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了几秒钟,烈鸾歌立刻反应过来,脸色大变地惊问了一声:“柳思明,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说着,双手推向柳思明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双手此时居然变得瘫软无力。踢蹬了一下双腿,也是一样的瘫软感觉。便连身体也是绵绵软软的,使不上半分力气来。
烈鸾歌心下一阵骇然,依这情形来看,她明显是中了软筋绵骨散之类的药物。可是她究竟是如何中招的呢?
脑中极快地回想了一圈,可是并未寻出什么结果来。午膳她是吃了不少,但是入口的食物没有一样有不妥之处。漱口用的茶水,以及她吃下的两块水晶切梨片也没有任何问题。
总之这软筋绵骨散不会是从她嘴里进入的。再寻思她今日来到柳府之后所接触过的人,一个一个回想来,也没有任何问题。她还没有那么迟钝,能被人当面下药而毫无察觉。
再说了,她在睡觉之前浑身都好得很,并无绵软无力的感觉。只除了困意比平日里浓了些而已,那也是因为昨儿个学规矩太累、今日又起得太早的缘故。
照此看来,她既没有误食,也没有人当着面对她下手,那难道是她睡着了之后被人趁虚而入了?
可玲珑并没有午睡,而是说好了在她房门外守着的,有什么居心不良的人进来玲珑定会阻拦,不会让人进来打扰自己睡觉。而且,自己的警觉性向来很好,即便是睡着了,只要房内有异动,她也会很快便清醒过来的。
可今日好像不太对劲,她怎么会睡得这么沉?这柳思明都月兑光了衣服压到了自己身上,她才发觉醒转过来,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拧眉苦思着,自己没有吃入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那难道是闻了什么不该闻的气味?再一次细细回想,从前到后,除了这房内熏着的西域贡香,之前都没有闻到过什么不正常的气味。
不过这西域贡香除了安神宁气、以助睡眠之外,对人是没有一点害处的。它也就是香味浓郁了些,再没有其它什么特别之处。
香味浓郁?
烈鸾歌脑中突然一道灵光闪过,这馥郁深浓的香味不是可以遮盖住一些清淡的气味吗?问题难道出在这熏香里?
想到此处,烈鸾歌顿时凝起全副心神,仔细地闻了闻房内的香味。这一闻之下,果不其然,她隐隐约约闻到了茄蔓草的味道。这种草又名催眠草,跟安眠药的作用一样,人一旦吸入它的气味之后,很快便会陷入深度睡眠,轻易不会被惊醒。
不过,这茄蔓草焚烧时逸出的气味极浅极淡,一般人根本闻不出它的气味。就算是对药草特别敏感的医者,也要嗅着鼻子才能闻出来。本就不容易辨闻的一种药草,又有西域贡香的浓郁香味做掩盖,也无怪乎她会着了道。
那么软筋绵骨散,必定就是柳思明趁着自己深度沉睡时下在自己身上的。
卑鄙无耻的下流小人!
烈鸾歌咒骂一声,使不上一丝力气的双手忽而被柳思明一把分向两边。
就见他略略撑起自己的身子,两眼色迷迷的眨也舍不得眨地紧紧盯着烈鸾歌,满脸的婬笑,看起来既无耻又猥琐,眸底强烈炽热的火焰似要将她灼烧。
“鸾歌表妹,你可算醒了,本少爷都要等不及了呢!”
闻言,烈鸾歌面色剧变,勉强压抑住满腔的愤怒,冷声斥责道:“柳思明,你还知道我是你的表妹?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算计一个弱女子,你也算是个男人!你最好马上放了我,日后见了面我还认你一声表哥,否则,今日之辱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柳思明一脸笑容,桃花眼中不停地闪着邪恶贪婪的光芒,喉结上下滚动,暗暗吞了好几口口水才说道,“鸾歌表妹,今日过后你可就是本少爷的女人了,从今往后本少爷就是你的天,高高在你之上,可不就是与你‘不共戴天’么!”
