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温热的吻,有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再加上夏尔平刻意加压的重量,让李诗曼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放开了她的唇,但依旧压制着她,完全没有想起身的意思。
被吻到严重缺氧,李诗曼是有点头昏,但没有昏过头,她举起有些无力的手推着他,呼喘道:“已经吻完了,放开我。”他好重。
“谁说吻完了,我只是让你喘口气。”夏尔平再次覆上那红艳的唇,吻去了她的抗议。
这个家伙不只是,还是个无赖!不想被占便宜,李诗曼虽然想抗拒,但他的吻功着实深厚高超,几次的辗转勾缠,那带点攻击性的强烈热吻,一再深入吮吸,吻得她的头又开始昏了起来,那软弱无力的抗议声,听起来像是申吟。
这是个饱含着的火辣辣湿吻。
热吻持续,夏尔平的手抚上她的身子,还记得那晚的抚模,大手勾勒出漂亮的胸形,饱满柔软,触感是那么的好,黑眸突地一沉,察觉有异样,因此他微起身,很困惑的看着她。
“你里面是不是穿了什么?”难道是……
原本昏沉的脑袋,因为他的这句话,李诗曼可说完全清醒过来,双颊一热,她紧张的说着,“我哪有穿什么……你要做什么?”
大手自她腰际间将上衣拉高,映入眼帘的是那晚他所见到的粉红趣内衣,幽深的眸子又惊讶又惊喜,他伸手模着。
“原来你真的有这种癖好。”
脸颊烧烫到几乎得去冲冷水,李诗曼又羞又气的急着拉下自己的衣服。“才不是你想的那样,不准看。”
夏尔平没有放开手,灼热的视线依旧在她身上,他甚至想要看全部。“还是说,你知道会遇见我,所以要穿给我看的?”
“不是、不是、不是。”她羞红脸猛摇着头,“我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修改,所以才想说穿上去,或许就会知道问题在哪里。”她不知道自己干么跟他解释这么多。
紧拉着衣角,发现夏尔平一直看着,她忍不住伸手,想要遮住那双不懂非礼勿视的黑眸,可这一伸手让她衣服顿时失守,他一气呵成的将她身上宽松的圆T自头顶处月兑下。
李诗曼惊慌叫了声,随即双手挡在自己胸前,这次她不敢再乱动了,就怕一伸手哪里会曝光,美眸泛着湿润的瞪着他。
“夏尔平,你这个大,快点把衣服还给我!”半果着身体,她不知道是接触到微凉空气让身体发抖,还是眼前男人那灼热的视线,他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样,简直像是想把她吃了。
如果夏尔平有办法听到人的心声,他会给李诗曼此刻的想法拍拍手,因为,他的确是想把她吃了。
粉红色的情趣内衣穿在她身上,雪白的肌肤犹如缀上一层粉色,软绵细致,性感迷人,再加上那张红艳通透的美丽脸蛋,此刻的她,可口得让每个男人都抓狂,体内血液为她疯狂窜流。
豪华的房间,气氛已经够诡异暧昧了,却在此时又丢了颗原子弹。
十分钟前离开的夏仲乎,再度回来,秉持着夏家人不敲门就进入的习惯,他开门走进房间,然后看见躺在沙发上的女人叫了声,她身旁的男人快速将她抱住,搂在怀里,并侧过身去,将女人的曝光减到最低。
夏仲平怔了一秒,随即淡淡的边走边说:“邦彦说他可能把惯用的笔掉落在这里,我过来找找看。”说着,他看见桌脚旁躺着一支银色闪亮的高级名笔。“找到了。”
他捡起恋人的笔,没有多逗留的往门口走。
打开房门,离开前他转头道:“我会替你们把房门锁上,不过,那件粉红色的情趣内衣是在哪里买的?”
看到有东西飞射而来,夏仲平迅速关上房门。
李诗曼双手捂着脸。完蛋了,她没有脸见人了!接着,感到夏尔平的大手温柔的抚模着她的头。
“别害羞,你很美。”
什么嘛,这个时候说她美,她会高兴吗?而且,他怎么可能会觉得她美,他不是一直在玩弄她吗?感觉他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下,李诗曼抬起脸,看见那双凝视自己的黑眸,没有嘲弄,没有戏谵,那眼神此刻看起来很沉稳,让她不禁看呆了。
他是真的觉得她很美吗?
看见她一脸困惑地望着他,夏尔平捧住她的双颊,亲了下她额头,“别怀疑,你真的很美,很迷人。”
他异常温柔,而她不讨厌这个吻。
刚刚夏仲平突然进来,她吓了一跳,想都没有想就冲入夏尔平怀里,为什么?
难道在她的心里,已经有着一种莫名的既定概念,他一定会保护她?
