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榭公司,地下室停车场。
“我送你上去。”蓝景传停好车后,转身这么对她说。
“不要,我自己上去就好。”她慌忙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他的眼神莫测高深。
雨枫抓紧了皮包,命令自己镇定道。“我又不会迷路。为什么非要你送我上去呢?”
“是吗?那我为什么有一种你又要逃走的预感呢?”他逼近他问。
“我”她实在不善于说谎,一下子就哑口无言了。
他微笑着摇了摇头,解开她的安全带,自己先下了车,又走到另一边替她开门,“下车吧!”
雨枫怀着忐忑不安的心下了车,他立即将车门关上,双手握住她的肩膀,让她站在他和车身之间,没有逃月兑的空间。
“雨枫。”他轻声呼喊。
怎么了?他又怎么了?雨枫眨了眨眼睛,不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贴近她的脸颊,感受她柔女敕的肌肤,以最温和的声音述说最冷酷的语言,“别想逃了,我明白你能逃的地方有哪些,你是香榭公司的人,你跑不了多远,我只要问你们总裁一声就够了。或许你会想逃回家里,但是你不会想看到我带着我们蓝家全家族的人去你家要人,对不对?如果你逃到朋友家里,那也只是带给别人麻烦而已,因为你朋友的家可能会被我烧了,你想要这样吗?”
“不要不要这样”她相信他真的可能做得出来的!
他满意的点了头,“所以你要乖乖的,在公司做你想做的事,下班时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回家,听到了吗?”
雨枫双唇微启,却无法言语。
看她不应声,他继续威胁道:“不要逼我把你锁在我身边,我不想这样束缚你,难道你宁可被我关在我的办公室里吗?”
“我我明白了。”她不得不这么说。
“很好。”他叹了一口气,柔柔的吻上她的额头,“你真是个教人牵挂的孩子。”
“那你别理我啊!”她忍不住反驳。
“要是我有办法就好了。”他自嘲地摇摇头,“只要你的眼睛一看着我,你的嘴唇微微张开,我就立刻又想把你绑在床上了。”
“你你!”雨枫简直脸红得无地自容。
“小傻瓜,男人就是这种动物,你还不懂吗?”他笑了。
“我不跟你说了!”
就这样,蓝景传牵起雨枫的手,两人一起走向电梯,来到七楼的办公室。
蔡文君一看见他们就睁大了眼睛,走出来犹豫地问:“雨枫,你怎么现在才来?没事吧?我打过好多通电话都找不到你。”
因为有他在身边,雨枫没办法说实话,倒是蓝景传先替她回答了,“抱歉,我们夫妻俩久别重逢,要说的话太多了,所以才让她迟到。”
“哦!是吗?”蔡文君有些不知所措,昨晚和今天的情况实在差太多了。
这时,安东尼也走了出来,“雨枫,我等你一个早上了。”
“对不起。”雨枫深感歉意地说。
蓝景传看着安东尼的双眸,象是迎视情敌一般,“我太太平常受你们照顾了,谢谢。”
蓝景传特别拥紧雨枫,并强调“太太”这两个字,以表示他和雨枫的关系。
安东尼看了自然颇为不悦,冷哼了一声。
蔡文君连忙打圆场道:“哪里,雨枫和我们都是好同事啊!”
于是蓝景传转向雨枫说:“那么我下班时再来接你,别让我找不到人喔!”
他的语气轻松,眼里却写着警告,让雨枫只得无奈的点了个头。
“再见。”他将她带进怀里,当着众人的面亲吻了她的红唇,才转身大步离去。
一直等他走进电梯里,雨枫才稍微恢复了平顺的呼吸。
“雨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看过今天的报纸了!”蔡文君立刻问道。
雨枫无奈地叹了口气,“抱歉,安东尼,我先和文君谈一下,等会儿就去你办公室找你好吗?”
安东尼露出潇洒的笑容。“我等你。”
安东尼一转过身去,蔡文君就拉着雨枫走进总经理办公室,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串,“天啊!昨晚我才发现你还没离婚,今天早上又看到报上的警告逃妻,现在你却又和他一副卿卿我我的模样!我实在快昏倒了!”
雨枫在沙发上坐下,“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说都说不完。”
“你如果想找人商量或解决,不妨告诉我。”
雨枫看了看蔡文君,这三年来,她一直是她最好的朋友,或许她应该跟她坦承这件事,让文君了解她的苦衷。
“好吧!你听我说”
下午六点,雨枫不在办公室。
天色渐暗,她在楼顶上,吹着晚风,拿着行动电话,“妈,我是雨枫。”
“雨枫啊!你人在哪里?”康苔莉的声音又紧张又担心。
“我在公司,爸和哥他们还好吧?”
