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争妻:庶女皇后 第十一章 失忆?她的记忆只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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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谨一愣,什么意思?失忆?

随即勒住了马头脑,关心的问道:“若诗,你给本王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冯若诗却脸显悲伤的说道:“表哥说,这些事情不能说,会被别人当做把柄来取笑我(四王争妻:庶女皇后第十一章失忆?她的记忆只有一年?内容)。”

黄埔谨看着冯若诗难过的样子着急,便对侍卫道:“都散开来,远处保护!”

侍卫们听了,忙后退了几米,然后各自找了隐身的地方,改成暗中保护了。

冯若诗见眨眼间那些跟随的侍卫们就不见了,感到好生惊讶。

黄埔谨安慰道:“若诗,这里只有你我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我不会取笑你的。”

冯若诗看了看左右,确是除了黄埔谨就是这片树林和那些小动物。

便大了胆子道:“那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黄埔谨仔细的听着,也不打断冯若诗的话语。

冯若诗接者道:“一年前,我的父母还双双健在,住在乡下,我们家里有一个大院子,家里的生活还很富足。十里八乡的都知道,我爹是个善人。家里只有一个女儿。可是,后来我们住的地方附近来了一伙强盗。他们趁着天黑潜入了我家,把我爹娘都抓起来了。严刑拷打,逼问我家的财产都藏在哪里。”

冯若诗说着,眼里含了泪水,黄埔谨听了,也心里一紧,怎么她就是这样变成孤身一人的吗?

冯若诗顿了顿接着说道:“可是,虽然我家富足的名声在外,那是因为我家有许多的田产,并非家里有什么金银财宝。而且,我爹乐善好施,尤其是喜欢接济邻里,修缮寺庙。所以当时家里并没有太多的现钱。结果那些强盗们不信,活活打死了我爹和我娘。”

说着,冯若诗真的呜呜的哭了起来。

黄埔谨见了有些手足无措,忙下了自己的马,然后扶了冯若诗下马,两个人挑了块干净的草地,坐在上面攀谈(四王争妻:庶女皇后11章节)。

黄埔谨把自己的手帕拿出来,递给冯若诗拭泪。

冯若诗见了没有接,而是拿出了自己绣帕擦拭。

黄埔谨见了只是笑笑,没有生气,收起了自己的手帕。

过了半晌,黄埔谨见冯若诗哭的没有那样厉害了。才接着问道:“那那时候你在哪里?竟然躲过了那一劫?”

冯若诗道:“也许是我命大,也许是我爹平素行善积下善果。那几天,我正在一个尼姑庵里和师太们吃斋礼佛,带着翠云,所以躲过了那一劫。”

黄埔谨听了,低低的叹息,想安慰冯若诗两句,却感觉无从说起。

这时候,冯若诗自己又道:“那晚,那伙强盗不但杀了我父母还一把火烧了我家的宅子。等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不要说父母的尸体就是房屋都成了废墟了,我哭着回家,遭受不了打击,就想要上吊自尽,追随我的爹娘而去。”

冯若诗说着,眼里闪着坚毅的光芒。

黄埔谨担心的问道:“你还有你的表哥,何苦这样想不开,你爹娘的在天之灵一定不希望你这样做的。”

冯若诗苦笑道:“当时翠云也是这样说我,可我不听,趁着翠云不注意上吊自尽了。可是,真是命不该绝,绳子居然断了,我硬生生的摔了下来,摔到了我的后脑,病了一大场,差点死掉。连着发热了很久。”

黄埔谨听了,心里一疼,道:“那你是什么时候遇到你的表哥的?”

冯若诗听了,眼里闪起光彩道:“就是那个时候,我居无定所,又大病着,我表哥听说了消息,就特意从都城赶了来,还特意给我修了那所大宅,然后让我在那里面养病(四王争妻:庶女皇后11章节)。还安排了下人护院,府里的任何事情都不用我操心。但是病好后,我却忘记了从前,忘记了我从小到大的生活。不认得翠云,不认得表哥,不认得旧宅和过去用过的东西。”

说着,冯若诗难过的低声哭了起来。

黄埔谨无限同情,心里也跟着难受,轻声劝慰道:“别难过了,一切都过去了,现在不是都过来了?”

冯若诗听了,微笑的抬头道:“是啊,从那以后,表哥对我千依百顺,什么好东西都肯给我,还经常来看我,还给我请了好多的师傅教我琴棋书画。”

黄埔谨听到这里,才如梦初醒。

原来,冯若诗会的所有东西,都是黄埔致后来请人教的。

不由得,黄埔谨心里产生一丝疑惑,问道:“那你生病距离现在有多久了?你以前的事情又是怎么知道的?”

冯若诗擦了擦眼泪道:“我生病是一年前的事情。以前的事情都是翠云告诉我的。可我自己竟然什么都不记得了。”

说着,冯若诗边哭便伸过头来,用纤手拨开脑后的头发,道:“你看,这里还有个疤痕,就是那时候落下的。”

黄埔谨低头看了看,果然在冯若诗的后脑头发里有一个丑陋的长长的疤痕。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是多么吓人。冯若诗又是流了多少血才死里逃生的。

这个故事太过悲伤,以至于,冯若诗哭了一阵有些疲惫,竟然靠在身后的小树上睡着了。

黄埔谨则是仔细回忆着这个故事,总觉得有哪里、有哪里是不对劲的。会是哪里呢?

