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风流岁月 第三九章 稳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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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末的莲蓬湖夜晚,是最清晰的、最美好的时刻。天空像是刷洗过一般,没有一丝云雾,蓝晶晶的,又高又远。一轮圆圆的月亮,从东边地平线上爬出来,如同一盏大灯笼,把个莲蓬湖周围的芦苇照得亮堂堂,把茅屋旁的柳树、屋脚下野菊花的影,投射到茅屋内,透过窗户,可见花花点点,悠悠荡荡。

“哎呀,”五头领杨毛驴子又出主意:“这有何难?实行第二步计划,那就悄悄地把大头领杀掉……”

“这个办法虽好,可是危险,”二头领桑疤拉脸点了点头,有些犹豫,“万一让兄弟们得知,二头领抢班夺权,为了得到大头领的位置而杀死了大头领,那可就惨了。”

“唉,怎么会让兄弟们知道呢,”阴险狡诈的五头领杨毛驴子再次出主意,“到时好办,采取移花接木,嫁祸于人,是三头领或四头领杀死的不就得了,”

“好主意,”二头领桑疤拉脸着急起来,“快讲,如何实施?”

“刚才五弟已经讲了,可能二哥没听清,再详细讲一遍,这是以后的事情,我们要一步一步的走,”五头领杨毛驴子再次讲出规划,“第一步;杀掉独龙收买人心,树立二哥的威信,第二步才是给大头领成亲。实在不行才是杀掉,抢班夺权,”

“好,”二头领桑疤拉脸高兴地站起身来,“杀独龙的时间,就选到给大头领成亲的当天夜里,同时进行吧,”

“为何选择在那天同时进行呢?”五头领杨毛驴子有些不解。

“二哥要来个双喜临门。”二头领桑疤拉脸一时间高兴地手舞足蹈。

“二哥的意思小弟已经明白,”五头领杨毛驴子暗中称赞,“二哥想‘两杀两得’,一举拿下,杀独龙,杀大头领,得到女子,得到大头领的位置,而后,再嫁祸于人,处死杀大头领的凶手,”于是,他伸出大拇指,“高,实在是高。”

“再说,那晚比较保险,大家都在欢庆婚礼,警惕性也差,谁能想到我们在暗中实施计划呢。”

“对,我们要多杀几头牛羊,多备些好酒,”五头领扬毛驴子得意地讲着,“让兄弟们一个个都喝醉,”

“不过,有一事让人担忧,”二头领桑疤拉脸高兴之后,又坐了下来,他提出一个关键性的问题,“如果女子不同意成亲,到时哭哭啼啼,宁死不从该如何是好?”

“嗯,成亲这件事情是强迫不得的,大喜的日子怎能哭哭啼啼呢!再说,岂不影响计划的实施,”五头领杨毛驴子也有些担心,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主意,“最好的办法,提前告诉女子,让她有个思想准备,或者有人做通她的工作。”

“提前告知怎么能行,”二头领桑疤拉脸有些担心,“不把商量的计划泄密了。”

“当压寨夫人又不是杀她,”五头领杨毛驴子侧不这么认为,“为何不能提前告诉一声?只是方法问题,”随安慰二头领桑疤拉脸道:“二哥请放心,做女子工作一事,一切包在五弟身上,二哥只管放心的当大头领娶新娘子就是了。”

“好,那就烦劳五弟多多辛苦了,只要拜堂时女子不闹就成,”二头领桑疤拉脸闻听所言,心中欢喜,“一切交给五弟去处理,二哥绝对放心。”

“时间还早,”五头领扬毛驴子走出房屋抬头看了看天空,因心里高兴,向桑疤拉脸建议道:“我们现在喝一杯,预祝胜利的到来……”

……

此时,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莲蓬湖的莲叶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大湖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

这时,女子在茅屋内来回度步,隔着窗棂遥望窗外,宿鸟在柳枝间叫着,蛐蛐在草丛里戏耍蹦跳着。

此刻,她的心乱如麻,上午自己被提去审讯,二头领和五头领的话,使她久久难以平静,做什么压寨夫人?看来;土匪在打小女子的主意,即是不情愿,又能如何?在此久留凶多吉少,得想办法逃跑,否则毁了自己的一生。

如何逃跑呢?

在这戒备森严的土匪窝里,人生地不熟,到处布满岗哨,四周全是一望无际的大湖,湖水深不可测,通往外界只有一条小道,如何逃出呢?