“你爸爸受了很大的刺激,他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景传和好了。”
“其实,我还没有”
“没关系,我们都希望你幸福,我们今天开过家庭会议,决定让你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我们不会再过问了。”康苔莉以想开了的语气说道。
“妈”
“不管你决定要怎么做,我们都支持你,但是妈劝你一句,就给景传一次机会吧!对他坦白说出来,如果他爱你爱得够深的话,他会体谅的。”
“我我不希望他同情我、怜悯我”
“你这么不相信他吗?我也不是对他偏心,但我觉得景传这孩子是很好的,你就自己好好考虑看看吧!逃避总不是办法。”
“唉!你们说的怎么都一样呢?”就连蔡文君也是这么苦口婆心地劝她,让她几乎动摇了。
“答应妈,让自己快乐一点,好不好?”
“嗯!我知道。”
“有事情记得找妈,大家都希望你幸福。”
挂上了电话以后,雨枫靠着栏杆,低头望着大楼底下的车流,好多好多的车、好小好小的人,这世界依旧如此忙碌,没有人知道她的心事。
“唉”她又叹气了,这说不定已经变成了习惯。
就在这时,一个激动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雨枫,别动!”
雨枫还来不及转过身去,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紧抓住,两人一古脑的跌倒在地上,雨枫抬头一看,原来那就是她丈夫——蓝景传。
“你在做什么?不准你做傻事!”他摇晃着她的肩膀,让她都疼了起来。
“傻事?”她还惊魂未定,不懂他在说什么。
“你刚刚就快掉下去了,你想把我吓死是不是?”
“我没有啊!”她只不过是在看风景而已。
“还说没有!”他将她的脸贴近他的胸膛,恶狠狠地骂道:“我的心跳都快停止了!我一到公司找不到你的人,问过了所有的人才知道你可能在这里,一打开门却看见你靠着栏杆,一脸想跳下去的表情,你非得跟我开这种该死的玩笑不可吗?我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雨枫聆听着他的心跳,真的好快好快,而且他的衬衫都湿了,似乎流了很多汗,这让她有些恍惚起来,不禁开口说道:“对不起,我只是看着楼下在发呆而已”
“要发呆也不准跑到这种地方来!要是你一个不小心,说不定一阵强风就把你吹下去了,你这小傻瓜!”他一边说着,一边抚模过她的全身,像是要确定她还安然无恙似的。
他担心得都快疯了,雨枫却还傻傻地说:“可是你把我的手机弄掉下去,现在可能都碎掉了”
他立刻打断她的话说:“那种东西我买一百支给你都行,只要掉下去的不是你,只要你别又离开我就好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竟微笑了起来,“你好象很紧张呢!”
他凶恶的瞪住了她,“紧张?这两个字根本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感觉,你以为这是闹着好玩的吗?”
“我”
她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让他堵住了嘴唇,极其火辣的吻个彻底,风好凉,但是这个吻好烫,又冷又热的,让她几乎不能思考了!
当他放开她时,喘了一口气才说:“以后绝对不准你这么做了!”
“我又没怎样”她全身软绵绵的说。
“你还嘴硬!”他气坏了,低头又惩罚性地封住了她的唇。
最后,她因为被吻得昏沉沉的,无力地偎在他胸前,他才扶起了她虚软的身子,搂着她走下楼去。
“不准你再上顶楼来了!听到了没?”
“嗯”她明白顶嘴会有怎样的结果,只好含糊的回答道。
他摇了摇头,“你真是让人不放心!”
雨枫连自己是怎么上车的都不太记得,蓝景传替她系上安全带时,只说了一句话,“坐好,我们要回家了。”
家?雨枫愣了一下,对这字眼有点陌生,有点难以想象,有点期待又害怕
银色的跑车有如电流滑过街头,在电影“碧海蓝天”(TheBigBlue)的配乐声中,蓝景传将雨枫又带回了他们的家。
“到家了。”他模了模的头说。
雨枫望着他,望着那曾经熟悉的家,心中百感交集。
蓝景传下了车替她打开车门,伸手将她整个人横抱起来,在她耳边问:“还记得我们结婚的那天吗?”
雨枫脸颊微红,不敢迎视他的眼神,只能把脸埋在他的肩窝。
两人就这样步入了他们的家,雨枫诧异地看着这一切,因为,屋内的布置竟然跟三年前她离去时完全一样,她的物品都还整齐地摆放着,仿佛正静静地等着女主人的回来。
“你”雨枫的喉头哽咽了。
“我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回家的。”他只是说了这么一句话,却寓意深长。
天他好傻,却傻得这么可爱,雨枫拚命忍住想哭的冲动。
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沙发上,自己半蹲在她面前,握起她的手说:“饿了吧?我做饭给你吃。”
“什么?”她没听错吧?他要煮饭?