冯若诗低着头,瞌睡着,黄埔谨有些心疼,轻轻的把冯若诗的身子移过来,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四王争妻:庶女皇后第十一章失忆?她的记忆只有一年?内容)。虽然说男女授受不亲,但是她的身子这样不好,自己真怕她倚在那里一会,睡醒了就感染了风寒,或者腰酸背痛的。

那这一会,就让她靠着自己睡吧。

看着冯若诗的睡相,好安静好美的一张脸。

殷洪的嘴唇,好看的鼻子,又长又黑的睫毛垂下来像两把弧形的小扇子。

黄埔谨微笑了,一年,竟这样巧,青荷也失踪了一年呢。

想着,用手轻轻的动着冯若诗的袖口。

忽然,冯若诗口中喃喃说起梦话来。

“表哥,表哥,不要扔啊,这个东西,我喜欢。”

她好看的小嘴一张一合的,似乎有些紧张。

黄埔谨见她挥舞了手臂,忙轻轻的用手拉住了她的纤手。

她安静了,不再随意挥动了。

只是,过了一会,她又说起来:“表哥,这方手帕真好看,是谁绣给你的?这绿色的荷花真好!”

黄埔谨不禁苦笑,真是的,她就那么喜欢黄埔致?居然连她的梦里都是黄埔致。

冯若诗的下一句话,让黄埔谨皱紧了眉头。

只听冯若诗道:“表哥,你别气啊!若诗以后不绣就是了,不就是青色的荷花吗?若诗以后再也不绣了。”

说着,梦中的冯若诗撅起了小嘴,嘤嘤的哭了起来。

黄埔谨见了一阵心疼,黄埔致在梦里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这样难过(四王争妻:庶女皇后11章节)。

忽然,黄埔谨反应过来,绿色的荷花?青色的荷花?青荷?

难道,黄埔谨的手里也有青荷绣过的东西,而且被她看到了,然后被训斥了吗?

黄埔致,究竟青荷对你意味着什么?到底一年前她的失踪和你有没有关系?

你竟然如此忌惮青荷这两个字,居然连绿色的荷花都不准冯若诗来刺绣?

黄埔谨想到这里,眼里有了些许怒色。

要是青荷是自己躲着自己的,那日后见到青荷时候,自己必是会惭愧的检讨自己,要是是被你黄埔致弄丢的,那我黄埔谨绝不会放过你。

想到此,黄埔谨气愤的抓起地上的一根树枝,捏在手里一用力。

树枝“啪”的折了。

响声不大,但却一下子惊醒了冯若诗。

冯若诗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

突然,冯若诗清醒起来,原来是自己太过激动竟然睡着了,而此刻,自己……

自己竟然靠在黄埔谨的肩上。

冯若诗的脸腾的一下子红了,一下子起身,站了起来。

由于着急,差点站立不稳,跌倒。

黄埔谨笑了一下道:“别急,慢慢来。”

冯若诗红着脸,低着头,不敢看黄埔谨道:“都是若诗不好,竟然睡着了,还睡在了王爷的……”

后面的话冯若诗太害羞,没有说出口(四王争妻:庶女皇后第十一章失忆?她的记忆只有一年?内容)。

黄埔谨轻声笑道:“若诗不必在意,这里没有别人,不会有人知道。”

说着,黄埔谨也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青草。

冯若诗害羞道:“王爷,我们回去吧,也出来的许久了。”

黄埔谨目光灼灼的看着前方道:“不急,这里来一次也不容易,下一次不知道要什么时候了,本王再带你去个好地方吧。”

说着,吹了呼哨,唤过他的白马,又牵过冯若诗的小马。

小马温顺,冯若诗看了看,虽然害羞,也觉得黄埔谨说的有理,这次回去,表哥也许会不再让自己与三王爷出来游玩了,既如此,那不如这次玩个痛快吧。

这样想着,就不再扭捏,直接上了小马。

黄埔谨则是上了自己的坐骑。

打了个呼哨,唤出了自己的一队侍卫,保护二人的安全,这林子里要说,也是有凶猛的野猪的。

然后一行人缓慢的超林子深处行去。

又行了很久,冯若诗又看到了不少的动物,都是自己以前在家里不曾见过的。

冯若诗再次兴奋起来。又问了许多,让黄埔谨抓头的问题,二人终于到了黄埔谨的目的地。

那条树林尽头的小河。

清澈的溪水依旧潺潺的流着,昭示着这里显有人迹光临(四王争妻:庶女皇后11章节)。

冯若诗叹道:“这里真美,太安静了。”

那条小溪清澈的能看到水底,冯若诗惊喜的走过去,只是树林里的石子长满了青苔,冯若诗一个趔趄,差点滑倒。

黄埔谨忙伸手扶住冯若诗,冯若诗脸色一红,但没有马上放手,而是慢慢蹲,才放开手,提起裙摆,伸出纤手,把十指深入溪水里,感受溪水的清凉。

果然,这小溪是原始的,连水里的小鱼都不怕人,竟然游过来,轻轻的触碰着冯若诗的纤白手指。

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冯若诗的心里滋生,这样感觉大概也叫做幸福吧。

在这样的地方,看着这样的景色,感受着这样的愉悦,而这一切都跟黄埔致没有关系。

这一年来,第一次,冯若诗感到了一种和黄埔致完全没有关系的幸福。

冯若诗用手指轻轻的扣了水底的几块晶莹如玉的小小鹅卵石。

见小鱼还是在自己的手边不肯离去。

冯若诗用手去捞那些小鱼,吓得它们一下子四散奔逃了。

冯若诗心满意足的直起身来,举起手中滴着水滴的石子给黄埔谨看。

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微笑挂在冯若诗的脸上。

黄埔谨霎时看的眩晕了,为何,自己总是会把她和青荷弄混。

抛去精雕细琢的美丽,此时的若诗真的如青荷一般清纯的晶莹剔透,就如同她手中的那晶莹如玉的小小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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