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想了想,秦姒回道。
她姓秦,当然就是秦家的孩子。
“是不是跟父母走失了,迷了路?”燕情又问。
“迷路,也许吧。我父母亲,在那里,这样算不算走失?”秦姒胖乎乎的手指向夜空的繁星,反问。
“算一半。有一天你也去了那里,就能够和他们重聚。”燕情忍不住模上秦姒的手指,秦姒一脚踢过去。
燕情忙闪开,嘻笑着回道:“你这个女人很无趣。想占你便宜的男人,是不是都死得很惨?”
“非也。因为没人会占我便宜,你荤腥不忌,是第一个,可以做试验。”秦姒假笑,学燕情的表情十足。
“你这个女人……”燕情无奈地叹息。
竟发现丑女人有点可爱,不像是和父母走失的孩子。
这样的女人,他碰不得……
可他还是不死心,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家?”
他发现,自己真的对这个胖女人产生了一点兴趣。
无关其他,世间的哪个女人只要他感兴趣,他都想染指,谁要他是公子兼风-流滥情的燕情?燕情,艳情,他的名字注定了他是风艳场所的常客。
“家啊……”秦姒发出长长的尾音,眼前闪过萧朗妖冶的双瞳,她点头回道:“有,我有家,我要和他,永不分离。”
她的声音铿锵有力,和着海浪拍打石岸的声音,奏出和谐的乐章。
借着昏暗的光线,照亮秦姒虔诚而专注的眸子。那里有一小簇花火,那是对未来的期盼与向往。
燕情看得专注。好半晌,他移开视线,轻喃:“可惜了。”
可惜什么?是可惜秦姒有了自己想守望的人,还是替那个男人可惜,因为他必须被一个丑女人纠缠……
这个词他听过不少回,可他从未在谁身上看到过。
如今这浮华的世界,是否还有所谓的一生或一世?
秦姒似没有听到燕情的话,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
今晚她破天荒地没有回家,不知萧朗会不会发现她不见了。
也许萧朗自己泡在美人乡,并没有回家,并不知道她结婚以来第一次翘家。
“姒姒,不如说说你的那个男人。你想守他,为什么?”燕情不满秦姒的安静。
她不吱声的时候,仿佛这个世界没有秦姒这个人。
他喜欢听她说话的腔调,不急不缓的,有条不紊地叙述一件事。
“守着他,和他一起到天荒地老,也许那只是我一个人的事……”秦姒一字一顿,专注地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仿佛那就是萧朗,“就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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