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姬辛允醒来……
刚要起身,才发现全身穴位被封,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心底一惊,快速游目四周,好在她是除妖师,尽管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还是视如白昼。只见四下都是些嶙峋的石柱,耳边是一阵阵水滴石穿的声音,从气流回旋来看,这里根本就是一个出口通到底的石洞。
依照时间推算,现在应该是在夜里了吧。
可是,到底是谁将她绑架过来的?宫漠倾再怎么开玩笑也不可能分不清这么些个轻重缓急。院中人的话,她也确实没和谁有过交集。而唯一有可能的就是那两次遇见的……
“你醒了。”冰冷的声音响起。
她着实一惊,寻音望去。在几米开外的地方立了个白影。
心底又是一惊,果然是他。
慢慢的,她勾起薄笑,心里虽然紧张却丝毫不慌张,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嘴唇:“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没有过节吧。”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寂,他转过头,白色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出里面的表情。
“主人,飞鸽传书。”一个同样着装的白影跑了进来。
摊开信条,快速阅完,冰冷的眼神扫向她,面具下的薄唇动了动:“看来,他说的不假。”
然后捏碎了纸条,跨步出去。
徒留下呆愣在原地的她,仔细咀嚼着他那奇怪的一句。
什么叫……他说的不假?他……又是直谁?
沉思一夜无果的她,终于在第二天早上见到宫漠倾的时候明白过来。
“看来,她对你真的很重要。”为首的白影人站在洞口,俯视着下面的一人一狼。
宫漠倾惬意地坐在狼背上,眯起一双好看的眼,像是晒太阳一样,丝毫没有被居高临下的气势压倒,懒懒地伸了个懒腰,行为动作随意自然,完全没有一丝慌张的样子。
“我是个护短的人,谷内人无论哪一个对我可都是很重要的。”
说完还求证地挠了挠坐骑的长矛:“妖娆你说是吧。”
姬辛允一听就要吐血了,大爷,您到底是来救人的,还是出来转悠,一不小心踩到这块地上了的?
更可气的是,白狼还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妖娆真乖。”他毫不吝啬夸奖了一句。
白影人当然不甘心被当做空气,脸色沉了几分,一把扯过旁边人,五指掐上她白皙的脖子:“白狼君,本座没时间跟你废话,快点把东西交出来,否则……”
“唔……”他语言一冷,加重了几分力道,姬辛允呼吸一滞,痛苦地申吟了一声。
“那你就眼睁睁看着你的女人,是怎么样在本座手上无葬身之地的。”
宫漠倾握紧了手,表面上依旧散漫随意:“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要杀要剐,你随意好了。”
姬辛允一听,顿时气红了脸。好你个宫漠倾,老娘虽然不怎么帮过你,但在你府上也没少过苦劳,你居然就这么随意地说出让老娘去死。
“是么?”他手掌举起一股力,游动到她小月复上,“就算是你的骨肉,也随本座意吗?”话虽如此,但是他还是不免留有怀疑的余地。外界传说幽罗谷谷主白狼君虽然温和无害,但也是个无爱之人,无爱就意味了没有要害,一个强大到固不可摧的人,这也就是为什么幽罗谷会在20多年前崛起就一直屹立不倒。可是,在谷里,他和她的对话里,明明充满了爱意,还提到孩子一事,难道……这还不足以显示出这个女人对他的重要性?
白影人表面上平静,但心底早已百转千回,要是自己真的估算有误的话,这颗棋子,毁弃也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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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允子一把扑过去:你是死变态,老娘都被绑架了,你还让他随意,你是存心让我死吗!
宫漠倾香玉满怀接住她:那不是权宜之计么。
姬辛允罢了罢手:我好不容易请来了男二,你们
宫漠倾:允大,救人的事下次就被出现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