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漠倾:“…”
“所以说啊。”姬辛允跳下地,紧接着说教:“爱宠主要是爱和宠,可不能太由着它仗势胡来,这样下去,保不准哪一天,它就造^反骑到主人头上了。”
“咕…”某狼最后一次噎住。身后碰地一声,管家直接地上挺尸。
“呜呜…呜呜…”妖娆大口嚼着肉,欲哭无泪,为毛吃个肉还会噎住?为毛还噎了这么多次?难道今天不宜食肉?“呜呜…吧唧吧唧…呜呜…”
宫漠倾,挥了挥手,叹口气:“这样啊。”
姬辛允幸灾乐祸地笑。哼,你个死狼也有今天!
而后他又皱起眉,苦苦寻思着:“可是,这和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有什么关系?”
这话听得她差些脚下一个踉跄。你妹!好不容易扯开话题,怎么又给绕回去了!
姬辛允仰天长叹:这妖孽可不可以反应稍微慢一点?
他良好耐心地等她回话。
“这个么,嘿嘿…”她挠着头,嘿嘿笑着,眼神何其无辜,脚步悄悄后退,称他不注意时扔下一颗烟雾弹,快速奔出门外。
抚开弥漫的烟雾,无水大吃一惊:“主人,这…”
“不用。”他罢罢手,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小允子,你喜欢玩,我就让你玩个够。
被这么一个无名小女子玩弄,无水虽然心有不甘,但主人发话,他也不敢擅自行动,只能忍气憋屈,恭敬地退下去。
姬辛允一出屋,接连扔下几个弹丸,不敢稍作停留。轻巧地跳出了东院,见墙边翻,见檐便飞壁。
心里计较着,还好宫漠倾那天把东西还了回来,否则,哪里能这么轻易月兑身呢。一路南走,向着这几天观察到的一个出口赶去。她就不信了,少了那记忆纪元,凭她的本事,还怕寻不到一面镜子。
只是,到达南院,等她前脚落地,刚一抬头,后脚就一个踉跄,直摔了个狗啃泥。
“哟,小允子的速度还真是慢呢,叫我好等。”这声音的主人除了宫漠倾还能有谁。
只见他白衣胜雪,衣抉飘飘地直立在墙头,温润地飘来一句调侃的话。
气得姬辛允都想冲过去毁了那道墙。
这死变态要不要那么鬼魅啊!
他好笑地将她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脚下一动,风度翩翩地着地,皱起好看的眉头看着地上那惨不忍睹的姿势:“小允子也喜欢像妖娆一样爬着?”
你妹!你才喜欢爬着,你全家都狗爬!
她恶狠狠地想着,膝盖处火辣辣地痛起来,心里憋屈难受得紧。
宫漠倾见她半天不起来,以为当真摔坏了哪里,伸过手去:“起来吧,地上凉。”
她一手打开,扭过头去:“不用你假好心!”
吃了闭门羹,他尴尬地模模鼻子,难道真的伤着了?
想着就蹲去检查看看。哪知,刚一弯,一双纤细柔软的手臂径直缠上脖颈,往下一带,他猝不及防,顺着力道跌下去。
姬辛允快速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得意地笑:“哼,宫漠倾,这回你可算是栽倒我手里了吧。”
宫漠倾一愣,然后笑了,动了动身,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很是惬意:“小允子,你这么猴急扑倒我,该不会是对我觊觎已久了吧?”
她笑容一僵,一口气差些没上来,火大地挥着拳头砸过去:“我觊觎你妹!”
可是,宫漠倾是谁,右手一动,半空拦截,还很聪明地用大掌包裹住了拳头,免得它再次猖獗起来。只是对她的粗口有些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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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蹑手蹑脚地贴过去:嗷呜嗷呜——话说,允大今天怎么了,一个人蹲在那里抱头好久了,也不吭个声,好诡异啊。
小允子鄙视地瞥了一眼:你个死狼知道什么!这叫忧郁,深沉美!你懂个屁。
白狼不满地回过头:呜呜,主人——
宫漠倾模模头安抚了下,抬头望过去:那女人上次考公务员擦边了,强行勒令重考,下周一还有省事,今天在凉山上吹了一上午的风,企划报表连个影子也没憋出个,估计被骂了……
白狼同情望过去:呜呜,允大好可怜啊,昨天收藏也悲哀地吓人,今天又遭受了这么大一个打击。
小允子不予赞同地摇头:活该,谁叫她平时总虐我们,这叫现世报啊!啊哈哈——
宫漠倾满头黑线,敲着她的头:收敛些吧,要是再惹恼了那女人,就该你哭了。
白狼:……
……
姬辛允忍无可忍,一拍桌子:娘的,有完没完!老娘擦边关你们个屁事,老娘重考,继续关你们个屁事,老娘企划报表没赶出来,还管你们个屁事啊!都给我滚,继续滚,狠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