“你——”烈鸾歌气得双眼差点冒出火来,这个混蛋还真会曲解成语的意思。
柳思明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舌,伸手抚上她气得有些泛红的脸颊,嘿嘿笑道:“表妹,你生气的模样更勾人了,本少爷都恨不得一口将你吞入肚子里……”
话音未落,他陡然捏起烈鸾歌的下颔,用力迫使她张开嘴,而后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粒黑色的药丸弹入她的口中,又合上她的下巴强行令她吞入月复中。
“混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烈鸾歌惊问一句,想伸手指抠着喉咙呕出来,却被柳思明毫不费力地就钳制住了她的双手。
“表妹,你不用这么惊慌,那不是毒药,而是……”柳思明故意顿住,执起她葱白如玉的小手放到嘴边,一一吻遍五根纤长柔美的手指,才婬笑着说道,“表妹,我刚才给你吃下的,是会让你销魂蚀骨的药哦!你现在贞烈,待会儿可就会缠着我,求我要你的!”
“你住口!”烈鸾歌闻言怒不可遏地喝斥一声。双手双脚被禁锢住,她只能用冰冷如寒潭、凌厉如刀锋一般的眼神,狠狠地瞪视着他,咬牙怒骂道,“无耻!下流!禽兽不如的畜生!”
柳思明却是全不在意,反而笑得一脸自得:“表妹,本少爷若是不禽兽不无耻不下流的话,此时此刻又怎能将你温香软玉抱满怀?表妹还是省省力气吧,待会儿销魂欲仙的时候,有你浪叫的!”
说罢,柳思明陡然低头,迅速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
“啊!”烈鸾歌惊叫一声,恶心得差点弹跳起来,只觉得脸颊上被亲到的地方像是被毒蝎子给蛰了一下似的,让她浑身汗毛直竖。
“柳思明,赶紧从我身上爬开!我警告你,如果不想死的话,最好不要再碰我一分一毫!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你最好相信我说的话!”
烈鸾歌兀自镇定地出言威胁,心内其实早已经惶然害怕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此刻明显已经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全没了任何反抗的余地,如何凌辱她也都是柳思明一个人便能轻易决定的事。
“表妹,你这话说的本少爷好害怕呀!哈哈哈!”柳思明斜挑着双眉张狂地大笑着,根本不将烈鸾歌的威胁放在眼里。此刻恐怕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舍得放过这个勾得他心魂大乱的小美人了吧。“表妹我告诉你,你的滋味本少爷今天可是尝定了!不仅是今天,往后本少爷还会日日疼爱你的,直到腻了为止!”
“柳思明,你这个卑鄙无耻的衣冠禽兽!你今日若是敢对我怎么样,我一定会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的!”烈鸾歌凶狠地瞪着他,漾着愤怒之气的眸光犀利如剑锋,直直地射向柳思明,直恨不能将他当场凌迟。
“嘿嘿,表妹骂得好,本少爷月兑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兽!哈哈哈!”柳思明恬不知耻地放声奸笑,仿佛自己做了一件非常光荣的事情。“鸾歌表妹,告诉你,此刻本少爷若是不与你共赴巫山云雨、恣意欢好一番,那才叫后悔呢!好了,废话也说得够多了,你体内的药性也该要起作用了吧!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本少爷一定会让表妹你欲仙欲死,如登极乐的!”
说罢,柳思明双眼里闪动着异常婬邪的欲念之光,迫不及待地俯身低下头,目标是烈鸾歌粉艳莹润的双唇,急切的想要尝尝它甜美的滋味。
“不要!”烈鸾歌惊慌地大喊一声,奋力别过自己的脸,如何都不让她吻上自己的唇。“柳思明,我好心劝你最后一次,你最好不要碰我,否则一定不会有下场的!”略略颤抖的声音中隐有哭腔,可她并不是在说大话。
今日若果真受了失身之辱,她无论如何都会让这个禽兽男人死无葬身之地的!
