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王府内乱成一团,城里有名的大夫都被请了进来为寒王妃解毒当假仙杠上真妖。最后连宫里的御医都来了,燕十四的毒还是无人能解。毕竟他们只是治病的大夫,解毒还真不是专长。
城北一家小酒馆里,一个打扮和长相均不起眼的人走上了二楼,在最里面的一间房门外轻敲两下,然后闪身进去。
“那寒王妃身中的毒是由我们这儿出去的吧?”屋里,一个绝色的女子端坐着。
“几日前确有人来买过。”那人答道:“是个小丫头。”
绝色的女子目光流转“没叫人跟吗?”。
那人俯身在女子耳边低语,而后恭敬退立一旁。女子缓缓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有意思!”
已经过去两天了,燕十四身上的毒还是没能解开。这天夜里,一抹黑色的身影如鬼魅般从窗口进了她的房间。在她脸上左瞄瞄右瞅瞅,又为她把了一会儿脉。“果然是碰到麻烦了。”黑衣劲装的人嘀咕一声。
“阁下三更半夜闯入本王府上所为何事?”凤夜寒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来看看她死了没有啊!”黑衣人打开房门,理直气壮地走出来,面上连黑巾都没有蒙。
凤夜寒皱眉看着那黑衣人,看样子不像是来杀燕十四的,况且再不喝解药不出三五日她也必死无疑,也没必要多此一举。难道是
“是那个人要你来的?”
“解药我会尽快送到。”黑衣人丢下一句话施展轻功飞走了,凤夜寒看着快如闪电般的身影,心下大骇:世间竟有如此绝顶的身手当假仙杠上真妖!
城北小酒馆里,二楼最里面的房间里。绝色的女子看着面前一袭黑衣随便得如同在自己家里一样的男子无奈地叹口气:“说吧!要什么。”
“解药。”
“什么解药?”女子挑眉。
男子单手支着下巴,想了一下,说道:“我只知道她中毒了,这毒药似乎挺厉害,放眼整个京城就只有你‘揽月楼’才有那能耐解毒。”
女子面无表情地随手丢给他一个口袋,黑衣人一把接过打开,看到里面躺着的二十几个花花绿绿的小瓶子,咧开嘴露出个难看的笑,问道:“你该不会要我一瓶瓶试吧?”傻瓜都知道即使是解药也不能乱吃,吃错解药等同于吃毒药。
女子淡淡一笑。黑衣人把袋子往桌上一扔。“我有理由相信那毒药是从你这里流出去的。”
女子妩媚一笑,优雅地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扔过去。“那女人被盯上了。”这句是友情提示,再多的她可不能说了,得替客户保守秘密呀!
黑衣人嘴角抽抽,傻瓜都知道的事也能拿来当人情送吗?
第二天下午,昏迷了近三天的燕十四悠悠转醒。“王妃,你醒了。”守在旁边的暗香见她醒来,忙扶着她坐起身,再打发个小丫头将这好消息告诉王爷。
脑袋里昏昏沉沉的,全身瘫软无力,燕十四问道:“我怎么了?”
“中毒了,昏迷了快三天了。”
喝了点白粥,恢复点体力的燕十四问道:“小铁链呢?”
“王爷还没放她回来,府里也没人知道她被关到哪儿去了。”
燕十四揉揉太阳穴,看来幕后之人的段数很高啊!一出手就栽了两个。
“我昏迷的这几天,有什么人来过?”
暗香回道:“王爷和四小姐每天都来,五位夫人里除了嫣红夫人都来了。”
“四姐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没有,自打住进来四小姐就很少出来走动,只是偶尔会打发下人往府上送个信,报个平安。
送信?报平安?有那么简单?
吃晚饭时,凤夜寒过来了。看见能吃能喝的燕十四,不禁暗叹:这解药果然厉害!
“王爷打算什么时候把沈清姿放出来?”
刚舒展开眉头的人又阴沉下脸来。“这贱婢下毒害你,还宁死不肯交出解药。你竟还想着她。”
“你说是她下的毒?”
“她制的毒怕是没几个人能解。”当年清云就是被她毒死的,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抽痛起来。
燕十四紧盯着凤夜寒,从他渐变的表情里她多少能读出一些信息,看来他们之间的故事比她想象的要复杂的多,这小铁链似乎很不简单。
用完晚饭,凤夜寒匆匆走了。打发走了暗香,燕十四披着厚厚的裘子站在窗口吹着冷风。这几天的事已经瞬杀了她无数个脑细胞了,如果名侦探柯南在就好了,脑子随便一转凶手就无处遁行了。不过,好象他已经晋升为死神了,万一他出场的话那她就得真翘了。
“刚醒过来就吹冷风,当心着凉。”勾玉公子那张妖气逼人的脸出现在窗子那一边。
“呼!”燕十四吓了一跳“死妖孽,再被你吓两次,我就真的要成仁了。”
“成仁?”
白他一眼,燕十四解释道:“就是死翘翘啦!”笨!
勾玉公子妖媚一笑“丫头说话真有意思。”随即用身体为她挡住了风。
燕十四因这个小动作而小小地感动了一把,这家伙其实很细心很好!就是那张毒舌气死人不偿命!
两人就这样隔这窗户聊开了。“妖孽,我发现你很喜欢这个凤尾嘛!”经常会见他右额角贴着这个玩意,亮晶晶的很漂亮。
“知道吗?这个东西有个很特殊的意义。”勾玉公子修长的手指轻抚凤尾。
燕十四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是什么?”
勾勾小指,他示意她靠近点。燕十四把耳朵贴过去。“不告诉你!”他在她耳畔轻声说道。
“切”燕十四生气了,这人真是的,她收回刚刚的评价。
又一阵风吹过来,燕十四缩缩脖子,虽然有这堵人墙为她挡着,还是抵不住深深的寒意。“进来吧!外面很冷。”
勾玉公子笑着摇摇头“姑娘家家的香闺还是不要随便让男人进的好。”
“有什么,反正我从来都没把你当人看。”这下就不止是性别问题了。
“那是当然,人能长得有我这么风华绝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