她想着靠人搭救;独龙他们自身都难保,脑袋差点搬家,到底如何处置他们,还是个未知数,哪能搭救小女子呢。

此时,她感到做女人难,在男人堆里特别土匪窝里做女人更难,随时就有被糟蹋的危险。

“唉”她叹了一口气,前思后想,左右掂量,看来;要想逃出土匪窝,靠人搭救是行不通的,只有自己想办法,有什么办法呢?

“呼啦”一声,门被推开,打乱了她的思考……

“不好”她暗暗地惊叫一声,随即紧张起来,紧张得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歹徒,一定是个不安好心的歹徒,”她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观看着门口,随时做好挣扎搏斗的准备。

果然,随着推门声冲进一位喝得醉醺醺的汉子,东倒西歪,直冲茅屋,差点把她撞倒。

她顺势倒退几步,直到不能再退,醉汉向前猛扑落空,跌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醉汉一手撑着地,挣扎着爬起来,他慢慢地扶住墙站到门口。

此刻,她的心砰砰直跳,心想,他会不会再冲过来……,她两只眼睛瞪得溜圆,目不转睛地盯着来人,弯腰往地下模了模,终于模到一块半截砖,一边紧紧地攥着半截砖,一边大声喊叫;“快来人啊,抓强盗……”

随着喊叫声,冲来两位执勤的门岗,问道;“怎么回事?”。

“我……我……我是五……头领……杨毛驴子,”醉汉一手扶住墙,一边结结巴巴地作着自我介绍。

“报告五头领,”执勤门岗随即打了个立正,“小的正在执勤,不知五头领到来,怠慢了五头领。”

“没……没事,”五头领杨毛驴子解释着,“我来……看看……情况,所以,没有惊动你们,”

女子闻听所言,一项有智慧的她,赶紧丢掉手中的半截砖,迎向前去打个招呼,“嗷,原来是五头领啊,吓了小女子一跳,还以为来了坏人呢。”

“哪……个坏人?敢……敢……敢打……你的主意,老子就崩了他,”他摇了摇头,清醒一下,定了定神道:“你是……受到特殊保护的”

“谢谢五头领的特殊保护,”女子闻听所言,绷紧的心有所缓解,遂问道:“请问五头领,有事吗?”。

“有……有事,”五头领杨毛驴子怕事情办砸,倒退到门口,斜靠着门,两位门岗站在一旁。

女子闻听有事,正想打听一下如何处置自己,以便从中找出破绽,看看有没有逃跑的机会,赶紧问道:“不知什么紧急事情?非要晚上赶来通知。”

“本来晚饭前……要来的,因喝酒……耽误了时间,所……以才赶来晚了,”五头领杨毛驴子不好把话明讲,只好拐弯抹角地讲道:“这么大……的喜事,哪能不让本人……知道呢。”

“喜事,什么喜事?一个囚犯哪来的喜事。”女子故意问了一句,其实,自己心里早就清楚,喜事吗,无非就是压寨夫人一事,对自己算什么喜事,怕的就是这事,见五头领杨毛驴子吞吞吐吐半天讲不清一句话,心里着急,即提醒道:“莫非五头领拿小女子开心。”

“哪个……拿你开心,”尽管五头领杨毛驴子强行克制自己,酒精的作用,使他把握不住自己的嘴唇,“我是奉命……特来向你报喜的。”

“奉命,奉谁的命?你不是头领吗?”。女子何等精明,他必须要了解情况,也从中找出逃跑的机会,首先打听清楚喜从何来?只要弄清奉谁的命,即可判断出吉凶来。

“不是……奉命,”他本不想讲,以为,女子不会痛快的答应,肯定自己要做半天工作才能说服她,可是,事情出乎他的想象,感到女子天真,幼稚,见她着急的要听喜事,因为没有思想准备,他辨不清该如何讲起,只好胡乱地讲来,“不,是……奉二头领的命令,”

女子清楚,二头领桑疤拉脸在这伙土匪中最坏,奉他的命,肯定不是什么喜事,内中定有凶险,为了套出五头领杨毛驴子的话,随即缓和语气,点头笑了笑问道:“五头领,不知小女子的喜,从何而来?”

“喜……喜……”五头领杨毛驴子喜了两声没有讲出,他心里害怕,不知如何讲起,怕稍微不慎就会带来麻烦,到时哭哭啼啼,宁死不从如何处置?

女子见五头领杨毛驴子不愿直讲,是有所顾忌,立即使用激将法,笑脸相迎,“请五头领直讲,不管是喜事还是坏事,小女子都不会生气,而且还要感谢五头领亲自前来告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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