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宴堂只是笑着,眼眸之中带着对眼前女人的欣赏。
蓝索欢瞪着冷宴堂,有点想不通了,这个家伙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了,还是缺心眼儿,竟然喜欢别人咒他?看他长得风流不羁,像是聪明的样子,想不到笨得要命。
“如果那么麻烦,还不如你和我冷宴堂子孙满堂,到时候连纸钱都省了。”
“谢谢你,我们蓝索欢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烧多少。”蓝索欢得以地笑着,看他还能傲慢多久。
“泼辣尖酸,真合我的口味……”
冷宴堂的眼睛一亮,突然面颊凑近,蓝索欢怎么晓得他做什么,直到一张性感邪/魅的唇压了下来,她这才懵住了,冷宴堂竟然吻了她。
相比萧楠绝和她在婚礼上的蜻蜓点水,冷宴堂热情狂锁,深入浅出,攻城略地,她的唇舌,瞬间都被占领了。
蓝索欢哪里料到冷宴堂会这么大胆,这是萧家,他是萧楠绝的朋友,竟然敢在客厅里对萧夫人无礼,她的身体被挤在扶手上,软软的胸,被完全压住,她拼命地摇动着手臂,猛踢狠打,冷宴堂好像没有痛觉一样,仍旧死死吻住不放。
冷宴堂的一个吻远远不能满足他的欲/望,他的手伸出蓝索欢的礼服,在她的脊背上游走,握住她的胸脯,揉/搓挑/逗,小小蓓蕾被捏着挺拔耸立,索欢被弄得狼狈不堪。
客厅的门口,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刚好映在了索欢的眼中,是萧楠绝,他端着红酒慢步走了进来,目光微微挑起,看着楼梯上吻着男人和女人,眼眸之中带着鄙夷的神情,那死男人竟然没有冲上来替她解围,只是远远地看着,好像看着一副和他无关的风景一般,接着他蓦然地转过身,走了出去。
萧楠绝的离开好似一泼冷水,将蓝索欢震得犹如掉进了冰窖中一般。
“我的房间在二楼,晚上,我等你。”冷宴堂抽出了手,放开她的唇,后退了一步,似乎发觉她的发丝有些凌乱,又替她梳理了一下,满意了才转身下楼去了。
到了客厅,冷宴堂端起了他没有喝完的红酒,双腿分开,优雅地喝着。
唐人街,只有蓝索欢想要男人,想看男人,月兑光男人的衣服,如果她不愿意,哪个敢动她分毫,冷宴堂这货,是第一个强吻,强模她的男人,猖狂地要死,不知所谓。
蓝索欢几步走了下去,从吧台就抄起了一个酒瓶子,想都没想,冲着冷宴堂的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她要一瓶子打死这个男人,然后立刻给他烧纸,谁敢羞辱她,就是找死。
冷宴堂的酒杯上映出了蓝索欢扑来的身影,他慌忙回身,一把抓住了蓝索欢的手腕。
“你身上的利刺,该有人替你拔拔了!”
“我要打死你,然后用我的钱将你埋了!”蓝索欢抽了一下手腕,竟然没有抽出来,气得要小脸都白了。
“那是你爸爸用生命换来的钱,你却用来埋人命。”
“我爹早死了,管不着我了,他的钱就是我的,我随便花,你说你想怎么死,怎么埋,告诉姑女乃女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