也许是两人最近所经历的事太特别了,这男人虽然讨厌,可是却很可靠,让她有着一股安心。
还有,她不喜欢被他戏弄,她喜欢他此刻的温柔轻吻。
少了对立的烟硝味,当四片唇再度贴上,意外擦出他们意想不到的热情火花,劈劈咱咱响,燃烧旺盛,也烧出了对彼此的之火。
李诗曼不太记得最后两人是怎么到房间里的床上打滚,只知道他的吻很温柔,一路吻下,吻得她全身发软,再加上穿着情趣内衣,她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那不断传来的男性体热,激得她体内有着莫名的渴望,然后他边吻边将她抱进房间。
结合的痛楚几乎逼出她的泪来,却也带来强烈的刺激感受,让她的身体变得更热,看见他英俊脸上布着几滴汗珠,黑发略显凌乱,几许发丝垂落在额上,放浪下修边幅的狂野模样,她竞觉得此刻夏尔平看起来很性感,一颗心怦怦然地狂跳着。
突来的心跳加快,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伸手抱住了眼前男人,一如那晚她任由着他带她跑,现在也是,跟随着他,将欢爱推向那销魂的最顶端……
沐浴后,夏尔平没有穿上酒店提供的睡袍,随性的拿了条长浴巾系在精瘦的腰问上,他走出房间,到客厅找喝的,拿了瓶矿泉水准备走回房间时,听见李诗曼放在桌上的皮包传来手机铃声。
他微蹙着眉。如果他没有听错的话,好像他抱着李诗曼进入房间不枯经久后,这手机铃声就一直响着,都过一个半小时了还在打,是谁呢?
他走过去从她的皮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下萤幕上的来电显示:爸爸。
他将她的手机一并带进房间。
房里,李诗曼还躺在床上休息,她的气息已经渐缓下来,不过脸上还有着欢爱后的浅浅红晕,煞是可爱。
“你要喝一点水吗?”他往床沿坐下,打开矿泉水,但床上的人佣懒懒的,没有回答,“对了,你的手机刚刚响了,好像是你父亲找你。”
“我爸?”李诗曼忽地从床上坐起身,手上抓着薄被,然后大叫,:兀蛋了,我忘了今天晚上相亲的事了。”
她从他手上拿过手机,没看见男人脸上深沉的表情,正想要打电话给她父亲,她父亲又打来了。
“喂,爸爸。”
“诗曼,你到底在做什么,为什么不接手机?你知道我打了多少通电话吗?我差点就要去报警了。”
一点也不意外,她父亲在电话那端生气的大吼着。
“爸,你不要这么生气,对不起啦。”
“你以为说声对不起就好了吗?人没有去赴约,手机也不接,你书人家在餐厅等了两个小时,你知道吗?”
“什么,那个人在餐厅里等了两个小时?”李诗曼简直不敢相信,“那个人还真是有耐性。”
“诗曼!”女儿的不在意,让李龙元很生气。
“爸,我知道错了。这样好了,你再跟对方约个时间,这次我一定会去赴约,然后会好好跟对方道歉。”忽地,身旁的男人一手勾住了她的下巴,随即那张俊颜贴近,他喂她喝矿泉水,嘴对嘴。
夏尔平突然喂她喝水让李诗曼一脸莫名其妙,她擦着嘴角旁的水渍,小脸忍不住红了,完全没有听电话那端父亲说的话。
“诗曼?”
“爸,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问你为什么没有去赴约?”
“那个……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父亲解释她失约的原因,“我开车不久后,突然很想上厕所,所以就开车去百货公司上厕所,然后百货公司里人很多,等很久,后来又开车,就一直塞车……”这个理由,恐怕连三岁小孩都不相信。
“诗曼,我要知道真正原因。”
就是不能说才会瞎掰嘛。“爸,你别再问了,总之,今天晚上都是我的错,改天我会好好跟对方道歉……啊!”
“诗曼,怎么了?”
“我、我没事。”坐在床边的男人,不知何时把手伸进被子里,还到处乱模,李诗曼隔着被子,揪住了那只乱来的大手,不让它继续恶作剧,她嘟起嘴,撒娇意味重地瞪着夏尔平。
“没事干么大叫?”
