,佐月终于有些受不了的叫了起来,
“溪儿,我们已经走了这么久,是不是该休息一下,我们又不赶时间,不用这么拼命的。”
听到佐月的抱怨声,帝炎溪转过头来,点了点头,下马走到旁边的树靠着。
后面跟上来的梵豹,梵心看到前面休息的主子,高兴的下马做到一旁喝起水来,这个主子真是难以捉模,早上不知道发什么疯,跑这么快
害的他们在后面的追的那个苦
至于玉儿早已经脸色苍白了,不过倒也没说什么。
梵心拿出干粮走到帝炎溪面前,提给帝炎溪:“主子,吃点东西吧。”
“恩”帝炎溪拿过东西,刚准备吃。
远处一伙人拼命的向这边跑着,后面还跟着一队人马一看就是盗匪了。
“站住,再跑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那伙盗匪前面一个带头人喊道。
可是前面却没有一个人停下,反而跑的跟快,从帝炎溪身边跑过帝炎溪本来就没打算管,管闲事一向都不是她的风格,可是就是有人要撞到刀口子上。
“停”说话的还是那个带头的男人,这个男人不得不说长的很壮也
很凶,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男人坐在马上像靠在树上的帝炎溪
走去,帝炎溪昨天晚上早就叫梵心找好了面具,今天脸上早多了一副金色面具,所以那些人看到并不怎么惊讶,那个带头的还未靠近帝炎溪,
就被梵心梵豹挡住了。
“滚”梵豹冷冷一个字吐出口。
“妈的,敢叫老子滚,老子可是这里山寨的老大?”那个男人显然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不高兴的吼道。
“老子管你是谁,打扰我们家主子就得死”说完梵豹已经挥刀像那个男人砍去,梵豹的刀法并有多好,好就好在速度,那速度快的
让人无法让人躲避,这也是帝炎溪为什么看上他的原因,那个男人哪里挡得住梵豹的那一刀?当场就被抹脖子了,其他人看见自己的大哥死了,连忙丢下手中的东西向四处逃跑去了。
很快一帮盗匪就跑的无影无踪了,刚刚被追的那伙人,其其回头看着梵豹,半天才反应过来。
“兄台真是好身手啊,哈哈,这个狗日的终于死了”一个中年汉子挥着手高兴的叫道。
“哈哈,就是啊,我们再也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的了”
“少侠,真是谢谢你啊”一个男子走到梵豹面前道谢道。
“快走吧,我不是为了你们”梵豹毫不给面子的赌回去。
可是男子丝毫未动站在原地,说这时那时快,那男子突然向帝炎溪撒去粉末,那不是普通的粉末,洒在了人的身上会立马变得酥软,用不出半点武功。
帝炎溪何等的精明,这点小事手段,也实不破的话那她真的是白活了,看着向自己撒赖的粉末,帝炎溪也不着急,缓缓的抬起右手,凝聚内力把这些粉末全都挡了回去,撒个给了那个男子,那个男子立马就倒在了地下,其他人一看失败立马拿出怀里的刀,像帝炎溪右边杀来,刚刚逃跑的人现在此刻都拿着刀从左边围攻。
“糟了,主子我们中计了,”梵心着急道
“慌什么慌,不过是一群蚂蚁而已,你过来守在佐月和玉儿这儿”吩咐完变向人群中杀去。
呵,什么盗匪?当他们向自己这么跑来的时候自己就觉得不对劲了,这训练有素的脚步明明就是杀手,所有的人都围着帝炎溪,死了在补上,死了又有人补上。
“主子,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啊,他们明明用的是人流战术”梵豹
急急的向背后的帝梵溪说道。
“那又如何,你去保护佐月,这里我来应付”帝炎溪担心的向佐月那里看去,梵心也早已被包围了,佐月不会武功,迟早要被伤到。
“是”梵豹快速的答道,他相信他们的主子,这些人还不是对手,有了梵豹的帮忙,梵心那边轻松了许多。
刚刚赶到的夜陌和紫离就看到,被四五十个杀手围着中间的帝炎溪,帝炎溪展开双手,闭上眼,运足内力,千影神功第三试,殇之花,人影残留,破随着一身怒吼,围着身边的杀手全都倒下,一招击杀,又是一招击杀,那些男子看起来训练有素,气息也不弱,一看就是高手,帝炎溪居然一招就击杀了?
紫离不相信的揉揉眼睛看着远处的那一幕,可是现实告诉他这确实是事实。
相对于夜陌淡定了许多,这个男人不简单,要是第一次看他出手的话,他或许也会惊讶吧,可是这是第二次了,而且两次都是一招秒杀。
“陌,这个帝梵岛的岛主也太恐怖了,要是留着他必定是个祸害”紫离担忧的朝夜陌看去。
“他的武功不在我之下。”夜陌淡淡道,并无多大的表情。
“什么?你的的武功虽然说排不上天下的第一,可是千影神功随着卿炎死了就不知下落了,而摧心掌百年前就销声匿迹了,难道他的武功是”紫离不相信的问道,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拿着天下恐怕要乱了。
“恩,他练的的确是千影神功”
“卿炎死了,这本武功秘籍早不知道下落,现在怎么会在这小子手上”
“唉,先去瞭城吧,此地不宜久留”夜陌哀声的叹了一声口。
帝炎溪早就注意到了夜陌的马车,不过也没多说什么,走到那个像自己用毒的家伙面前,冷冰冰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传来的一般:“说,谁派你来的。”
那个男子看到这样的帝炎溪心里很是害怕,可是作为一个杀手,任务失败了只有自杀,男子坚定看向帝炎溪,嘴里轻轻蠕动,帝炎溪早就知道他会这么做,一颗药弹进了那个男人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男子惊恐的问道。
“有没有告诉你,在我帝炎溪手中想死都是一种奢望”帝炎溪面无表情的说道,可是那煞气却已经浓重的包围了她。
看到这样如地狱般的修罗站在自己面前的帝炎溪,颤颤巍巍的说道:“是魅阁”,话音刚落人就倒下了,出手的不是梵豹还能有誰。
“哼,区区一个魅阁尽然赶在我头上动土,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看着火大的帝炎溪,佐月无奈的笑了笑,:“那我们快走吧,我想魅阁今天晚上应该有所行动,回去晚了可就不好收拾了”
“恩”熟练的翻身上马离去。
远处马车里的夜陌和紫离看人走后,便也向前驶去。
“唉,没想到暗影个居然是帝梵岛的分支”紫离不相信的说道
“我想不只这一个吧。”
“我也觉得,我看魅阁应该要完了,没想到最后那杀手被帝炎溪的精神上的恐吓把魅阁给抖了出来,不得不说这帝炎溪确实有两把刷子”
“那帝炎溪浑身是煞气,那是从战场里拼杀出来的杀伐之气,那个杀手不怕才怪。”夜陌躺在一旁眯着眼睛慵懒的说道。
看着这样的夜陌,紫离暗骂妖精:“陌,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勾引我吗?”。说完还不忘像夜陌抛一个媚眼。
“滚”淡淡一个字从夜陌口里吐出
呵呵酥麻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很是诱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