他的嘴角微微扬起,“这三年我变了很多,我守着这个家,等你回来,幻想着当你回到我身边时,我要为你做些什么事,所以我学会了煮饭、种花、做家事,还会定期将你的衣服拿出来洗,因为我不想你回来的时候,看到它们都发黄了。”
雨枫说不出话来,她胸口好象有什么涨得满满的。
“不过,当我在阳台晒你的内衣、内裤的时候,坦白说,我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他又继续说。
“讨厌!”她立刻就脸红了,脑中却浮现他这个大男人在阳光灿烂的日子,站在阳台拿起她那些花俏的内在美,一一仔细挂在衣架上的模样。
他自己也笑了,“坐着等一会儿,我很快就做好了。”
他站起身走向厨房,从冰箱拿出材料,动作熟练地做起料理。
雨枫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没想到他真的会做菜,以往他不是凡事都讲求效率?最不愿浪费时间的吗?但他会为了她去做这些,三年不见,他变了好多,变得更让她心动,却也更让她心疼。
他一定会是一个好丈夫、好爸爸,但是她能给得起他想要的吗?
蓝景传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一桌佳肴,招呼她来吃饭,并开玩笑地说:”别担心,我没有放酒,我不会再故技重施了。”
雨枫微微一笑,却觉得有些心酸。
音响放出轻柔的音乐,他们坐在餐桌前,第一次好好地吃了饭,这次没有两家的亲人围绕,没有工作在一旁等候,只有两人,只有他和她。
“多吃一点,你瘦了。”他替她夹了好多菜。
“我我哪有?”
“怎么没有?”他笑得有些邪气,“我抱你的时候就发现了,你的身体我是最了解的。”
雨枫无话可说,只能羞涩地瞪他一眼。
就在蓝景传不断劝说之下,雨枫破记录地多吃了半碗饭。
饭后,雨枫犹豫地问道:“你是不是要去书房工作了?”
“工作?”他似乎觉得这两上字很荒唐,“当然不!我要跟你好好度过这个夜晚,我才懒得理会那些工作呢!”
“可是你以前”
“以前的我太笨了,如果我不能留住你的话,再多的成就都没有意义。”经过了三年失去她的痛苦,足以让他明白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他的真诚让她动容,却又不能直接表达出来,只是转过身去说,“傻瓜。”
他从背后揽住的肩膀,深深呼吸长发里的芬芳,感受这期待已久的一刻,“傻人有傻福,是不是?”
雨枫无语,只能无语。
夜渐渐深了,雨枫从衣柜拿出过往的衣服,确实每一件都很整洁,上面甚至还有淡淡的香味。
她眨了眨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她告诉自己,别哭、别哭,千万别在这时候崩溃。
终于,她拿着替换的衣物走进浴室,发现浴室里还有她当初用的盥洗用具,蓝景传把洗发精和沐浴乳等都换新了,但还是她爱用的那个牌子。
唉!他是疯了吗?谁会象他这样子呢?
她一边放着热水,一边发着呆,不晓得自己该如何做决定。
终于,她月兑上的衣物,让自己疲倦的身体沉浸在温暖的水流中。
她才刚刚闭上眼睛,蓝景传就找开了浴室的门,让她慌得连忙遮住自己,“你别进来,出去。”
他入迷的看着她洁白的身体,“我本来只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但是我的双腿却已忍不住就走进来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雨枫都要脸红了。
“没办法啊!我一想到你的,一想到你被这些热水环抱着,我就完全忘了自己本来要做什么了。”雾气迷朦中,他的眼神看来更加诱惑、深沉。
“别别过来!”她退到了浴池的边缘,想逃也逃不了。
他没花多少功夫就变得全身赤果,步入宽大的浴池里,一伸手就将她揽到胸前,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别这样!”雨枫一阵颤抖,因为他的身体比热水还要烫。
他从背后抱紧了她,在她耳边叹息,“我幻想这一幕好久了。”
他的声音为什么这样让人心折?雨枫实在难以抗拒,只得闭上眼睛,坚决地抗拒说:“我我要先出去了。”
“不可以!”他高大的身躯整个包住了她,象是铜墙铁壁一般,成为她的牢笼。
“拜托你”她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你欠我太多了,你逃不了的。”他的语气变冷,含着浓浓的威胁。
他硬是抓住了她,倒了一些玫瑰精沐浴乳,开始替她清洗全身,长着茧的大手滑过她的肌肤,让她想要没有感觉都难,虽然她努力的挣扎,却只换来他更亲昵的碰触。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不要”
他也喘息起来了,“我的手就是停不下来我要看你在我怀里融化,我要听你呼唤我的声音,我要我怎样都要不够”
在他越来越激烈的之下,她不禁低声讨饶道:“我受不了放过我求你”
“这是你该受的惩罚如果你敢再离开我,我绝对会加倍地报复在你身上。”他的温柔和残暴总是轮流出现,嘴里的话说得好冷酷,双手却对她做出最火热的动作。
雨枫再也忍不住了,伸手要拉开他那双“魔手”,否则她一定会疯了的!
