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说到几人正在秋游,突然收到学院讯息,随即一行四人赶紧收了东西坐上ufo前往太白学院,刚到校门口,立即被人带往学校的小礼堂,里面此时经已聚集了不少人,一看都是各届比较出色的学子们,此时大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人人都在猜测到底学校有何急事,要急召他们回来。
突然门开了,校长王长勃和学院的导师们鱼贯而入,在主席台上坐定后,校长王长勃一脸沉重的开口了:“在座的各位,可以说都是本院的优秀人才,杰出人士,本来你们已经从本院毕业,有些事是不应该惊扰到你们。但此事非同小可,所以才如此急切的把你们聚焦在此。”
台下一片嗡嗡声,谁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王长勃继续道:“本院刚接到西方圣子也苏来信,信中提及魔教教主任我行日前突然不知所踪,现在魔教由一个名叫张三疯的人执掌。其人之所以称为张三疯,是因为此人完全是个疯子,他好赌,嗜杀,性色。如今的魔教一改往日我行我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风格,魔教里的一些元老级人物看不过张三疯的作为,纷纷不理教务,月兑出魔教。现今的魔教吸纳了许多地痞赌徒以及江湖上的败类,变成了完全的一个社会垃圾场。如今他们无恶不作,已经被西方圣子也苏逐出疆界,日前他们以经犯下了累累罪行,无恶不作。”
台下的嗡嗡声变大了,这个消息实在是太爆炸了,当年的魔教也就是属于一个异流,不服教化,比较独立特行而已,并没有做什么大恶之事。后引往西方,也不过是因为中原这些正规教派无法容忍他们那种随心所欲逍遥自在的潇洒的样子,才一力打压,而西方人士比较开化,他们这种教义反为西人所喜,当年也是被西方圣子也苏邀请而去。如果真的如院长所言,现在的魔教才可能真正的做到名致实归了。
“如今正逢各国举办厨艺大赛之际,人口流动性太大,各处鱼龙混杂,他们正化整为零分散在各国成立分支机构,驱逐当地正派人士,联合当地地头蛇控制一方土地,让时势更加动荡。”
王长勃喝了一口水继续道:“目前和西方交界的银龙国、赛班国、明玉国、古楼国均以成为魔教所控制地界,就连这些国家的皇权也被其以邪术控制。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后果实在难料。”
“所以,召集你等前来,是准备交由你们一些任务。一是寻找任我行的下落,如能找到他令其重回魔教整顿风气这是最好的。二是将你们分为若干组派驻各国,协助各国政界及修真界清除现在的这些邪恶人士。三是由你们中的部分人作为本次厨艺大赛监督官,因为此次盛事各国皇室政界、商务大贾、一方权贵、各地名士、门派当权者都在邀请参观之列,为了确保赛事正常健康圆满的完成,本院将抽调人手大力对其支持。”
王长勃挥了挥手,马上有导师将红、黄、黑三种颜色的铭牌放在主席台前的一个大陈列几上,铭牌上面是太白学院的院徽。
“红色铭牌主管寻找任我行,黄色派驻各国政界及修真界,黑色参加大赛作监督官。各位,你们自己选吧。当然,如果有人不愿意加入此次任务,此院不会胁迫其参加,全凭自愿。”
台下众学子神色各异,便都掩不住的欢喜,这种好差事,为什么不参加,任何一件做成都是大功一件啊。先不说太白学院对其的嘉奖,就是各国各界最后所给的好处恐怕也不是一双手能数得过来的。当下蜂涌而上,各自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任务。
青竹、白蓝和战飞墨云辰他们作为此次厨艺大赛的主办方,自然不会去选第三个任务,最终青竹选择寻找任我行,毕竟他们是知交好友,好友失踪,自然是他心中首选。白蓝已经完全恋上了青竹的手艺,离开他吃什么都味同嚼腊,于是她也选择了红色铭牌。战飞墨生性嫉恶如仇,对于魔教,以前互不犯水火,如今作恶四方,他哪里会忍得住,于是他和云辰则选择了黄色铭牌。
不一会儿,任务铭牌已经被分发一空,王长勃看了一下台下这些得意门生,很是欣慰,但同时也告诫他们道:“你们能为母校分忧,为社会解难,我甚感欣慰。但是,我再次重申,如今的魔教已经成为真正的邪恶组织,如果你们一但与其交手,请不要置自己于险地,需要帮助请直接与当地本院驻地办事处联系,本院会给你们撑腰,为你们作主的。如果此次任务顺利,本院将对于你们给予嘉奖,奖品是清华山水木图书馆半月游。”
话音刚落,底下欢呼声一片,下面的学子都知道,水木图书馆里的知识是其它地方找也找不来的,能在里面研读半月,将对自己的人生大有裨益。
离开学院后,四人并未分手,坐在ufo里,里面被随机调制成一个小型会客室的样子,每人下面不是椅子,而是一个名为懒骨头的绵软棉制品,此物可以根据你摆的姿势变成任何形体以托住你的身体,但能让人舒适万分。
战飞墨发现他们和白蓝选的铭牌不一样,心下可惜,“青竹大人,我知道你与任我行是知交好友,但是他失踪一事,全无头绪,哪里去寻其踪迹?”
