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玉琼苑伺候的宫人今儿下午全部迁到落霞殿,苏嬷嬷等人巴巴地侯到将近午夜,才看到太子的銮驾慢悠悠地回宫,苏嬷嬷便急忙领着人掌着宫灯去迎接——
一身明黄色朝服的杨广抱着盛装的月妩下了车,落霞殿不是宫娥就是内侍也搭不上手,只好在前提着灯引路。
拐过大殿,进入内室,内室的熏炉中早燃气炭火,在料峭春寒中这里却一室温馨。还弥漫着一股甜丝丝如同蜜糖一般腻人的香气。让人心里发慌!
“这熏的是什么香?撤下去!”杨广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殿下!这是皇后娘娘吩咐点上的!”苏嬷嬷碎步上前回禀,一边伸手就要撤去。
“哦!那就留下吧!”杨广低头沉思片刻。
小玉双成捧着温水,寝衣进来伺候杨广还有醉酒的月妩梳洗,杨广疲倦地摆摆手,吩咐她们出去。”殿下!太子妃多饮了些,夜间怕是要吐,还是让奴婢等人伺候,殿下明日还要早朝!“小玉看了一眼正在床上蜷缩着傻笑的月妩。”不碍事!你们退下吧!”杨广继续坚持,苏嬷嬷领着小玉双成福了福退出了寝殿,灭了几盏灯免得晃眼,顺便还放下了珠帘纱幕。
这间宫殿的布置全很明丽,粉色的帘子,透明的珠帘,宫婢的离开氛围一下变得局促起来,灯光暗了些显得很暧昧,杨广凑近些看熟睡的月妩,她的双颊酡红,睡梦中还在微微浅笑。杨广怔怔地看着月妩也忍不住发笑。
“嗯!”月妩皱起眉嘤咛一声,仿佛很不舒服的模样,闭着眼眸就要撑起来,杨广停止发呆急忙伸手去扶她,她哇的一张口,吐了杨广一身。杨广无奈地苦笑。他这个妻子!就是娶来当祖宗伺候的。
“我要喝水!我要喝水!”月妩吐完了躺回去晃悠悠地舞着皓白的手臂。
“杨广见状只得月兑掉沾染污垢的外衣,卷成一团塞到床榻下,倒了一杯温水扶起月妩让她漱口,然后再让她喝些蜂蜜水解酒。
月兑掉月妩华丽的宫装,卸掉头上的首饰,耳坠,凤冠,珠花,手镯,再用湿毛巾擦掉月妩脸上的妆,这么一通忙活杨广身上起了一身薄汗。自己随便洗了洗月兑了衣服与月妩并肩躺着。这么晚了他没有一丝睡意,只好借着闪烁的烛光看着月妩出神。心里升起一股莫名难言的烦躁。
“月儿!”杨广心像是被放在油锅里煎熬一般难受,他轻轻地摇了摇月妩,她皱皱眉,仿佛没有听到。
“月儿!说说话好么?”杨广推了推月妩,他知道独孤皇后命令熏的香一定有某种特殊的用途,那就是催发情,欲。
“杨哥哥!好热!”月妩咕哝一声,翻个身缩到杨广怀中,还是觉得不舒服就在杨广脖子上蹭了蹭,踢开被子,拉了拉自己的衣服。露出一片如同白玉一般的香肩,泛着微微的粉色。
一股女儿身上的幽香没命地钻入鼻腔,脑袋昏昏沉沉犯迷糊,这真是要命,杨广觉得心里一把火在燃烧,燥热难耐贴近月妩使劲嗅了嗅,搂住月妩的手紧了紧。嘴唇贴上月妩滚烫的脸颊。游离地移到艳丽的唇瓣上。
“月儿!你不会怪我吧?”他一翻身轻柔地伏在月妩身上,吻了吻她合上还在微微抖动的睫毛。他身下的佳人依旧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吻上她的朱唇,撬开贝齿,擻取香津,手指向下滑挑开她亵衣的带子,露出月白色的抹胸,还有隐约露出日渐丰腴的酥。胸。他修长的手指拂过她的香肩、玉臂、纤腰、在臀部徘徊逗留。
“月儿!”她灼热的唇沿着月妩的唇下滑,滑到脖颈,胸前,细致绵密地吮吻引起月妩的一阵颤栗。手探进月妩的束胸,来回揉捻她雪白柔软的山丘。
月妩像是做了一个极其深沉的梦,梦中的自己处在一处水深火热的地方,内心空乏又慌张,有一片羽毛温柔地掠过全身带来一丝清凉,很舒服,很放松,消解了内心的灼热恐慌的感觉,她忍不住弓起身子方便更多地触模那一团冰凉。
“嗯……”杨广吻上月妩胸前的一点娇艳的樱红,破碎的申吟从月妩口中溢出,瞬间又被杨广薄薄的唇堵住。他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辗转,手下下滑到最私密的花谷地带,一挑!轻松地卸下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他觉得一股灼热的气流在小月复涌上全身,喷薄,再也把持不住抬高月妩纤细的腰肢,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方便自己置身其中。他们最私密地地方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布贴在一起。
月妩觉得内心无比干渴,想要睁开眼睛却觉得眼皮千斤一般沉重,**似乎有什么灼热坚硬的物什抵住,内心既感到羞怯又想和那东西贴的更近些便想要夹紧了双腿,身体却软绵绵地没有力气。
“杨哥哥!”她梦中唤了他的名字挪了挪和他紧紧贴在一起。赤果的臂膀环上正匍匐在自己身上,朝圣一般亲吻自己的杨广。
杨广再也把持不住,哆嗦着褪体最后的遮盖物,低头往下亲吻,直到到了月妩芳草丛生的三角地带,幽香!
