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雪应了一路小跑的回去取琴去了(四王争妻:庶女皇后第九章你是我的知己内容)。
冯若诗坐在了黄埔谦的对面。
黄埔谦手中摇着纸扇,看着冯若诗轻笑,冯若诗被黄埔谦看的很不好意思。
开口道:“听说王爷文采出众,若诗已经仰慕许久。”
黄埔谦玉扇轻摇道:“都是谣传罢了。要说文采,还是大哥更加精通些。小王只是借着这个虚名和父皇要点差事做罢了。”
冯若诗想起,自己听黄埔致说过,黄埔谦主持新书的编撰工作。
便好奇道:“王爷现在正在编辑什么书籍,不知能否赐教一二。”
黄埔谦听冯若诗问的总是自己公事上的事情,不禁黯然道:“也没有什么,只是把一些失传的典籍寻找整理一下,好让天下人可以学习。”
冯若诗点点头,黄埔谦想起听说的那些话,便问道:“不知道前些日子,冯小姐都跟三王爷去了什么地方游玩?”
冯若诗没有隐瞒,如实答道:“只是去了城外随便玩玩,还去了王爷的府上走走。”
黄埔谦听了,嘿嘿笑道:“冯小姐感觉三王爷的府上如何?”
冯若诗想了想道:“三王爷似乎不太注重王府的修建,不过,有些地方看上去还是很有生机的。”
黄埔谦听了,假意深沉道:“本王的府邸也已经建成了,搬进去没有多久,不知道冯小姐是否有心思过去看看景致?”
冯若诗听了,心里疑惑,难道黄埔谦的府邸很特别?才会要自己过去游玩?
但冯若诗还是摇摇头道:“还是过些时候再说吧,若诗最近身子不好,旧疾复发刚刚好,还要在家里调养一点时间才好(四王争妻:庶女皇后第九章你是我的知己内容)。”
黄埔谦听了,虽然有些失望,但想想冯若诗已经答应了自己,还是有些开心的。
这时,盼雪也把冯若诗平常弹的琴取来了。
冯若诗并没有直接拨弄,而是摆好了琴,问黄埔谦道:“不知道王爷想要弹支什么曲子?其实,若诗会的曲子不多,也不知道能不能帮上王爷的忙。”
黄埔谦随口道:“什么都行,只要喜庆大气就好。”
冯若诗想了想,坐了过去,纤手轻扬,音符飘出,一曲五谷丰登,就弹奏了出来。
这支曲子其实极其普通,但偏偏冯若诗提高了三个调子弹的,音色马上不同。
加之曲子的后半部分,冯若诗自创了大段的华丽乐章。这段乐章要是加上其他的乐器的辅助定会让听者耳目一新,目瞪口呆。
黄埔谦本来学琴只是借口,可是听了这一段后,不由得对冯若诗敬佩起来。
连看冯若诗的眼神也变化了,不再是那种贪恋轻浮的样子,而是正经钦敬了许多。
冯若诗也感到了这种变化,心里有些安慰。
看来自己的这只曲子也是没有白弹。
冯若诗弹奏了一遍以后,示意黄埔谦也弹奏一次,黄埔谦见事已至此,自己断没有不抚的道理。
便坐了过去,敛了心神,照着刚才冯若诗抚的旋律也抚了一遍(四王争妻:庶女皇后9章节)。
其实,黄埔谦的造诣不在冯若诗之下,只是自己即是来讨教的,自然也就不能表现的太好。再加之,是冯若诗现改的曲子,黄埔谦弹的有些生疏,所以曲子听起来有些断断续续的。
但冯若诗已经明白,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教黄埔谦的。
随即满面微笑。悄悄的让盼雪再去取只萧来。
等黄埔谦一曲抚完,冯若诗不禁鼓掌鼓励。
黄埔谦羞涩道:“弹的不好,真是献丑了。”
冯若诗但笑不语,给黄埔谦捧过茶去。
黄埔谦喝了茶,看着冯若诗如花的面貌,忽然琴兴大发,抚起曲子来。
这支曲子听过的人不多,是形容男女感情的,缠绵悱恻,如泣如诉。
黄埔谦弹的用心,冯若诗听的难过。
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对表哥黄埔致的感情,自己对他可以说是千依百顺,牵肠挂肚,可是黄埔致早已经有了正妃、侧妃和若干的侍妾。
自己即使嫁给了她也只是众多美色中的一个,现在表哥对自己的确很好,但以后呢,自己的身子不好,总是需要人照顾,会不会有一天黄埔致心烦,不再喜欢自己了?
