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感受非欢内部温软部位的触觉,林同薛胯下的凶器膨胀得更加厉害。
手指在即将侵犯的禁地来回抽戳,林同薛从非欢的愤怒和完美的,开始痉挛的身体上得到意想不到的快感。
真正的进入,想必会更爽。
林同薛将非欢的长腿高高架在双肩膀,准备著长驱直入。
全身力量聚集在同一个地方刺入非欢的瞬间,非欢行动了。
似乎开始遭受的折磨和耻辱给了他更大的力量,非欢的动作快得惊人。
脚背狠狠踢到林同薛被色欲熏得变色的脸时,林同薛简直懵了。
冲力让林同薛向後倒去。他试图尽快站起来制服这个胆敢反抗的美丽的猎物,却在抬头间发现非欢已经挣月兑了束缚,朝他冲了过来。
滴著血的拳头这次直直撞上林同薛的下颚,那上面积聚了非欢所有的愤怒。林同薛不愧是散打冠军,他在慌乱中还了一拳,击中非欢腰侧。
可他低估了非欢的愤怒。
这只带血的猛兽比任何时候都美丽,也比任何时候都具有攻击力。连续的几个左勾拳让林同薛眼前一片模糊。
想到所受的耻辱和被人弄脏的身体,非欢象吃了火药一样。他不顾後果地扑上去,牢牢勒著林同薛的脖子。
两个同样高大的人相拥著滚倒地毯上。
眼花缭乱的拳,在礼尚往来间不断传递,带著血腥的味道传遍整个房间。
不断的翻滚,几乎不能预见谁能取胜。
“啊!”一声惨叫忽然传出,继而回旋在屋顶。
林同薛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勒住非欢脖子的手猛然加力,令非欢一阵头昏眼花。
渐渐的,力度变小,到最後甚至松开手来。
不知道什麽时候,两人相持的战场已经转移到壁炉旁。
林同薛的胸前一片殷红,一根生火用的铁叉从背後斜插出来。
无意中撞上的吗?
也许是剧烈的争斗,造成这样的意外。
非欢从鬼门关捡回小命,他喘著粗气,支撑著自己不倒在林同薛的身上。
稍微缓气,非欢摇晃著站了起来。
低头望伤痕累累的身体一眼,不免重重踢了林同薛开始僵直的尸身一脚。
“该死的…”忍著疼解开被林同薛绑住的**,非欢不甘心地诅咒。
浑身上下的痛楚都在提醒非欢他所受的折磨,同时也提醒他??药效还没有过。
勉强穿回被撕破的衣服,非欢开始蹙眉环视房间。
要趁佩拉得还没有发现林同薛的死亡,赶紧逃离。
装在身上的窃听器已经被搜走,即使可以联络得上,谁知道国际刑警中还有哪个是佩拉得的内线?
非欢生气地挠挠头。他讨厌被困的感觉。
虽然房间空荡荡的,但一打开门,恐怕就会有无数保镖冲进来。
要是有一把枪就好了。
瞅瞅林同薛空空的枪套,非欢咒骂佩拉得不许别人在他面前佩枪的习惯。
该怎麽办?
非欢低头,看见自己的皮带。
闪亮的金属皮带头,让他眼睛一亮。
许掠涛将他送回东堂时,千哄百劝将一个紧急联络器装在那里。
最新的发射装置,即使在全金属的房间里,也可以发出无线信号。
非欢曾下定决心,无论遇到什麽难题,绝对不向许掠涛求救。现在却早将这份无聊的骄傲扔到九霄云外。
重重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他开始低头研究这个从来没有注意过的救命玩意。
拆开金属皮带头,里面的紧急联络器就露了出来。虽然小小的毫不起眼,却有很先进的反探测装置,否则,早在非欢昏睡时被佩拉得的手下搜出来了。
“希望那家夥派人二十四小时监听这玩意。”
非欢按下通话器,里面绿色的小灯一闪一闪亮了起来。
“非欢!出了什麽事?非欢!”大出非欢意料,许掠涛的声音立即传了出来,而且语气焦急至让非欢惊讶的地步。
本以为这东西这麽小,通话声也必定小不可言,非欢一早举著联络器放在耳边以便听得清楚一点。谁料音量这麽大,反而将非欢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赶紧拿开一点。
不愧是谈锋选择的最新产品,质量不错。
“非欢,你说话呀!”许掠涛在另一边几乎要吼叫起来。刚从他的声音里就可以想象出他气急败坏的样子。
听到许掠涛的声音,非欢反而安定下来,懒洋洋地问:“不要那麽激动,为什麽负责联络的是你?”
