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聊的我,无聊的走到灯火通明的傻子的书房时,里面传来的的声音是这样的
“畜生。”
“禽兽。”
“畜生。”
“禽兽。”
然后无聊的我,无聊的捅开窗户纸后,看到的是两个大男人正在二鬼摔跤式。天哪,我从来不知道男人‘恩爱’起来也可以这么狂野。今晚,我可算是大开眼界了,“月兑啊,快啊,月兑啊,快让我看看更精彩的。”片刻之后还是没有月兑,我急了,免费的av不是每天都能看到的哟~于是我兴奋的唱到:“哥哥你大胆地快点月兑啊,快点呀月兑,快点呀~~~~~~月兑!”
“谁?”
好吧,我承认,我鸡冻了,灰常不好意思的推开门,阿谀奉承的笑着说:“你们继续,我只看着,我不说话。”
“樱儿。”
“樱儿。”
“我的个天哪,云如剑?皇帝和王爷?哇塞,惊天绯闻啊。”此时,我惊讶的嘴里能塞俩馒头,我也不知道他们看到我那蛀牙没。
“樱儿啊,每次看到你,都是先看到你的牙啊~”
“呵呵,说你是流氓像一点都不假,果然很流氓。”
“哦?你刚才都听到什么了?怎么说我是流氓呢?”
“也没听到什么,就听到俩词,畜生和禽兽。嘿嘿,很符合你们的形象啊,不过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够意思吧?够哥们吧?我什么没见过啊是不是?不过我真的很佩服你,能这么爱自己的傻弟弟,这份真心定会感动天、感动地。恭喜你,找到了传说中的‘爱情’。”
“爱情?”那俩人彼此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我的表情,突然明白过来,傻子顺势把头靠在云如剑的肩膀上,柔声细语的、带着他那独有的傻气说着:“皇帝哥哥,尘儿爱你。”
“呕~~~”
我吐了、、、云如剑吐了、、、、
就是不知道云如尘自己说完后怎么也跟着吐了起来。
估计是在模仿我们,嗯,一定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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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又痴呆的望着我说:“樱儿,皇帝哥哥说他喜欢你,要你给他做媳妇。”
“别别别,你们这么相亲相爱,我怎么忍心插一脚呢?再说了,我心里有我爱的男人了。”
“樱儿啊,你当着自己相公的面说有心爱的人了,相公的心好痛啊。”傻子做捶胸状。
“樱儿啊,你当着自己准相公的面有心爱的人了,准相公我好心痛啊。”云如剑做捂胸状。
是不是和神经病待久了,自己也会被传染成神经病,不过有人说我天生就是神经病的料,这不,我们三一起神经病起来。
“哇呀~看到自己的相公和自己的准相公这么搂搂抱抱,樱儿的心痛死了啦,你们这俩死鬼,什么时候好上的?哪个攻?哪个受?哎哟我滴那个天呀,我滴那个大舅二舅三舅母啊,可怜那个小受的菊花了啦。”我温温柔柔、娇娇媚媚的说着港台腔。突然脑海里出现了电视里女人拿着手帕的样子,于是四下寻找,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让我找到了一个类似布质地的东西,我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装,是不是把那布放在脸上擦眼泪。原来演戏真的很过瘾,索性,放开来,农村妇女状坐在地上撒泼。
渐渐滴,我发现屋子安静了,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絮絮叨叨,也许他们觉得神经不过我吧,嘿嘿,那是必须的,跟我比神经,你们可都没我有精神。
云如剑:“你的脚光着?那你的袜子???”
云如尘:“是滴,刚才你给我拽下来的。”
云如剑:“你的脚是干脚?”
云如尘:“非也,汗脚。”
云如剑:“可是她很陶醉啊,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啊?”
云如尘:“再等等。”
片刻后……
云如剑:“樱儿怎么躺地上就睡着了?”
云如尘:“准确的说,是被熏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