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红颜之司马莺莺 第十八章 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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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于某张画……

疑惑……这是小象姐留给我的最后一个眼神……

而仲达哥哥留下的,是一丝不明意义的浅笑。

我微微叹了一口气,这个混乱的世间根本不是我能驾驭的了的。混乱的天下,忠为何物?情为何物?如果忠之所钟与情之所倚并非一人,又该如何选择呢?

我的无知……与早已谋划好一切的仲达哥哥根本没有可比之处。

算了,既然拥有了暂时的自由,何不忘却一切,尽情享受呢?

我扶起尚有些晕沉沉的奉孝哥哥,这个让我十年来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我再次忘记了何谓呼吸又何谓思考。

“谢谢……”奉孝哥哥有些虚弱的睁开眼睛,“背叛他……难为你了。”奉孝哥哥在我的帮助下缓缓站起,“我明白知遇之恩的意义,所以……”他站稳后拉住我的手,深情地说道,“今后的路会充满荆棘坎坷,也许你我都会背上一生的骂名,你怕吗?”。

我的眼神先是凝望着苍穹,此时已是夕阳西下之时,天边的云彩都被浸染成浅红色,四周围的天空也都随之一片通红。这种颜色,是代表者爱吗?

“奉孝哥哥……”浅浅几滴泪流,而不久便被冷风拭干,“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唾骂我,就算过去的所有爱我的人都抛弃了我,即使长江水干涸、即使明天太阳不再升起。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好亲切的称呼,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我才发现自己情不自禁的这样称呼他了。

我与奉孝哥哥忘情地相拥,我感觉顿时,天地间的万物都已经失去了色彩,然而一片浅灰色中奉孝哥哥和我的身影是那么的深刻,那么的真实。万籁俱静,我只能听到他时快时慢的喘息声在我耳畔久久不绝。

“如果可以的话,多希望在1800年后就能遇到你……1”奉孝哥哥的话令我不明所以,“没有乱世的纷争、没有血腥的杀戮、没有平定天下的责任。唉……然事与愿违。”奉孝哥哥仿佛陷入了无限的沉思中。

离开奉孝哥哥温暖和怀抱,冬日的傍晚让我觉得瑟瑟发抖。而此时,一件暗红色的外袍贴心地披在我身上。

“先不说这么多了,天很冷,我们得走动一下。”奉孝哥哥再次拉住我的手,“看来今晚无法回襄阳了,找个能避风的地方吧。”

“嗯……”我顺从的跟着他。奉孝哥哥的手充满了温暖的感觉,是一种完全让人安心的力度。

“知安林2”似乎一点都不像他名字那般安全,总感觉四周围充满了危险。忽明忽暗的凶恶的眼神似乎在一直紧紧地盯着我们。

“别怕,马上就走出去了。”奉孝哥哥紧了一下握着的手,加快了脚步。

终于,我们走出了“知安林”,我那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平静了些许。

已是夜幕降临十分。

天边群星闪耀,似乎已经夺走了弯月的光芒。奉孝哥哥……你就是其中那颗最亮的星辰吗?

“莺莺,过来烤烤火。”我还在呆呆地望着夜空,而奉孝哥哥已经升起了火堆。

“生命,正如那团跳动的火吗?”。我略显小心翼翼地坐在奉孝哥哥身旁。

“呵呵,你这个丫头感慨还真多呢。”奉孝哥哥心情好像好了很多,“燃尽自己,照亮别人吗?

大概也就是你这样的小丫头能做出来吧。”奉孝哥哥似乎有所指的感觉。

“我……”我无言以对。

“人生苦短,何必背负这么多的包袱。以我近年来对‘斜月’的了解,你是他们之中最不称职的一个……”奉孝哥哥叹息道,“也许,是你不适合这个乱世吧。”

“……如果让我自己选择,我只是希望和你在一起……”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奉孝哥哥的话。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奉孝哥哥开始轻声唱歌3。

“细雨飘,清风摇,凭借痴心般情长;皓雪落,黄河浊,任由他绝情心伤;放下吧,手中剑,我情愿;唤回了,心底情,宿命荆为何要,孤独绕,你在世界另一边;对我的深情,怎能用只字片语,写得经…写得尽,不贪求一个愿;又想起,你的脸,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柔情似水;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情天动,青山中,阵风瞬息万里云;寻佳人,情难真,御剑踏破乱红尘;翱翔那,苍穹中,心不尽;纵横在,千年间,轮回转.为何让,寂寞长,我在世界这一边;对你的思念,怎能用千言万语,说的清……说的清,只奢望一次醉;又想起,你的脸,寻寻觅觅,相逢在梦里;时时刻刻,看到你的眼眸里,缱绻万千;今生缘,来世再续,情何物,生死相许;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伴着悠悠的歌声,夜空中突然乍亮。

是流星雨!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二次看到流星雨。

我激动不已。

“你懂流星的意义,是吗?”。奉孝哥哥轻柔的声音。

“嗯!”我坚定的答复道,而且以我的直接,这次的流星雨代表的不是凶兆,而是……幸福!

想着小时候的样子,我合起双手,闭紧双眼,诚心开始许愿祈祷——

愿我和奉孝哥哥能远离乱世的纷争……

偷偷地睁开眼睛瞥了奉孝哥哥一眼,原来他也正在做同样的事情。

“你居然偷看?!不诚心。”奉孝哥哥笑着轻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我不服气的挥拳反击,怎奈由于身高问题只能打到他的肩部。

看起来一身书生气的奉孝哥哥竟也轻松的抓住了我的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你若有情,我便相随。”

从儿时便相信,互相许下美好的誓言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正如仲达哥哥对张小姐那句“我会为你打下一片天地”。虽然我喜欢那个誓言,但是我知道那个人和那个誓言都不会适合我的。染指天下来说对我太渺茫也太沉重了,而仲达哥哥却为此可以牺牲一切。也许……自从“斜月”成立的那一刻,就注定我和他形同陌路了吧。

而眼前的人,才是我的天下……

“大概很快就有人来寻我了。你先听我说,在襄阳你不能再姓司马了,更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你的身份。”奉孝哥哥像是已经计划好了一切,“主公的义弟张翼德与我交情很好,而且多年来一直在寻找自己遗散在涿郡的女儿。如果我说是在战火中遇到你,并请他收留,他一定会答应的。”

“那么……”我有些犹豫。

“嗯,是啊,必须装作互相不认识呢。”奉孝哥哥已经看穿了我的心思。

“好吧……”我非常不情愿地答应了。

“莺莺……你放心,等我报答了主公的知遇之恩,我愿抛弃一切与你海角天涯。再也不理世俗的种种。”奉孝哥哥的言语恳切,完全找不到半点虚假,“这种混沌的世界,我早已厌倦了。然而人生在世,有时是身不由己,有时是心不由己……”

奉孝哥哥,拉起我,“我想你都懂吧……到树墩那边休息一下吧。我会一直守着你。”

奉孝哥哥……我不值得你这样……

我爱你……但是我不能帮你……

注释:

1你懂的,郭嘉是穿越者。

2根据《我是奉孝,我不姓魏》的坑爹设定,襄阳北部有一片树林叫做“知安林”,凤雏先生庞统曾在此隐居。

3《仙剑奇侠传三》的主题歌《仙剑问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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