许掠涛在确定非欢的话音後稍微安静下来,尴尬地说:“这个是紧急求救装置,当然要时刻放在我身边保证随时可以保护你。”
“保护?哼。”非欢对著联络器做个鬼脸,修长的腿舒服地伸展。这过度潇洒的动作引发刚刚才平复下的痛楚,让非欢紧皱起眉发出一连串的低咒。
许掠涛关心地问:“非欢,你怎麽了?”
非欢望一眼空荡荡的房间和紧闭的门,为要向许掠涛求救而觉得窝囊:“我警告你,如果你笑话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听到非欢的警告,许掠涛嘿嘿笑了起来:“不敢不敢,你的厉害我早就深有体会。”他见非欢语气并不惊惶,心情也放松下来。
“是这样的。”非欢无奈地咬著下唇,尽可能用轻松的语调说:“我被佩拉得困起来了,你能不能想想办法?”
片刻沈默後,一阵连续的巨大的响声从联络器传来,似乎很多家具被猛然撞倒。
“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至少提高了两个八度的高音,在许掠涛嘶哑的嗓子里吼了出来。
非欢淡淡地说:“我还自卫的杀了一个高级警官。”至於原因??非欢瞥瞥地上的林同薛,这时候还是不要告诉许掠涛的好。
许掠涛无法想象非欢此刻还能如此无动於衷,急切地问:“你在哪里?”
“法国。具体地方不知道。”
“尽量保护自己,好好藏起来,我立即赶到。这个联络器会显示你的方位,一定要时刻不离身。”许掠涛急急地叮嘱:“时刻和我保持联系,千万不要卤莽…”
联络器传来的声音忽然开始不清晰,音量逐渐变小。
非欢皱起眉头,将联络器放在耳边。许掠涛的声音还依稀传来:“喂?喂?非欢,怎麽搞的?…你听见吗?…非…你忘了充电?…喂?…”
话音断断续续,终於停了。
非欢愣愣望著还在一闪一闪的绿灯。
居然还要充电?
他记起谈锋在为他装这东西的时候曾经说过,联络器通话和方位定位使用两个不同的电源系统,定位的电源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维持,而通话的电源则要两个月补充一次。
他当时压根没有想到会使用它,所以带回东堂後不再过问,当然也就没有充电。
偌大的房间没了联络器发出的声音,立即显得沈寂。
想到自己正身在佩拉得的老巢,而且手中无枪,非欢刚刚的悠闲簌然不见。
听不到许掠涛的声音,仿佛连信心也被剥去一大半。
“不要卤莽,藏起来…”非欢炯亮的眼睛四处扫射,估计许掠涛赶到的时间。
连他也不知道,在他心目中,其实对许掠涛的能力有相当大的信心。
这房间虽然很大,却一扇窗也没有。无法查看外面的情形。连地毯延续出去的露台都是模拟景物的。象一个巨大的鸟笼,唯一的出口是那扇紧闭的大门。
非欢碰碰那门,沈甸甸的,居然由纯金属制造。要想无声无息打开这扇门根本不可能。而且,以佩拉得的谨慎,说不定外面还派了人看守。
此刻出去,只能打草惊蛇。
不如留在这里,拖延时间等待许掠涛。
林同薛向佩拉得借了一晚,那麽,至少在天亮前不会有人来打搅吧。
他蹲下来,翻过林同薛开始僵硬的身体,想看看能否找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该死的,这家夥连指甲刀都不带一把。”非欢沮丧地骂著。
站起来的时候,全身的痛楚再次向他叫嚣。
肩膀上忽然一疼,是刚刚熟悉的被针扎到的感觉。
都过去这麽久了,怎麽还这麽疼?