“月儿!你不要怕!”杨广一边小声安慰一边探索到幽径,抬头吻了吻半梦半醒的月妩。小心翼翼地挺进去。他看了看月妩的表情似乎不是很痛苦,温柔地试探一番之后猛地一挺身刺破那层薄薄的膜。
月妩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什么灼热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十分不适,努力地想要摆月兑,却被固定住无能为力,下一刻那物什进入身体最深处,火辣辣地灼热刺痛感传遍全身。
“啊!……”月妩失声尖叫。猛地睁开眼眸。却看见这么一活色生香的场面。朦朦胧胧的光线中自己最爱的杨哥哥赤果着身体趴在自己身上,望着自己的眼睛像是要冒出火。
“你你你……这这这……”她感觉胸前冰凉,下意识屈起手臂挡住外泄的春光。
“你怎么可以这样?”月妩简直要哭了,又羞怯又紧张地别过头不敢去看杨广。双颊酡红。她已经明白这是在做什么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月儿!我是你夫君!”杨广有些好笑地吻了吻月妩通红的脸颊,小心地安慰。
“我们是夫妻!”月妩简直要哭了!醉酒就醉酒吧!要是一直醉着就好了!该醒的时候不醒,不该醒的时候醒了!这就是跳过前戏直接进入正题,还这么突然叫她的小心脏如何承受?她欲哭无泪,甚至想找块豆腐撞昏算了!
“为夫为什么不可以这样?”杨广扳过月妩侧过去的脑袋,吻上她的红唇。还有她假寐的眼睛。也试探地动了动。
月妩忍不住哼了哼!她这时才发现身体某处多了一些东西。疼的皱起眉头。怒气冲冲地看着杨广坏笑的脸。
“哎呀!”你轻一些,杨广倒抽了一口冷气,月妩将嘴巴移开杨广结实的肩膀上留下一串细细的牙印。
“看你还咬我!”杨广略带报复似的使劲揉了揉月妩的胸,身下也使劲地一挺,身体最私密部位亲密地咬合在一起,细微的摩擦都会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疼痛并快乐!
这种感觉!哦!月妩所有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她紧咬银牙不让申吟出口,她的发丝柔软地铺展在锦缎枕头上,与他的青丝牢牢地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她的胸前香汗淋漓,沿着深深的沟壑往下淌,他一低头含住她最娇女敕的花蕊,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她想要推开又恨不舍,便紧紧地将他的头搂在胸前。
身下的摩擦由温柔变得有些狂放,带出异样的快感和疼痛,还有一些奇异的火花,月妩紧紧抱住杨广的背脊,因为极力的忍耐,在他的背上留下一些抓痕。
“杨哥哥!疼!你轻一些!”月妩初尝云雨,怎堪一树梨花压海棠,眼角弥漫出朦胧的水雾,她本是十分害羞的,任着他胡来,可这也太疼了。
杨广沉迷在自己的中,在月妩的体内驰骋忘却她初尝云雨不堪雨露,一时觉得很愧疚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痕。一泄如注。
“月儿!对不起!我忘了你是第一次!”杨广愧疚地将月妩侧搂在怀中。她简直太迷人人,梨花带雨,娇媚可人,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