冯若诗想着,心里戚戚然,不自觉脸上就挂上了伤心。
黄埔谦沉浸在自己的琴声里,满月复难过。
其实,黄埔谦不是为自己难过,而是为了自己的母妃。
黄埔谦的母妃是一个非常美艳的女子(四王争妻:庶女皇后9章节)。
曾是皇帝非常宠爱的一个妃子。
那时候,据说皇上曾经为了博黄埔谦的母妃一笑而建了一座景观阁,里面都是奇珍异宝,碰巧那时候,黄埔谦的母妃坏了黄埔谦,皇上对她更是迷恋如斯。日日不见都难以安寝。
可是,也许真是天妒红颜。
黄埔谦的母妃产子的时候难产,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生下黄埔谦之后便撒手西去了。
黄埔谦其实是在皇后的抚养之下长大的,皇后借口黄埔谦身子孱弱,不适合习武,就只让黄埔谦习文。
而黄埔谦更是怕父皇不重视自己,而努力用功在文章上。
十几年的时间,黄埔谦成了举国皆知的才子王爷。
除了武艺样样精通。
皇帝对他也是十分的喜爱。
但是,因为不会武功,宫里宫外的兵权就都落在了二王爷和三王爷的手里。
大王爷又先掌管了许多的重要的职位,留给黄埔谦只有编撰典籍,整理文字,礼教等一些无关痛痒的事务。
黄埔谦心里不是不失落的,因此,随意的一支男女悲情的曲子弹的黄埔谦满脸悲戚,听得冯若诗眼泪汪汪。
盼雪回来的时候,黄埔谦的曲子刚刚弹完。
见两个人都是悲伤难过的不行的样子。
盼雪好奇的问道:“小姐,怎么?你哪里不舒服吗?”。
冯若诗摇摇头,压抑了自己对黄埔致那份情感的不安(四王争妻:庶女皇后第九章你是我的知己内容)。
朝黄埔谦崔然一笑。
黄埔谦则是收起了那些自己从未对别人绽露过的心事,回以一笑。
真是,伤心何必要言明,反正都是难过事。
冯若诗站起身来,拿过盼雪手里的玉箫,走过去,递给黄埔谦道:“四王爷的琴艺也是名不虚传,可否与若诗合奏一曲?”
黄埔谦看着冯若诗,见她刚刚也是真心的难过,顿时有了惺惺相惜的感觉。便没有推月兑,接过玉箫。站起身子。
冯若诗坐了下去,纤手轻扬,一支欢快的曲子便弹奏了起来。
黄埔谦会意,马上吹起玉箫,相合。
琴声欢快,玉箫沉稳,两个声音和在一起,还是十分的悦耳动听的。
两个人各自都收了各自的难过,专心的投入到曲子里。
乐声悠扬,连一旁伺候的人听了精神都为之一振。
因为二人在音乐上都颇有造诣,因此,一曲毕,二人皆沉寂无声。
冯若诗又弹起了下一曲。
就这样,二人沉浸在音乐的感受里,一曲连一曲。
直至冯若诗弹的累了,黄埔谦才意犹未见的收了玉箫。
黄埔谦亲自去一边翠云的手里拿了帕子给冯若诗擦汗。
冯若诗灿烂一笑,算是答谢(四王争妻:庶女皇后9章节)。
黄埔谦眼睛亮亮的看着冯若诗,轻声道:“谦生平知己不多,若诗算是一个。”
然后将玉箫递还给冯若诗,飘然离去。
冯若诗坐在那里歇息着,看着黄埔谦的背影,心里有些莫名的难过。
若诗心里明白,一个把自己的所有心事都藏在音乐里的人一定是寂寞的。
黄埔谦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的苦,他的难过,都在他的音乐和诗篇里。
呆呆的看了半晌黄埔谦的背影。
冯若诗才站起身来。
盼雪拿萧,翠云抱琴,两个人陪着冯若诗慢慢往回走。
盼雪道:“小姐,要我看这个四王爷也不错,玉箫吹的这样的好,家里又没有正妃。不如,小姐就嫁给四王爷吧?免得将来受那个卓家女人的欺负。”
翠云听了,忙左右看了一眼,瞪着盼雪道:“小丫头,别胡说,被主子们听到了你的命还要不要了?”
冯若诗在前面走着,喃喃开口道:“盼雪,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若诗的心里,从来只有一人。”
翠云听了,笑着对盼雪:“你看,不是我说你,连小姐也说你了吧?小姐的心事,从来都是那些。”
盼雪吐吐舌头道:“我当然知道小姐的心思,小姐,”说着,盼雪蹦跳了几步追上冯若诗道:“小姐,王妃天天给王爷熬凉汤,我们今天要不要也给王爷熬一碗,让王爷喝我们的,不喝王妃的(四王争妻:庶女皇后9章节)。”
冯若诗嗔怪的看了一眼盼雪道:“就你调皮,给王爷熬那么多的凉汤干什么,喝多了对身子也没有好处。”
盼雪调皮的笑笑,忙扶着冯若诗朝前而去了。
其实,黄埔致今天回府颇早,黄埔谦没有走的时候黄埔致就回来了。但他没有打扰黄埔谦和冯若诗。
坐在自己的书房里听着冯若诗和黄埔谦琴箫合奏,嘴角扬起了一抹笑。
若诗就是若诗,从没让自己失望过。
短短的一年,琴棋书画各方面的造诣都可以和别人几年的相比。
三王爷黄埔谨和四王黄埔谦都是人中龙凤,文韬武略,可是若诗一点也没有献媚他们就取得了他们二人的欢心。
黄埔致把玩着自己手里的扇子,摇头叹息。
若诗啊若诗你是这样的优秀,你要本王拿你怎么办好啊?
当黄埔谦走了时候,黄埔致走出书房,本想迎了冯若诗回来叙谈一番。但远远的他听到了调皮的盼雪撺掇若诗嫁给黄埔谦的话语。
心机深沉的黄埔致停住了脚步,他突然有那么一点担心,若诗会不会真的变了心?
但是冯若诗的回答打消了黄埔致的疑虑。
黄埔致就那样远远的看着冯若诗,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袅袅婷婷的越走越远。
心里既甜蜜又苦涩,如果,你要是平凡一点,普通一点多好,那样本王也就不会在你身上寄托了那么多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