非欢伸手到後肩模模。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脑子里的事情纷乱缠绕,象黑暗一样笼罩过来。
无力地倒在地毯上,非欢终於在昏过去前意识到刚刚的刺痛并不是因为伤口。
混帐!
又中了麻醉针。
如果要展示盛同的实力,这无疑是一个大好的机会。
这麽完备的探测仪器,在这麽短的时间内集中大量好手,还要这麽快地到达目的地,探测地形,制定营救方案…
所以一个小时後,许掠涛带领著风尘仆仆的精英踢开那扇纯金属大门,不惜与庞大的洛弗司集团正面开战以营救非欢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弓拔弩。
乌黑的枪口对著同样乌黑的枪口。一眼看去,象是到了枪械展览室。
每个人都僵硬了似的盯著指向自己的要害的枪,也同样用枪指著别人。
狭路相逢的两夥人。对方也是精英。
是国际刑警的精英。
林同薛的尸体,横在两夥人中间的地毯上,衣物凌乱,显然是被人杀死并且搜身。
看清楚对面人的制服,谈锋的反应是最快的。
“放下枪!”谈锋高吼。他对自己人招手。
盛同的人纷纷垂手,连许掠涛也一样,他们相信谈锋的判断。
这群国际刑警,来意和许掠涛一样。他们并没有接到非欢在上飞机前打给上级的留言,正密切追寻时,得到匿名者的电话,追查到这里。
误会很快解释清楚。
只要不涉及毒品,以盛同的势力,还不至於会因为大批人马携带武器而被捕。
找不到非欢,许掠涛象被地狱里的火焚烧一样,他把这些热气散发到周围。
“你们是怎麽保护卧底的?你说!”他几乎拧著负责非欢行动的警官的衣领离开地面。
谈锋急忙扯开许掠涛的手。
“他在哪?谈锋,你说他会在哪里?”
焦心的煎熬焚烧著理智。
而唯一可以找的非欢的联络器,却在林同薛的身上发现了。
这个现在对许掠涛来说极其重要的,希望依靠著它可以找回心肝宝贝的仪器,现在小巧精致地塞在林同薛洁白的双丘之间。让正在勘察现场的国际刑警和盛同众人脸上都露出不自然的神色。
而许掠涛和谈锋心里猛然咯!一下。
这样的手法让他们想起那个最让人头疼的对手,这样的暗示也带上让人不安的婬秽意味。
而这种暗示如果和非欢有关,那就更让许掠涛不安。
雷厉风行地连连下达指令调动盛同所有资源去追寻非欢,许掠涛的手始终在微微颤抖。
他无法不想起,非欢忽然消失的那一天。以为几天必定出现,结果是漫长的等待和焦虑。
而即使是这样,也比现在这种消失在危险中的处境要好。
许掠涛尽量保持克制,如果他面对的是佩拉得,那他必须小心翼翼。
但坏消息接连不断:无法查到非欢任何消息…无法查到佩拉得任何行踪…无法进入洛弗司集团了解内幕…连极度艰难放进洛弗司中数年的奸细都对非欢这个名字一无所知…而谈锋,在第二天带来现场的DNA分析报告:
“现场中的血迹,有一部分…属於非欢。”
许掠涛如同心窝被人猛然捅了一刀。他颓然坐在真皮总裁椅上,紧紧地用那双无所不能的粗糙的大手,掩住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