“我乱叫的。”
“真是的,你现在在哪里?快点回家。”
“爸,我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家,你先睡,不用等我了。”此时夏尔平靠近她的脸,听见他在她耳朵旁低语,要她今天睡这里,接着又咬了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栗。
不过她摇头,因为今晚她已经惹父亲生气了,要是又说要在外面过夜,明天回家,准会被骂到耳朵痛。
还有,想到要和他一起过夜,李诗曼脸颊阵阵烧烫。
她看见男人脸上露出了坏坏浅笑,那俊魅的坏笑,让她莫名的紧张起来,他甚至掀起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整个人钻了进来。
怕自己待会儿乱叫,让父亲起疑,因此李诗曼急着说:“爸,我现在没有空跟你说话,有、有只小强靠近我,总之,我今天晚上住朋友家,明天早上会回去请罪的,就这样,拜拜。”
关上手机,她感到胸口被舌忝了下,下一刻夏尔平从薄被里钻出来,那狂浪不羁的霸道模样,让她心跳破表。
“你说的小强,是指我吗?”
“因为你好讨厌,为什么不让我跟我爸好好说话?”刚刚她很丢脸耶。
他没有说话,仰起脸给了她一个热吻,顿时又将她给吻躺回床上。“你又去相亲了?为什么?”
“我爸安排的,我有什么办法。”她也很无奈。
察觉夏尔平贴上来的身体是赤果的,还在想他腰间刚刚不是围着浴巾,他已经磨蹭起来,坚硬的地方像是刻意的撞着她腿间的柔软,忽轻忽重,引得初尝的身子微微抖着,小嘴轻吟出声……
夏尔平和李诗曼的交往,因为两人没有打算要隐瞒,再加上热恋的爱火藏不住,因此很快就传了开来,在双方家长都知道后,两人开始同进同出。
“好,我知道了,晚点见。”
李诗曼甜蜜的收起手机,看见好友脸上有着困惑。
“怎么,有问题要问我?”今天是星期二,她来育幼院上美语课,刚刚下了课,正打算要走了,夏尔平打电话给她,让她今天过去他那里。
“诗曼,你不会是已经和夏尔平同居了吧?”从她公布恋情,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耶。
她笑了笑,那笑里有着甜蜜和浅浅羞涩。“算不上同居,但我偶尔会去他那里过夜。”因为他是自己一个人住在公寓,他们要独处很方便。
“你们两个人会不会进展得太快了?”
“会太快了吗?”李诗曼也不是很清楚情侣要交往多久才可以住在一起。“你知道吗?我爸昨天提议,让我和尔平订婚呢。”
记得当她说自己和尔平交往时,她父亲当时还吓了一跳,一直问是真的吗?结果昨天他跟她说,既然她和尔平是认真交往,那么要不要先订婚?他还说他已经和夏伯父谈过了。
“订婚?”方蓉埴简直无法想像了。
“其实我也觉得太快了,所以我还没有回答我爸爸。”当然,她要先和尔平讨论过后,才会回答父亲。
她不知道自己和尔平这样的发展,是不是真的太快,可是,不知怎地,她每天都会很想见到他,一天没有见面,就会很想他,她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是这么的喜欢他,想天天和他在一起。
和他交往之后,她才知道,其实她和尔平有很多地方都很相像,这会不会就像人家说的,一拍即合?他们真的很合得来。
虽然她觉得两人在一起很快乐,但是,最近有许多关于他不好的流言传出,与她感情不错的表姊还特地打电话问她,是不是真的和尔平交往。
有人说夏俊平会离开宝来,是被心机重的二房夏尔平设计,然后又开始追求原本应该要和夏俊平结婚的她,目的就是要继承宝来集团,顺便也接收龙华食品,二房要出头天了。
当然,她没有去理会那些流言,毕竟夏俊乎会被赶出家门,其实计谋者是她,而她和尔平的交往,则是很自然的就在一起,像是时机到,他并没有特别或刻意的追求她。
她觉得那些流言都是假的,就像她以前和尔平不熟,也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传闻,说他高傲猖狂、目中无人,正所谓树大招风嘛,可能有人嫉妒他太优秀了,恶意中伤他。
只是表姊的话,让她很在意。
表姊很肯定尔平是计划性的接近她,不是真心爱她,他父亲因为夏俊平决定和小女友结婚而生气,夏尔平此刻和她交往,就是为了讨他父亲欢心,好让他父亲选他为接班人,不然之前他们之间根本毫无交集可言,为什么会突然交往?
不知道是不是她和尔平交往的时间短,尽管她不去理会流言,但多少还是被影响,不想去在意却又胡思乱想,而且他好像真的没有说过喜欢她。
他是不是真的爱她?不然为什么没有说过爱她的话?她不知道自己干么在意这个,可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因为那感觉像是她在逼他说那几个字,他们的相处一直是很随性自在,如果不喜欢的话,就不会在一起了。
总之,她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表姊有疑惑,希望她能带他一起参加她下个月的生日派对,让她试探他是否真心和她交往,她并不想那么做,也不想听太多的流言。
看到刚刚还笑得甜蜜的人,此刻却微皱着眉,让方蓉埴感到很纳闷。“诗曼,怎么了,是因为我刚刚说你们交往太快吗?你别在意,我那只是很自然的反应。”
任谁听到哪对情侣交往不到一个月就同居或者订婚,相信都会很惊讶,特别诗曼之前还嚷着没有男朋友,不想嫁人。
“跟你说的话无关,我只是在想其他的事而已。”不要再乱想了。
“诗曼,谈恋爱的是你们两个人,只有你和夏尔平才知道对对方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如果你们早就认定了彼此,那么交往的时间长或短,似乎就没有那么重要了。”
“认定?”
