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雨墨的催促下,世界上的一双轮滑鞋,终于火热出炉了。雨墨穿着这木制的轮滑鞋,心中一阵得意。毕竟,这是她在西汉的一个算是证据的东西呢。雨墨在自己的府上,滑来滑去。“唉,婉月你快跟上!”雨墨扭过头去,冲着身后艰难前行的婉月大声喊。“公主,您慢点。”婉月在后面,无奈的冲着雨墨说
“呵呵,天似乎也更蓝了,古代的空气真是好呢。”雨墨抬头,望着蓝盈盈的天,“原本想做出蒸汽机车来,但是,真的不希望这蓝天因我的关系变得灰蒙蒙的。”雨墨心想,“还是多做些轮滑鞋,自行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好了。”“对了,今日叫上府上的人,去西山种树!”雨墨吩咐道。“可千万不能因为我的关系破坏了生态平衡。”雨墨凝重的想
“公主,下轿吧。”婉月在一旁提醒道。“恩。”雨墨轻声允道,随着雨墨在西汉呆的日子的不断延长,雨墨发觉自己变得越来越不像从前的自己了,甚至习惯于吩咐别人。“这样下去可不行啊。”雨墨对自己说。“唉,没有现代机器,还真是不方便。”雨墨手拿锄头,无奈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公主,您去歇息吧,这种粗活让奴婢们来做就可以了。”婉月一边来给雨墨擦汗一边劝道。“不必了,你们都能做的事本殿为何不能做?”雨墨严肃地说,“公主身体还未痊愈,要多注意才是啊!”婉月又说,“公主要伤到了,皇上会惩罚奴婢们的。”“算了,”雨墨瞪了婉月一眼,扔下手中的锄头,“本殿也累了,你们把树苗种完就回府吧!”
回到轿上,雨墨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在汉朝初年,这种等级分明的制度就已经深入人心了,要改变,果然是有很大难度的。怪不得到了清朝末年,人们生活即使是那般困苦,统治是那般腐朽,也未有人质疑。”雨墨开始同情起那些人了
回到府上,雨墨躺在床上,感到了一阵无力。“真的,无法改变了么?”雨墨一阵心寒。原本炎热的天气,似乎也转凉了。雨墨伸手盖了盖被子。那绣着金丝的华丽被子,也是冰凉的。“华丽,也许真的只是外表吧。”雨墨轻喃
午后,雨墨百无聊赖,便进宫去找卫子夫。
“皇姐身子还未痊愈,就来看臣妾,真是感激非凡。”子夫感激地说,子夫眉眼如画,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漂亮的不得了。“不愧为汉武帝的宠妃。”雨墨心想。“子夫不必客气,都是一家人。更何况你这是皇弟的头一胎,要格外小心才是啊。”雨墨语重心长的说。“多谢皇姐关心。”子夫恭敬的说。雨墨一阵无奈,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心想:“千古名妃竟也是如此,与她聊天时,尽管她极力掩饰,也掩不去她心中的自卑。她原是我府中的婢女,身份地位,连自己真正的姓氏都不敢告于他人,即使将来的她成为一国之母,也只是个普通的可悲的人。”雨墨摇了摇头,心中酸酸的,“为什么当初的若曦还能在大清觅到十三阿哥和绿芜两位知音,而我却不能?”雨墨心中满是伤感。“或许,我本不该对这个黑暗的时代抱有一丝的希望吧,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里,即使我是公主又能如何,还不是只能对自己的皇帝弟弟言听计从。是我太高估了平阳和自己了,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也许我真的不该对改变这个时代抱有一丝一毫的希望,汉武帝,他即使再贤明,也不会放弃这至高无上的权利的,我还是平凡的过完自己的一生吧。”“子夫你要好好保重身子啊,臣姐就先告退了。”雨墨躬身离去。站在子夫的宫门外,望着那艳阳高照的天空,雨墨蓦地感到了一阵冰冷。坐在华丽的轿里,雨墨回到了公主府上。
“你们都退下吧。”雨墨命令道。“是。”一群人恭敬的退下。
雨墨已在浴盆的靠背上,任凭水珠打湿自己的面庞,两行清泪顺着雨墨的面庞滑下。雨墨模着自己的面庞,环视着屋子里的一切,那么冰冷,那么陌生。雨墨的目光在一处凝固了,那是一面铜镜,雨墨竟住了,早已熟悉了平阳那雍容华美的容貌的她,没有想到,褪去了胭脂的平阳,竟也是清纯甜美的。雨墨苦笑着摇摇头,低声说:“也去,你也恨透了这个不真实的世界吧,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穿越到这个时代?成为平阳,平阳,你在哪里?出来,告诉我,告诉我…….为什么我要承受这份痛苦?”“呵呵,雨墨,心冷了?”一道清脆的女子声音突然传入了雨墨的双耳,雨墨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空无一人。只有屋外几个守卫映在窗纸上的影子。“你是谁?”雨墨问道,声音中充满了威严,却让人听了不免觉得有些落寞。“呵呵,我就是平阳公主。”那女声笑道。
雨墨一惊,倏地站了起来,溅了一地的水,身上也还粘着许多的玫瑰花瓣。“呵呵,我就是平阳公主,不过你也用不着这么惊讶。”伴随这一阵笑声,平阳说。“既然你是平阳公主,你就快点回到这个身体里,让我回去!”雨墨冷哼。“恕难从命,”平阳一副无奈语气,“不过啊,你也不用这般自暴自弃,冥冥间自有因果,你不必因此伤心。况且,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给你个友情提示好了,二十几年后,你会发现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关于你自己的。在这之前,你不必担心什么,好好享受吧!”伴随这一阵银铃般的小伤,平阳似是离去了,便不再做声了。只留下疑惑不解的雨墨,和一地的水珠还有玫瑰花瓣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目的?”雨墨喃喃,“鬼才会相信‘我很同情你’这种障眼法的借口。我到底,该不该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