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晏倒地不支。
其他二人大笑。唐璜道:“这暗器,过程是曲折的,结果却是成功的。”
林子晏大怒,便要去掐frankie,冷不防顾夜白淡淡道:“子晏,你还不回去睡觉,在这里瞎折腾什么?”
林子晏道:“老板,该回去洗洗睡的是你吧,明天早机。”
顾夜白眉轻敛,道:“我以为我们已达成共识,明日要去的人是你不是么?”
林子晏头往吧台一磕,激动了:“我不是替悠言喝酒了吗?你可不能这么黑。frankie,唐璜,你们评评理,哪有这样的。君子一诺,枉我还把悠言塞他车里——”
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夹集了数许轻描淡写。
“我已联系了s市的副市,你明日一行,必不至于寂寞。”男人利眸微扬,道:“小东,这一回合,算我的!多少无拘,务必全场尽兴。”
年轻的酒保笑道:“好嘞。”
顾夜白与唐璜等人颔首,身形一动,已离去。
林子晏再次磕倒在吧台,石化龟裂中,被彻底无视了。他那个怨啊,冤啊。
唐璜与frankie相视一笑,唐璜道:“子晏,看来今晚发生了相当有趣的事情。来,我们给你分析一下,看你因何事得罪了咱们的顾社长。”
林子晏眉目一竖,便叨叨而谈,末了,一拍桌子,叫道:“顾夜白这死小子!”
frankie皱眉:“这么说来,你该是好意,你家社长这是——”
唐璜冷笑道:“原来是路悠言回来了。”
“路悠言,这名字咋听着这么耳熟?”frankie冥思苦想。
林子晏没好气道:“那是我老板的前任,四年前的事。四年前你还在以色列卖翻版,你耳熟个什么劲你。”
frankie恼了,揪着他的衣衫道:“老子什么时候卖过翻版?”
唐璜耸耸肩,决定自动屏蔽这二人毫无营养的话,效法顾夜白,拔腿走人。
却教林子晏按住,道:“阿骚,把话说完。”
唐璜淡淡道:“子晏,事情坏就坏在你这‘方’好意上。”
林子晏怒,frankie大笑着去拍他的肩。
“你以为白为什么自己不送,甚至不让你送,既然当日她走得干脆,今日她会如实点出她的住址吗?白是不在话下,你呢?和白相熟。但如果只是随意的改由一个素未相识的学弟来做这事呢?
“当然这也不一定便能套出她的落脚点。但白赌的只是一个契机与她的一个猝不设防。这下全给你搞砸了。怪不得刚才征询社那边的老徐发简讯跟我说白要查一个人,直好奇那女子是谁来着,却原来如此。”
林子晏一震,道:“你说,他对悠言——”
唐璜慵懒而笑:“白的心,谁敢说看得清楚,只怕他自己,此刻也天人交战,他刚才让小东调的酒,75度上的伏特加。对一个男人来说,悠言所做的——”他摇摇头,末了,一笑,落了些许惆怅。
“他疯了,不如一杯spirytus,几口便可一了百了。”林子晏冷笑。
frankie突然道:“你们说的那位悠言是顾的第一个女人么?”
唐璜摇头,道:“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说来背景复杂。只是,我却敢写包票,路悠言是白第一个爱上的女人。”
frankie叹口气道:“对男人来说,能让他疯狂的女人,一辈子也许只有一个。”
“还要算上能否遇上的或然率。”唐璜道。
林子晏想笑,却觉喉咙苦涩,失去笑的冲动。抬腕看时间,凌晨两点刚过。
当然,他并不知道,这时,距顾夜白与悠言的再次遇见,不到10小时。
p.s.:spirytus,来自波兰的伏特加,经反复蒸馏70遍而成,酒精度达96%,即使浅尝辄止,也伤人。也许,这便是爱情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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