“呵呵,从小到大都只有本少爷让别人没有好下场,还没有人敢让本少爷吃一点亏!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本少爷也要尝尝表妹的鲜!有句话说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少爷今日就要做一回这风流鬼!”
柳思明边说,边迫不及待地将烈鸾歌紧紧压在身下。双手一抓一扯,就听到衣料被撕裂的声音刺耳的响起,烈鸾歌整个脖子、以及胸前的一小片肌肤都暴露了出来。
烈鸾歌骇了一跳,下意识地惊叫道:“混蛋,滚开,不要碰我!”
片刻,屈辱羞耻的眼泪,忍不住地从眸中滚落了出来。她用双手狠命抵着柳思明的胸膛,不让他再靠近自己半分,双腿更是拼命地朝他又踢又蹬。
“表妹,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你以为那软筋散是给你当糖果吃的呢?嘿嘿,不过,”柳思明话锋一转,满脸婬笑,看起来无耻又猥琐,“表妹你越是挣扎,本少爷便越是兴奋,做起那档子事来当然也更加神武勇猛了!”
“你这个无耻婬徒,卑鄙下流的小人,混蛋,乌龟王八蛋……”烈鸾歌将脑子里能想到的骂人的词全都用上了,随后也不管有用没用,放开嗓子大声喊叫,“救命啊,救命啊,有没有人,快来救救我啊……”
“叫吧叫吧,表妹你就尽管叫吧,我看你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没用!这座院子清幽僻静,地势又偏远,与其它的院子隔得可不近,你再怎么喊叫也是不会有人听得到的!再说了,本少爷还吩咐了几个护卫在院子外面把守着,没有本少爷的命令,即便借他天大的胆子,也没人敢闯进来!”
柳思明边说边猛然扯开烈鸾歌腰间的丝带,又蛮横地拽下她的衬裙和内衫,一一扔到床下,很快她便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肚兜和亵裤了。
烈鸾歌惊吓得不行,拼命用手遮挡在自己的胸前,忽而又问道:“柳思明,你把玲珑怎么样了?”她刚才那么大声的喊叫求救,都没有引来玲珑,那玲珑必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玲珑?你说的是守在你房门外的那个丫鬟吧?挺碍事的,被本少爷踢了两脚,然后一掌劈晕了!”
柳思明邪恶一笑,仅用一只手就轻而易举地扣住了烈鸾歌遮挡在胸前的双臂,然后反举到头顶,双腿也压制住了她胡乱踢蹬的两腿。
赤红的双目紧盯着她雪白莹润的脖颈,以及薄薄肚兜下隐约可见的稚女敕酥胸,眼中的婬邪越发地赤河蟹词果果,吞口水吞得险些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烈鸾歌被禁锢得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柳思明低下头来,一点一点逼近自己的双唇,另一只大手在她的胸前和腰间疯狂地蛇走龙移。
此时此刻,人为刀俎,她为鱼肉!
烈鸾歌已经开始绝望了,只是潜意识里仍然不放弃反抗和挣扎,大声呼喊着救命地同时,也拼命闪躲着自己的脑袋,不让那恶心的嘴吻上自己的唇。
“表妹身上的香味果然独特,真真让人欲罢不能啊!”柳思明满足地感叹一句,贪婪地凑近烈鸾歌的颈项肌肤深深嗅着。而后又腾出一只手来,急不可耐地用力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间。
“混蛋!禽兽!王八蛋!快点放开我,放开我!”烈鸾歌见呼救无望,又转为破口大骂。蓄满泪水的双眸中射出冰刀般凌厉慑人的愤恨之光,当真恨不得立刻就杀了压在她身上作恶的禽兽男人。
柳思明对她的叫骂却是充耳不闻,绵密炽热的狼吻不停地落向她的额头,脸颊,脖颈,以及胸前。
“唔……”
烈鸾歌忽的忍不住喘息了一声,一种奇怪的感觉很快自体内传来。原本非常讨厌柳思明触碰自己,可是这会儿,那种讨厌之感消失了,全身上下的神经忽然变得特别敏感。
此刻,柳思明的每一个亲吻,都仿佛带着魔力,快速激活她体内所有的敏感细胞,让她整个人变得异常兴奋,让她不由自主地渴望起这种从未有过的奇异感觉来。
完了,药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
吃了这种药,又面对如此下流猥琐的,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想也知道!