他却是铁了心,一定要逼疯她才甘心似的,一支手将她的双手抓到背后,另一支手继续折磨着她,还在她耳后、颈上落下挑逗的吻。
“你好可恶我恨你恨你”
她发出了近似哭泣的声音,全身着了火一般变得粉红,脸上那沉迷又承受不了的,让蓝景传看得更是亢奋不已。
“这么多漫长的夜晚,我想你想得有多苦,你怎么能不受一点苦呢?我只是要你明白,相信一个人是多么难熬”
他的手指更加放肆,雨枫转过头去,咬住他的肩膀,想压抑住自己的申吟。
“受不了了是吗?告诉我你要什么?”他转过她的身体,让她面对着他坐下。
他真象恶魔,一定要这样报复她才满意,但是她却已经迷失了自我
她打了他的肩膀一下,“我不要,我什么都不要!”
“不准说谎!”他打开她柔女敕的大腿,让她抵在他的坚硬上,“告诉我,你要的是我!”
“我才不要”
她的话被中断了,因为他吻住了她的樱唇,也进入了她的体内,夺走了她的呼吸和理性……
雨枫终于投降了,带着哽咽的声音说:“是的一直都只有你没有别人这样你满意了吗?”
“哦,雨枫,我的雨枫!”他抱紧了她,叹息道:“你是我的,我绝对不让别人碰你,因为没有人会象我这样爱你。”
他们两人一起攀升到了高潮,呼唤出彼此的名字,再也无法隐瞒所有的相思和需要
夜更深了,蓝景传抱着雨枫在床上躺下,温柔地为她擦干每一滴汗水,尽管她害羞地想遮掩自己,却抵不过他的蛮力和坚持。
终于,他熄了灯,在黑暗中上了床,拥抱住全身赤果的她。
舒伯特的“小夜曲”从音响中传出,为这夜晚轻轻倾诉着衷曲。
雨枫僵硬了片刻,“你非得要这样抱着我吗?”
“不这样的话,我怕你又会逃走。”
“我会冷,我要空衣服。”她又抗议道。
“有我在你身边,你怎么会冷呢?”他回答得很有信心。
可恶,他说得竟然对极了!雨枫不高兴地转过身去,不愿面对他。
他的双臂从后面缠住了她,就象燃烧的火炉一样,让她顿时温暖了起来,甚至有点太热了。
“告诉我,你在巴黎的时候都做了些什么?”
“我没心情跟你聊天。”
“是吗?”他的手立刻抚上的敏感地带,“或者,你比较想再来一次?”
“你!”她脸颊一红,急忙拉住他的手臂,“别乱来,我受够了!”
老天!他都三十岁了,怎么还象青春期的男孩一样?真是让人消受不了!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她的四肢可能都要散掉了!
“那就乖乖的跟我聊天吧!”他得意洋洋的说。
“你真烦!”她拗不过他,只得简单地说:“我从助理设计师开始做起,半年后就升为独立设计师,我住在公司帮我安排的公寓里,每个礼拜上两堂法文课,半年后就停止了,因为我已经学得差不多了。最近因为我设计的作品受到欢迎,总裁请我回来台湾担任分公司的首席设计师,就这样了。”
“你一定比以前学到了更多,也变得更成熟了、独立了。”
他他怎么突然又正经起来了?雨枫真搞不懂他。
“那你想不想我呢?”
“当然不想!”
他的大手立刻覆上的胸部,以拇指煽情地挑逗:“真的?”
“你真不讲理,听到你不喜欢的答案就这样!”她拚命想扯开他的手,然而却徒劳无功。
“没错,我的耳朵听不到拒绝的话,我只听得见我想听的话!”他在她耳边轻笑。
雨枫完全被他打败了,他变得可真多,这霸道的脾气不晓得是从哪儿学来的?
“快说说你想我。”他开始舌忝弄的耳垂。
“有有时候会啦!”不得已地说。
“有有时候会啦!”她不得已地说。
“再多说一点。”
“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我好怀念以前和你轻松聊天的时候,我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我都想听”
雨枫心头为之一紧,其实她又何尝不怀念过去和他共处的日子呢?只是这还能有多久呢?她真的不知道
“别发呆,说话啊!”
“我在巴黎有很多人追我”
“什么?!是哪些家伙?快说!”
“我想不起来,太多了”
“你别想打混过去,快给我老实招来!”
“讨厌,你的手啦!别模我那里。”
“你还不说?赶快一个一个报告出来,否则我饶不了你!”
“不要天啊”
两人的声音淹没在夜里,这是一个隔了三年之久,又继续作下去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