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翼天看着最后一个医生走出自己的卧室,冷着眼,没有言语,看着已经熟睡的蒋沿溪,心里尽是温柔的旋律,这个女人,还真是命中的劫难,那样的简单的心思,以为这个世界就是她想象中的样子(在劫难逃:冷少,别追我!38章节)。
“真是个笨女人!”左翼天勾起嘴角,宠溺的一笑,坐在床脚,看着她皱起的眉头,自己的眉头也跟着微皱,拿了食指,点在眉心,舒展了她的那抹挤在一起的褶皱。
难道你就不知道,那样的照片,米若和方大同都是紧闭着眼睛,纵使被人摆在一起,那清晰的故意使然的痕迹,我就没有察觉吗?还有照这样相片的人,或是指使这样做的人,他们有什么样的目的?你以为我都没有考虑过吗?我在你的心里就这样的智商吗?
我从二十岁起就开始搜集这方面的资料,六七年的时间,难道我就只能得到别人故意而为的假象?
一直都是在等待时机,我要的是彻彻底底的真象,乃至真相背后的阴谋,沿溪啊沿溪,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读懂我呢?
原来,原来他一直都知道,那样的照片不是真的,他和她并没有血海深仇,有的只是丝丝缕缕牵扯不清的关系,这个单纯的女人又能知道几分他的心思呢?
就如第一次把她赶出自己的家,然后每天开凯迪卡克在不出她十米的距离内打转,她的一颦一笑,她下班路过天桥时扔给乞丐钱的那份真诚,她周末去孤儿院当义工时那份灿烂的笑容,因为在超市买东西,一个大妈被人加塞后,她的那份义愤填膺,抡起胳膊就要揍那男的时候的率真样子,还有她生病时,拿着大号水杯窝在大毛围巾里的窘态(在劫难逃:冷少,别追我!38章节)。
他都看的清清楚楚,分分明明。
越是靠近她,越是离不开她。越是了解她,越觉得这样单纯的女人是遗落人间的天使。
是的,曾有一刻,他怀疑过她,怀疑过她是别人派来的奸细,或者真的是风月场上烟花女子,就在前段日子的跟踪,心里多多少少还在怀疑,希望能从她的身上找出他想要的蛛丝马迹,可是,他终究认栽。
明知道真相,却还不敢靠近,他怕给她带来困扰,个中因果,纠纷,仇恨都不是她能承受的,他一直都想让她置身事外,不再参与,即使这样,仍有人想伤害她,就像今天的大火,蓝漾雪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工具罢了,其中因尾岂是她能参透明白的?
这个女人,第一次相见,就觉得分外熟悉的女人,眉眼之间,透着童年时对母亲仅有的印象,那双眼睛,清澈干净,圣洁无暇(在劫难逃:冷少,别追我!38章节)。
他对她的爱,源于米若,他对她的深爱,源于她自己。
他凑过去自己的脸,看她熟睡中,睫毛的闪动,口中喃喃自语。是怎样的梦境让她睡得如此深沉?她的梦中,有他吗?
左翼天正在自己的思绪里漫游,看见阿文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低头颔首说:左少,蓝小姐背后的组织已经查清,确实是青龙帮,可,这个帮会给老爷子那边走的很近,你看……”阿文后面的话没有说完,低着头静静的听着老板的吩咐。
左翼天手扶了下巴,敛了眸,自言自语的说:“狐狸尾巴要露出来了。”
“阿文,你马上把a市的全部产业暗中转移,给你三天的时间,不能转的全部给我毁掉,这次我要给敌人有力的反击。”
“至于青龙帮,我亲自来处理。”那样的语气不容置疑。
阿文对于自己的老板的作法心里虽然有很多异议,但对于老板的能力和心思是从来不敢会怀疑的,领了命,就退下去了。
这时,蒋沿溪已经清醒,听见了左翼天对阿文说的话,觉得事情也很严重,看左翼天走了过来,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左翼天一个怀抱给揽住,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吐气:“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睡醒了,口有点渴。”蒋沿溪正狐疑怎么他的态度又变好了,着个男人啊,还真不是她能琢磨透的。
左翼天一听见她口渴,起身,巴巴的跑到饮水机旁给她倒了开水,学着张嫂的样子在杯子上轻轻的吹着,递给蒋沿溪,她欲要去接,却被他的一个眼神制止,头一撇,示意她就着自己的手喝,他在喂她喝水啊。
如果这一幕让慕容连起看到,会不会抓狂的从十二楼跳下去(在劫难逃:冷少,别追我!38章节)。
左翼天见她已经喝够,放下水杯,径自撩起她的后背,就看见宋了绷带后面如蚯蚓弯弯曲曲的伤疤,心头一紧,勾起笑,对着蒋沿溪,好像若无其事。”是不是很丑?”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何况是这样一个从小就冠于美女光环的蒋沿溪?
“不是,,很好看,像是盛开的小花。”
您这是哪方比喻啊?知道了,知道了,您想说您的爱恋的人身上的伤疤,并不丑陋,已宽她的心,可您这大男人的辞令还真不是一般的贫乏啊。
“明天我让人送你到美国。”他轻轻放下她的衣服,轻声的说,好像声音大了,也会触及她伤痛。”干嘛?“”给你……看病。“左翼天勾起嘴角完美的弧度,对着她的眼睛说。”别再这样,我们之间……有仇。”蒋沿溪终于把自己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虽然她也很贪恋在他身边的这样感觉,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不能一而再,再二三的被他看不起,这样的话,她真的很伤自尊。
“好了,宝宝,别再说了,就按我的话去做,你的家人,我也护他们周全,其他事,都交给我来做吧,我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的伤害。”左翼天俯子,下巴轻抵她的额头,那样的亲密无间,让蒋沿溪一下模不到头脑。
只是她分明的听见,他唤她宝宝,那样宠溺的称谓,让她一度失控到想扑倒他怀里大哭,多么想告诉他,她一直都在想他,她不想他们中间隔了千万里难以逾越的鸿沟,她想待在他的身边,就像现在一样,让他轻声唤她宝宝,那样温暖的感觉,亲密无间的像是很久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