莫非今日真的就要失身于这个衣冠禽兽么?她不要!被这么一个下流不堪的男人夺了清白,她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的!
就算她的灵魂来自现代,就算她的思想再开放,被人玷污了贞洁这种事,她也绝做不到当被狗咬了一口那么简单!她宁可被真正的恶狗咬上十口,也不愿承受失身之辱!
失了清白,一身脏污,她以后还拿什么脸面去面对干净纯洁,清灵剔透得不染一丝杂质的哥哥?又拿什么脸面再去独占哥哥醉人的温柔和带着淡雅清香的怀抱?
一想到这些,眼泪不由落得更肆意,一颗一颗,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的滑过脸颊。
“呵呵,美人就是美人,连哭的模样都这般楚楚动人,勾人心魂!瞧这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叫本少爷怎么能不怜不爱呢?”柳思明伸出双手抚上烈鸾歌的脸颊,眯缝着一双桃花眼,满脸地说道,“表妹也莫要害怕,本少爷向来怜香惜玉,尤其是像表妹这般弱质纤纤若蒲柳般的娇娇小美人,待会儿本少爷一定会加倍温柔,好好疼爱呵护你的!”
“你住口,今日辱我清白,他日我必定让你不得好死……”烈鸾歌眼波迷离,脑子一片昏沉,一句话说到后来声如蚊蚋,听来直与呻河蟹词吟相差无几。
“表妹,你的声音可真销魂,本少爷都要想死你了……”柳思明心荡神驰,呼吸急促,湿热的气息尽数喷在烈鸾歌的脸上,以及脖颈间,让她忍不住一阵恶寒颤栗。
“滚开!”烈鸾歌想要厉声喝斥,可语气就是狠厉不起来,又绵又软,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此刻她神智尚清醒着,可身体却全然不受控制了。双颊潮红,娇喘不已,体内汹涌而来的欲念几欲将她淹没,整个人像是掉入了一片火海,烧得她浑身滚烫灼热得不行,有一种叫做的东西喧腾着要往外发泄。
瞧着她媚眼如丝、脸蕴桃花的旖旎勾魂模样,柳思明越发被撩拨得心旌摇荡,欲火焚身,浑身的血液直往小月复处涌去,某处象征男人骄傲的地方也越发坚硬如铁,蓄势待发。
粗喘一声,柳思明一手抚上烈鸾歌的酥胸,另一只手急不可耐地去撕扯着她的亵裤。
烈鸾歌双唇都快被她自己咬得出血了,想到接下来将要遭受到的凌辱,蓦地将心一横,想着今日就是死也不要便宜这禽兽。
“哥哥,希望下辈子还能再遇见你,但不要与你再做兄妹!”
默默地许下这个心愿,烈鸾歌牙齿咬住自己的舌根,欲要咬舌自尽。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哐当”一声,房门陡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踢了开。
“他爷爷的!是哪个不要命的狗奴才踢门,没看到本少爷正在办好事么?想找死是不是?”柳思明大声咆哮了两句,语气中分明带着欲求不满,以及被扰了好事的愤怒和暴戾。
待他转过头来看到步步走进房的云墨非时,先是被他冷艳妖娆、俊美绝伦的容貌惊得一愣,随即怒声呵斥道:“你是谁?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闯到本少爷的卧房来,还踹坏本少爷的房门!”