“我跟你说一件事,其实前一阵子我男朋友的家人也提出要让我们先订婚。”
这件事她没有跟任何人说,包括有如她母亲的院长。
“真的吗?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有听你说呢?”
“没有跟你说的原因,那是因为我男朋友已经先拒绝他父母的这个提议,他知道我现在很忙,没有空谈婚事。”男友的体贴,让她觉得很窝心。“他跟我说,早在他见到我的第一眼,就已经认定我了。”订婚或结婚只是一种形式,他们会永远在一起。
李诗曼不太懂好友口中的认定。在她父亲提出要他们订婚时,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其实心里是雀跃的,这样算认定吗?她甚至觉得明天要她和尔乎结婚,她都会点头。
但尔平呢?他有什么想法?
也许是太在意好友所说的认定,又或者,她很想知道夏尔平是否和她有着相同的想法,因此在她从育幼院来到他的公寓,吃着他为她煮的面时,她刻意提起订婚的事。
“尔平,你知道吗,我爸昨天问我要不要和你先订婚?”
“我爸今天也跟我提起这件事。”
夏伯伯跟他说了,那他的想法呢?李诗曼觉得自己在紧张。
“我觉得太快了,过些时间再说,你应该也是这么觉得吧!”
“……嗯。”她有些僵硬的点头。
“你乖乖吃面,我先去洗个澡。”夏尔平亲了下她的脸颊,才走进房间。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刚刚那一瞬间,她会觉得尔平并不想和她订婚,难道他不想两个人永远在一起?
还是说,他还没有认定她?那么他真的爱她吗?
凌晨两点多,夏尔平被一通来自美国的电话声给吵醒,他亲了下有点被吵醒的李诗曼,起身去书房接听电话。
那是他在美国那边的助理打来的,因为问题很紧急,才会在台湾这么晚的时问打电话给他。他很早以前就决定要离开,因此在美国有着自己的投资事业。
半个小时,他回到房间。
床上的人侧身,背对着他睡,他一躺下,主动从身后抱住她。
电话结束前,助理问他,何时来美国?他没有回答,也没有时间表,除了因为俊平的事情外,另外,就是怀中的女人了。
那晚,在银豹酒店顶楼,他抱了她,因为那时候的她实在太美丽性感,而且她居然还穿着那让他看了差点鼻血直流的情趣内衣。
之后,知道她父亲安排她去相亲,她还傻傻的说要再见对方一次,他不知道自己在火大烦躁什么,月兑口便说出要和她交往。
现在想想,那并不是月兑口而出,而是因为他喜欢这个女人,深深被她吸引,不想她去见任何男人,也不要再去相那该死的什么亲了。
说好不碰她,却控制不住的占有她,明知道这样会让他离开一事有变数,他还是不顾一切的想要拥有她,这个女人,让他该有的冷静全没了,全身血液只为她沸腾。
交往后,他常常藉故让她夜宿在他这里,因为他喜欢像这样抱着她睡觉,他一点也不觉得两人的发展太快,他们都不是那种拘小节的人,大剌剌的爱着,不压抑对对方的喜欢,当然床上的契合,也是他们发展快速的原因之一。
认识她,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也有迷恋的东西。
但她可以完全是属于他的吗?
如果跟她说他要去美国,她会放下台湾的一切,包括她的家人和她的工作,跟他一起去吗?他很怕她说不,更怕让她深陷为难或痛苦的心情里。
当父亲提出有意让他和诗曼订婚,他当然很乐意,问题是,一旦订了婚,万一两人得分隔两地,他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折磨。
难道要分手?这让他更无法接受,因为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再也遇不到像她这般让他迷恋又心动的女人,每次见到她,就想把她抓来狠狠吻上一番。
他知道自己很自私,明知道也许不该让她愈来愈喜欢自己,免得将来她决定留在台湾,两人分手而内心难受,可是他就是无法放手,这只美丽的小野兽是他的,他甚至坏心的想要让她很爱他,最后跟他一起去美国。
抱着她,闻着她的甜美馨香,他不禁轻叹,“我该拿你怎么办?”
夏尔平拥着李诗曼,阖上眼睛,完全没有发现怀中背对着他的人是清醒的,一脸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