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房紫衣的话来说,这叫作掩人耳目,我就是那啥本事都没的乡野村妇,赶着个破牛车带夫郎回去看公婆的粗人一个,我哀怨的模着自己的脸。“就我这张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的模样,脸颊女敕的跟刚剥开壳的鸡蛋一样,哪里像是农妇了。”
听到了我的话房紫衣明显一怔,咬着指尖沉思了一下直起身子不晓得从哪掏出了一个可疑的小瓷瓶。“你说的也有道理,所以擦上这个好了。”
他打开瓶子的刹那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臭味,他不会是要把这东西涂到我娇女敕的皮肤上吧,我惊恐的跳下了牛车,做出百米赛跑的准备动作。“你不要靠过来哦。”
“不涂就不涂吧,你回来吧,我不逼你。”他耸肩手上的瓷瓶不知如何又消失了,我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来大变瓷瓶的把戏,他也不逼我自个又慵懒的躺回靠枕上,持续方才的动作翻动着书卷。
我跟着牛车走了一会,猜想他应该忘了这茬,赶紧的跑了两步跳上了牛车,他还是那个样子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反倒是沉不住气了,想着法儿逗他开心,给他讲笑话,无奈我的冷笑话连老黄牛都嗤之以鼻,我便给他唱歌,全捡老歌唱,生怕来段饶舌他当我舌头抽筋给我拉出来捋直溜了。
“昨日象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明朝清风四飘流,由来只有新人笑有谁听到旧人哭,爱情两个字好辛苦。是要问一个明白还是要装作糊涂,知多知少难知足,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月兑人世间的悲哀,花花世界鸳鸯蝴蝶,在人间已是颠何苦要上青天,不如温柔同眠……”
我唱的时候他一直在盯着我看,我心中想,看吧看吧,知道本小姐漂亮了吧,是不是发现爱上我了嘿嘿,我就说嘛。
“那个……”他抬起青葱一样的手指指着我的脸。“蹭上了东西。”
厄……我黑线,抬起袖子往脸上擦去。
“这里还有。”说着他手指已经碰到我的脸颊。
“好了。”
他手指很冰,像是上好的羊脂玉一样在我脸上摩擦。“好了。”说着他打算收回手去,我居然鬼迷心窍的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他眉头一挑玩味的看着我,我顿时脸上一阵燥热,就跟做错事被抓住的小孩一样。
“哎,那个……你的手好漂亮啊,就跟玉雕的一样。”我慌忙放开手,目光却随着那一根根如女敕葱一样的手指回到他身上,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他居然刻意的把那根漂亮的食指放在了红唇上轻轻点了一下又像个没事人一样拿起了书卷继续翻他的书,他那边是蛋定我,我这边却心痒痒的连车都赶不好了,好吧,虽然这老黄牛不用我赶,一路上我忍不住的回头看他,过
了一会他大概是累了,便将书卷收了起来,瞌上了眼睛闭目养神起来,我忍了一会后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很好没反应,我色胆包天的伸手去模模垂涎已久的修长手指,一边还悄悄看他的反应。
还是没反应ヽ(ˋ▽ˊ)ノ看来是真的睡着了,我傻笑着想去他的红唇吃点豆腐,谁想手还没模到就见他嘴角微微上扬了个弧度,我心道不好,便见他睫毛一掀灿星眸子里印出了我猥琐(?)的脸,本以为会被他一脚踹下牛车,我也做好了被踹的准备,谁想他竟然眉一挑反手模了下我的脸颊顺着滑下勾起了我的下巴。
=。=做流氓也有出师不利的时候啊,我面上如火烧,下也跟升了把火一样坐不住,在他指尖打算往我嘴里送时我终于难以消受美人恩,嗖地一声从车上蹦了下去,撒欢的往旁边树林里跑去……
“嗷嗷嗷——”我狼嚎着,边跑边挥舞着双手,一路跑下来到了悬崖边差点没刹住车。
“幸好幸好。”我模着脑门上冒出的冷汗,最近似乎和悬崖有缘啊,想到这我忍不住模了模衣服里的小包裹,心想回头得找房紫衣要个瓶子用来装花开万的骨灰,不然要是被雨水淋了怎么说也不太好。
拍拍还没下去颜色的脸颊我定定神转身打算赶紧的回去,这一回头我差点吓趴下,在我跑来的一路上两边的树木全部惨不忍睹的躺在了地上。
我颤抖的抬起双手看着自己的手心,这……这……这……这该不会是我干的吧。
根据我国《刑法》第三百四十五条第二款的规定,未经有关主管部门批准并核发采伐许可证便伐树的,数量较大的,构成滥伐林木罪。滥伐森林或其他林木数量较大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并处或者单处罚金;数量巨大的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并处罚金。
看着地上一排数不清的树木,我咽了咽口水,这得判多少年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