云墨非没有说话,在看到柳思明赤身地压在烈鸾歌的身上时,绝世无双的俊颜一瞬间阴沉得有如乌云蔽日,双眸中闪现的的寒光更是阴残恐怖得让人如坠地狱。
杀气,浓烈到骇人的杀气,顷刻间自他的周身弥漫开来——
“畜生,她也是你有资格碰的?!”
阴森森地吐出一句,云墨非凭空挥出一掌,凝聚着深厚内力的掌风,以一种千钧罩顶的骇人气势,不偏不倚地击向柳思明的后背心。
柳思明只觉得一种叫人无法忍受的巨大疼痛自后背传来,顷刻间又迅速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痛得他惨叫一声,而后张口吐出一大口鲜血来。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云墨非的身影便已经迅如闪电般移到了床前。下一刻,柳思明只觉一股大力将他拖到地上,紧接着,鼻梁突然被人用力打了一拳,然后整个人便飞了出去摔到地上。同时,脑门重重地撞到了桌角,桌子上的茶杯滚下来好几个,立时摔的粉碎,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柳思明被打蒙了,狼狈不堪地趴在地上,如何都爬不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顺过气,伸手指着云墨非,双眼冒火地吼道:“他爷爷的!你是打哪儿冒出来的小白脸?不但坏了本少爷的好事,竟然还敢对本少爷动手!知道本少爷的父亲是谁吗?刚升迁的正三品督御史,官儿大着呢!你他妈的居然敢对本少爷动手,我看你是寿仙公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落下,云墨非突然飞起一脚,直冲他的面门踢来。
柳思明骇了一跳,拼命往旁边一闪,保住了脑袋,却被踢到了肩胛骨上。龇牙咧嘴地痛叫了一声,不防云墨非紧接着又来了个回旋踢,一下踢到了他的小月复上。巨大的力道,使得他站立不稳,直接飞撞到了墙壁上,脊椎骨像是撞碎了一般,疼得他几欲晕厥过去。
“畜生,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云墨非拿出一块明晃晃的黄金腰牌亮到了柳思明面前,茶褐色的双眸中冒着腾腾的怒火,危险的光芒闪烁不停。
柳思明凝眼一看,不由吓得脸色都白了,声音颤抖个不停:“你……你……你是定国侯府的云小侯爷?”
“很好,你这双狗眼还没有瞎嘛!”云墨非冷嗤一声,一脚将他的衣服踢到他的身上。神色一凛,阴森森地说道,“柳思明,你那几个护卫都已经见了阎王!你若不想下地狱的话,今日之事最好不要透露出去一个字,否则让你即刻就去地府报到!本侯的话,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我绝对不敢将这件事说出去的,一个字也不会对外提起。”柳思明点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浑身抖得如同筛糠一般,满脸的惊惧和害怕。“求小侯爷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打鸾歌表妹的坏主意了。”
“哼,废话少说!既然明白了,那就赶紧穿上衣服给本侯滚出去!”云墨非阴沉着面色呵斥了一句,瞪视着柳思明的眼神阴鸷如鹰隼,寒冷如玄冰。“别人若是问起你身上的伤,该怎么说,不需要本侯来教你吧?”
柳思明缩了缩脖子,慌忙摇头回道:“不用不用,我知道该怎么说,小侯爷尽管放心,今日之事再不会有旁的人知晓的。”
说罢,柳思明跪在地上将衣服穿好,而后踉跄着脚步,艰难无比地爬了起来。紧绷着一身皮肉,在云墨非堪比刮骨冰刀的骇人目光瞪视下,提心吊胆地挪着步子走了出去。
柳思明,你的狗命暂且留着,他日本侯再送你上黄泉!
云墨非用力握了握双拳,骨节发出的“咯吱”声响听入耳里让人心颤,雾气妖娆的双眸中更是闪过缕缕嗜血般阴狠残忍的光芒。
默了片刻,他转身走到床边,低头看去,就见烈鸾歌蜷缩在床上,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双颊红似云霞,面上香汗淋漓,低低的喘息声与啜泣声连绵不断,一双白玉般纤美的小手时而在床上抓挠着,时而又胡乱地拉扯着身上仅剩的那件薄薄的肚兜。
“该死的!”
