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
“我是什么?”粼川往后一靠,笑的高深莫测。
锦竹君吓的作势要跪,一颗石头击来,硬生生让他倒退了几步站定,他不安的瞅着那个悠闲自在的男人,有些忐忑:“可是陛……”
“恩?”打断他的又是那声让人惊悚的高调尾音。
锦竹君含泪颤抖了:“……抱歉,小人真是有眼无珠……”
要早知道,他一定跑的比兔子还快。
“找你真是不容易。”粼川淡淡道:“从东海毓岛,白寿鹿坡,沧澜布杏,到如今黎城黎山,你隐遁四处,让人好生讨厌,你带着那个秘密躲来躲去,可就是舍不得死,所以,你的秘密注定是保不住。”
锦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粼川也不在意,唇角勾的更摄心动人:“……能告诉我么?”
锦竹只觉得一颗心陡然沉了下来,颤颤的发慌。
他知道总归是有这么一天,可没有想到最终来找到他的人会是面前这个年轻的少年。
关于他的事他知道的不少,可大多都是他年少无知,不谙世事,贪与享乐,而如今,他却将每一件事情了解得太过清晰,比任何人都要凶猛,那隐藏在谣言之下的外表岂止是这般温顺无害,光是那样的目光便会压迫的让人无处遁寻。
锦竹正踌躇犹豫,那一个声音又响了起来:
“运河之下旱涝之灾,从盐城运去灾情的几百万两白银不翼而飞,下面皆以遇了山贼而不了了之,进山剿匪,抓了几个不入耳目的小贼寇杀之便算是给我一个交代?而前年,东省冶城旱灾,有人以天之名玩弄降雨的把戏,将所有打造的铁器都用作‘祭品’,投入河中,而城中‘剑门’在同年惨遭血洗,上下一百八十多条人无一生还,从此断了往帝都输送铸件能人之路……以及凉州米商抬价,领北突起的难民暴乱……”粼川微微一笑,停了一停:“这一切之中的关联,要我一件一件同你叙叙么?”
锦竹骇的一抖,脑袋摇的若波浪:“不……小人不、不敢……”
“川夏盛世,只不过是一个表面,我家老头子死了也要将我拖下水,那我便要将世人都拖下水……盛世,盛世,既然已是我的东西,若是有人迫不及待的想抢,我本不介意一个一个的和他们玩……我什么都不多,就是时间很多,无聊的打紧。”粼川勾起唇角,眼角无意中瞥见了玩的正起劲的墨凝初,笑容更深了些:“可我现在不想等了,我想要尽早结束这一切,你懂我的意思么?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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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午下大雨,下午出太阳,打滚,木有彩虹!(吃鸟感冒药在床上滚了一天,现在爬起来码字,有点慢~~~~~~~~~~~~~~~o(>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