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小竹朝云芙蓉呶嘴,雷远循着华小竹的视线看过去,摇头道:“好像是在为女人烦恼,不过那是一个不明物体,因为我也没见过那个女人。只知咱们亲爱的总裁管人家叫作‘那个东西’,有趣吧。”
雷远哈哈大笑,扬长而去。
36楼则像炸开了锅的蚂蚁讨论“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人,竟有如此大的魅力。甚至有人开赌局,打赌与萧远有染的女人当中哪一个机会大一些。下注的赌码之中,独独没有云芙蓉的名字,令云芙蓉气白了脸。
这一整天,没人敢去萧朗跟前晃悠,有一个进去灰头土脸地出来,一身茶水,好不狼狈。
没人自投罗网,萧朗却不放过他们这些人,一个个点名。被点到的人无不叫苦,一整天下来,36楼无一人幸运,全部人陪萧朗ot。
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才陆续有人自36楼离开,雷远走的时候去至总裁办公室门前偷窥了一眼,只见萧朗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繁华世界不知在想什么,像是灵魂出窍。
雷远叹了口气,女人这种东西还是不沾为妙。
萧朗这样的男人都栽了,他这样的凡夫俗子怎么可能幸免?
千万别让他碰到一个让他失常的女人,女人那种东西玩玩尚可,但动真格的,饶了他吧。
雷远叹息着走远,而萧朗仍傻站在窗前,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发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缓过神,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本想就在办公室睡一晚,他却鬼使神差地出了办公室,往回家的路而去。
夜深人静的夜晚,很舒适,却不能平复他焦躁的情绪。他驾车回到别墅区,进了家门,在看到客厅留的三盏昏黄的壁灯之时,那莫明的焦躁感一扫而空。
他仰头看向二楼的方向,轻轻上楼,正要进自己的卧室,却鬼使神差地走向秦姒的房前。
他欲敲门,却突然想起时间太晚,会不会把熟睡的她吵醒。他从来就是一个自私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不理会他人的感受,这回却……
折回了自己的卧室,冲澡后他却怎么也无法睡着。
睁眼是秦姒的脸在跟前晃,闭眼是秦姒胖乎乎、没什么身形的雪白身子闪过,令他本来平复的焦躁逐渐涌起。
最终他挫败地坐起来,直直地往秦姒的卧室而去。
从那时她不再给他留一道门缝之后,秦姒再没有等他回家的习惯。
他探手将破烂的房门打开,看向躺在床上安睡的女人。
悄无声息地步近那个女人,借着昏暗的灯火,他看到她沉静的睡颜。
第一次觉着,这个女人没他想象中的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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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手指,要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