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喝茶。”看到一脸疲惫坐在沙发上的董柔柔,唐晴小心翼翼的将一杯茶放在桌子上,眼神怯懦的偷偷在她身上打量着。
看着她脖子上与胸部的草莓印,她的心不由的酸了,虽然心里一再告诫自己没有资格吃醋,但是却还是无法抑制的住。
“谢谢!你身体怎么样?”董柔柔随意扫了她体态一眼,孩子都快三个月了,她平坦的小月复还是没有一丁点变化。
“其他都还好,只是胃口不太好。”唐晴低垂着眼睑不敢望向她,怕被她发现眼中的那抹醋意。
“希尔昨天回来了,我和他说了你的事。”拿起桌上的茶轻啜了一口,清新的茶香顿入心肺,整个人顿时感觉舒服了不少。
“他怎么说?”唐晴正襟危坐的看着她,脸上紧张的神色仿若在等待判决书一样。
“没说什么,但我估计你肚子的孩子应该可以保住。”董柔柔微微眯上疲涩的双眼,脸上呈现出一抹疲惫不堪的倦意。
“夫人,谢谢您。”唐晴眼含泪雾感激涕零的看着她,原本以她小三的不光彩身份,是应该遭到鄙薄的,但她却是那样的帮她,还让人照顾她,她的恩情让她实在无以回报。
“谢什么,我应该谢谢你才是。”董柔柔眯着眼小憩了起来。
实在是太累了,脑袋瓜子痛疼欲裂的,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酒后乱性的真理了。
“夫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养好身子,把宝宝健康的生下来就行。”
“夫人,我能见见他吗?”。
“时机一到,就会让你见的,我该走了,你好好保重自己,有什么需要让佣人去办就行了,前三个月是危险期,不要到处乱走。”说罢她瞬的睁开双眼,起身走向门口。
“如果我把他交给你,你能给他幸福吗?即使在他不爱你的情况下。”已经走到门口的董柔柔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了她一眼。
“夫人,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只要告诉我,你能给他幸福吗?”。
“能。”她的回答简洁有力。
“夫人,您昨天去哪了,晚上小姐一直吵着要找您,打您电话也不通,都急坏我们了。”董柔柔刚踏进大厅,丁管家就迎了上来,一脸关切的询问。
“在一个朋友家,喝多了,所以忘了打个电话回来。”面对管家探究的目光,董柔柔一脸平静。
“先生在家吗?”。
“在家,也是今早刚回来,现在在书房呢!”
“小家伙们呢?”
“阿兰带着他们在天台玩。”
“行,我先上去冲个澡。”
走进浴室,董柔柔将花洒开到最大,用浴球使劲擦洗着自己的身体,可无论多么用力,还是无法祛除掉那欢爱后的斑斑痕迹,看着浑身上下的斑斑点点,她懊恼的咬着嘴唇,心里不由的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真希望早上那重重一创能让他变成太监,以后再也不能祸害女人了。
足足洗了一个小时,董柔柔雪白的皮肤都被搓红了,她穿上浴袍,系紧腰间的带子,领口处也刻意的掩了掩。
走到化妆间镜前,看到脖子那些无法掩饰的欢爱痕迹,她懊恼的想撞墙算了。
自己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守了四年的贞操竟又被他夺去了,怎么对得起希尔。
正当她懊悔悔之际,卧室的门忽然被人打开,希尔、赫连一脸凝重的走进房间,看到坐在化妆镜前的她,眼神不由一沉。
“你昨天去哪了,管家说你一宿未归。”他的声音有些清冷。
“在一个朋友家。”
“什么样的朋友?”希尔、赫连缓缓朝她走近,面无表情的瞅着她。
随着那高大强壮的身躯一步步靠近,她感到一股强大紧致压迫感朝她袭来。
“就是一个普通朋友。”紧张的吞了吞口水,她拿起化妆柜上的乳液假装擦脸。
“你脖子上的是什么?”看到她脖子上那些痕迹,希尔、赫连脸色更是阴沉的吓人。
“没什么。”董柔柔慌张的赶紧拉紧了衣领。
但是希尔、赫连比她更快,只见他跨步向前,大手哗的一下把她的睡袍全扯开了。
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上全是红紫的斑斑点点,看起来有点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是什么,你告诉我?”看到那些吻痕,希尔、赫连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怒火,使劲晃着她的肩膀,咆哮如雷朝她大吼。告这心家。
眼里所溢出的狠光能将这个世界毁灭。
“你放开我。”被晃得头晕目眩的董柔柔一把拍开了他的桎梏。
“事情就如你看到的那样,高兴了吧?”头昏眼花的董柔柔一把跌坐在椅子上。
“是霍振轩是不是,你昨晚和他在一起是不是?”眼眸里迸射出的狠光如同夜间寻食的豹子般灼灼逼人。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你这样做是报复我,还是作贱你自己。”
“那是我的自由,我高兴怎样就怎样?你可以在外面有女人,我就不能有男人吗?”。他的话如同利剑一样直刺她心脏。
“你就是下贱,在他那样对你之后,你竟然还能和他做那种苟且之事。知道四年前你家是怎么样破产的吗?知道你大伯是怎么样进监狱的吗?”。
“你什么意思?”董柔柔眼神巴巴的望着他,试图想从他脸上找出些端倪。
“我什么意思,我今天就坦白告诉你,是他把你家搞得破产,是他一步步把你逼进他所设好的棋局里,你只不过是他手中的一只小白鼠,你以为你生下了他的孩子,就能改变这一切吗?”。
“你说什么?这一切是谁告诉你的?”pntr。
“我自己查的,而且还是我告诉他诗诗和东东是他的孩子,这段时间他对你的死缠烂打,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就要问你自己了,如果你能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我何苦这么做,我告诉他这一切,是因为我希望你能抵御他,能克服你的心里障碍,就算不能的时候,也能想起还有我,我会是你最坚强的后盾,但是你却把持不住爬上他的床。”他的语气阴寒,话中深意如刀锋一样刺进她心里,刺得她鲜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