青竹也很惆怅,“确实无迹可寻,我打算先去西方圣子也苏那里打听一下消息,再作打算。”
白蓝道:“战大哥,你选的任务把你分到哪里了?”
战飞墨听着这一声战大哥,觉得特别别扭,“白姑娘,我听你叫了几天的战大哥了,怪别扭的,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直呼我的名字,叫我飞墨吧。”
“那好吧,飞墨。既然我都叫你飞墨了,你也直接叫我白蓝吧,白姑娘什么的听着也别扭啊。”
边上云辰也准备随大流:“白蓝,我倒不介意你叫我云大哥哦,不然叫我辰哥哥也行!”
白蓝啐了他一口,“呸,你小屁孩的样子我都见过,要我叫你哥哥,自己也不害臊!”她走过去,揪了揪云辰的包子脸,“哼,小龙儿,什么时候变个原身出来我看看,你是什么颜色我就叫你什么。黑的呢我叫你黑哥哥,黄的哪我叫你黄哥哥,哈哈哈。”她笑得差点站不稳,一坐在了懒骨头上。
“哈哈哈,这话可是你说的,白蓝你给我记住,哪天你要是见了我的原身,可要记得叫我哥哥。”云辰眼睛里满是笑意,这丫头哪里知道他是什么样子,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没见过,他打定了主意,以后修练成成龙以后,第一个变身给她看。
战飞墨眼看着他俩拉拉扯扯的,笑成一团,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是要他也去和云辰一样的和白蓝笑闹,似乎又做不出来,真是纠结到蛋疼。
“你们俩别闹了,我刚看了一下铭牌的备注,我被分到距金阳国五百里的朝阳国,不日就要启程。”战飞墨向青竹道:“青竹大人,目前中土与西方境界交界的地方是危险重重,你们此行可要十分小心才是。”
“嗯,这个自然。”随后青竹掏出一面镜子来,递与战飞墨。“此为子母水镜,可以作为通讯联络之用。使用时,将之放进清水里,念动口诀,心中思想某人某地,只要对方有回应,即可进行交流。母镜在我手中,你手上这面为子镜,有什么事,直接联络即可。”
战飞墨接过子母镜,平时他们家的联络方式诸多,大都是依托风云集团的媒体网络,不过有了这个物件倒也便利,想着以后可以时不时的找借口看看白蓝,他就极为高兴的收下了。
几人分手后,各自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白家大门前,白兰地大公拉着爱女的手不舍得放手,一想到爱女如此年幼(哪里年幼了,十八岁了好不好?),就要到处奔波,涉身险地,更何况青竹一走,再吃回往日饮食,想想就泪流。
倒是诸葛九红十分镇定,一再叮嘱她道:“蓝儿,此次西行,一定要注意安全。还有,你外公似乎最近也在那一带做什么事,自己留意一下,或许有机会见一面。想一想,我都有数年未见到爹爹了,也不知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
青竹站在一边,眼见他们一家人这般难分难舍,也有些感怀,他是山中青竹所化,无父无母,曾经扬名江湖也不外乎几个知交好友,如此亲情从未有过。他对大公道:“白大人、白夫人,你们放心,此行我定为护得白蓝周全,不让她有任何差池。”
得到了青竹的保证,白兰地也终是有点安慰,眼见得他们两人坐上青竹变化出来的竹叶舟飘然远去,他的心酸透了,这可是女儿第一次离开自己这么远啊。
诸葛九红拍了拍夫君的手,“好啦,女儿大啦,终须一别。这不过是出远门一趟,要是那一天她嫁了,你岂不是要号啕大哭?”
“哼,你当我傻呀,我白兰地就这么一个独女,我怎么会任她远嫁,她得招赘夫婿才行,让别的男人把她带走?做梦!”白兰地拉着夫人气咻咻的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