云墨非低咒一声,看她这副眼波迷离、双颊潮红、媚态横生的模样,便知她是被迫吃下了药之类的东西,此刻已是药性发作了。
片刻的怔愣过后,云墨非捡起地上的衣服将烈鸾歌严严实实地裹住,而后弯身一把将她抱在了怀里。
落入怀里的娇弱身躯,仿佛着了火一般的滚烫,又仿佛是极品的绸缎一般丝滑柔软,似乎稍不留神,就会让她滑下去。
云墨非的心弦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手上的力道,生怕这绵软娇弱的小女人从自己怀里滑了下去。
“滚……滚开……呜呜……”烈鸾歌大脑混沌一片,神智已经被药折磨得有些模糊不清。她一边低低地呜咽着,一边用手使劲拍打着搂抱住自己的人,下意识地抗拒着任何人的靠近。“别碰我……滚开……禽兽……不要碰我……不要……”
见她这般激烈抗拒的反应,以及口中断断续续吐出的话语,云墨非本就阴沉如乌云罩顶的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削薄的双唇抿成了一条细线,面部轮廓紧绷得仿似一张拉满的弓弩。
此刻的他,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骇人态势,冷残的神色简直比来自地狱的索命鬼还要阴森恐怖。
嗜血的目光在烈鸾歌身上细细逡视了一番,待看到她还穿着完好无损的亵裤时,神色才略有些松缓。
还好,他来得还算及时,这个小女人的童贞尚且还在,并未被柳思明那个该死的禽兽夺去。
压下心底涌起的丝丝庆幸和陌生的心疼,云墨非紧了紧手中的力道,随即又腾出一只手来,轻轻地拍着烈鸾歌那红得似能滴出血来的面颊,柔和着嗓音说道:“鸾歌,别哭了,欺负你的畜生已经被我打跑了……你清醒点,看看我是谁,我是云墨非……你放心,有我在,没有人能再度伤害你的……”
脸颊被人不停地拍着,烈鸾歌有些不满地晃动着手臂挥开那个在她脸上乱拍的手,又用力摇了摇头,抬眼与云墨非那张美绝人寰的冷艳俊脸对视了半晌,才似找回了一丝理智。
她眨巴了两下水媚色的眸子,右手的食指点着云墨非的鼻尖,笑呵呵地问道:“那个禽兽真的被你打跑了么?你是小侯爷云墨非?没有人会欺负我了对不对?”
话落,体内一阵热浪袭来,又麻又痒又空虚。
烈鸾歌忍不住娇哼一声,软软地伏在云墨非宽阔厚实的怀抱中,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颊,目光迷离地望着他,媚眼如丝,神志模糊不清地糯糯说道:“小侯爷,你吻我好不好……我好热,好难受,身体里面好像有很多虫子在咬我……你帮我把虫子赶走好不好……呜呜……”
烈鸾歌呜咽了一会儿,忽而凑近云墨非的脸,香吻如雨打芭蕉般,细细密密地落在了他的脸颊以及脖子上。
云墨非浑身一震,仿佛是第一次被女子亲吻了一般,耳根泛起淡淡的红晕,面色微微发窘,略有些不自在地将头往后仰。
“唔,不许动……”烈鸾歌发出不满的嘤咛,纤细的双臂愈发缠紧了他的脖子,嘟起娇艳欲滴的红唇,就要往他那张性感削薄的嘴唇上亲过去。
“真是个不老实的小女人!”云墨非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把将她的小脑袋按入自己的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哄道,“鸾歌听话,先别乱动,我带你换个地方,很快你就不会难受了!乖,先忍忍,我会想办法帮你的!”
说罢,云墨非抱好烈鸾歌,健步如飞地往外走去。
心里却在纠结着,这小女人体内所中的药到底要他如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