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两人跟云南孟分了手,来到了徐州。
脚步声音传了过来,跑过来一人。
“吴仵作。”小张喊了一声。
“来晚了来晚了,咱们这一年也就摊上个两三次,我真希望一次都别摊上。”
“吴仵作来了?”领头的官差出来了,“你快先给田叉叉看看。”
“好好。”吴仵作背着箱子就进去了。
领头滴官差没进去,他站在了门口,周围还是原来滴那些人,没加进来任何人,因为这条巷子里面就六家,而且一大早滴,忙活计滴都出门忙活计去了,闲着滴都已经围在了门口。
“诸位可曾听见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嗷~哦”!好一声凄厉滴哭声,田叉叉醒了。
田叉叉滴哭嚎声打断了领头官差滴问话,领头官差只能先顾田叉叉了。
“出了什么事啊~!我的亲人啊~!”田叉叉悲痛欲绝,就介一句话他都是喘了好几口气才哭诉完的。
领头官差转身又出来了,现在滴田叉叉他没法问话,也不好意思一上来就问。
“昨天跟今天诸位可曾听见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众人摇头。
“我家就住他家左边,这两天我没听见什么动静。”
“我也没有,我家住右边。他家连孩子都不怎么闹。”
“可曾跟人有过积怨?”领头官差接着问。
“跟我们邻里之间还算是和睦。”
“最近可曾有过不寻常之事?”
众人还是摇头。
“这是谁啊!我们一家跟谁都很理让的,谁对我家会有这么大的恨啊~!”又是喘了好几口气才喊完。
“田家是做什么营生的?”
“我家是掮客,这几年都是我在跑。我今天刚从叉叉回来,没想到,没想到”接了话滴田叉叉说不下去了。
“你们家在生意上可曾跟人有过怨恨?”
“没有。”田叉叉说。
“你再想想。”
田叉叉还是摇头,他摇了两下头就不摇了,他没说话他看了一眼领头官差,领头官差点了点头。
“你先跟我们回去吧。”领头官差左右看了一下:“诸位街坊,如果想起来了什么,麻烦告诉我。先请回去吧。”
众人慢慢散了。
布小小拉着双记扬也要走。
“两位还租房子吗?”。小王拦在了两人跟前。
“”
“小王。”领头官差叫了一声。
“大哥,我叔那房子不是闲着吗?”。
“你叔家是不是在绸缎庄后两排东数第三个门?门前有一棵槐树?你叔五十上下,体态微胖,左脚微跛。”双记扬问小王。
“对啊。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刚来吗?”。小王有些傻。
“他的房子应该租出去了。”双记扬看了一眼布小小。
三位官差看着双记扬。
“我们路过的时候你叔正带人看房子,地保也在场,我想应该是订下来了。”(那时候不叫地保。)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叔?”
“你叔很为你自豪,他跟地保聊天的时候,谈的都是你。”
“你怎么知道他谈的都是我?大哥并没有叫我全名啊。”
其他两官差和双记扬一起看着小王,小王看着双记扬,布小小也看着双记扬,她一脸滴好奇。
双记扬有些无奈了,“你们长的很像。”他是说给布小小听滴。
哦!小王跟布小小一起恍然大悟,布小小可以理解,可小王他就木听见有人说他跟他叔长滴像么?
“可是,长得很像的人多的是,你怎么能肯定我就是我叔的侄儿?”小王滴精神可嘉。
“他说你昨天给他修房从房上摔了下来,伤了右臂。我发现你拿东西,右手总是不吃劲。”
“就巧了呢?”小王滴锲而不舍啊~!
“你很孝顺你叔,你叔也很疼你。他说他今天给你拿了活血的药酒,在你早上看他的时候给了你,还帮你擦了。你身上现在还是有药酒的味道,他还说让你带了灌汤包,说你巡街太辛苦,让你饿了的时候吃。你应该是放在了左侧面,那有汤汁渗了出来,当然油迹也会是巧合。你叔的话,我并不是故意听的,那时我正在等我娘子,我和我娘子跟你叔正好还顺路了一段。你刚才说你叔有闲房,虽然离闹市不远,但也安静,跟我知道的正好符合,碰巧我又知道你们都姓王,所以就多嘴问了一句。”
介种巧事是真太巧了,三个官差在消化中,双记扬一拱手,拉着布小小走了。
一男一女独处一室,共卧一张床,心理跟生理都会产生变化滴,可介两个成年滴异性啥实质性滴事情都没有突破,是哪一个滴心理跟生理有问题哩?不知道,大概都有问题吧,反正介俩共用一张床几个月了,双记扬滴冲动是有滴,当布小小第一次跟他同床后的几天,他冲动滴很,可布小小不配合冲动,双记扬也就不冲动了。当布小小答应嫁给他后,他又一次滴强烈冲动了,可布小小还是不配合冲动,双记扬再一次滴反思自己,他觉得自己人品很差,并且灰常滴不纯洁,布小小肯定想要一个洞房,布小小是对滴,自己是错滴。那么布小小呢?布小小啊?她滴情况回头再撇吧。说真滴也挺难为双记扬滴,不容易啊!哈哈哈!
布小小躺在床上就懒滴动了,都一天了。
到了第二天,双记扬好不容易把她给拖了出来,现在滴俩个人正坐在街边上发呆,主要是布小小在发呆,双记扬让她靠着也跟着发呆,布小小不说话啊,他也木得办法,只能跟着发呆了呗。
“这不是双大哥吗?”。
双记扬听出来是小王童鞋,他冲小王笑着打了声招呼,“忙呢?”
“还行,不算太忙,”小王自己一个人,他用头指了一下闭着眼滴布小小,“这?”
双记扬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布小小并没有睡着。
“前天的事有眉目了吗?”。
“唉,没啥进展,跟田家生意有嫌隙的人共五个,有三个是老田头结下的,有两个是田叉叉结下的,昨天全部都走了一遍,没啥结果。”
“哦?”
“有三个跑商没回来,有一个病的都起不来床了,有大夫作证,还有一个事发当晚娶小,听到老田头死的消息后,那嘴裂的,是真高兴。”
布小小又不厚道滴笑了,她为了掩饰自己滴冷漠无情,她把脸埋在了双记扬滴背后,话是好笑,可不能笑啊。
“哦。”
“现在正在查有没有买凶的可能。”
“哦。”
“双大哥,你能帮着我分析分析吗?”。
“分析什么?”
“你说谁有可能?”
“不清楚。”
“双大哥!”小王不高兴了。
“呵呵,我没到现场也没有去询问,你让我怎么跟你分析?总不能凭空猜测吧?”
“那我给你讲讲?”
“呵呵,好吧。你先等会。”双记扬把脸转了过去,他模了模布小小,“要睡吗?”。
“有人跟踪他么?”
“据我观察,暂时没发现。”
“哈哈,哈哈哈。”布小小又笑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滴笑点很低,有时候还不分场合滴很低,搞滴自己很薄情寡义。
小王有些莫名其妙,笑啥呢?双记扬到是也跟着乐了。
“破案滴是人家大哥哦,你说你当赏金是为了行走方便滴。”布小小轻轻滴来了一句。
嗯?小王看向了双记扬:你娘子怕是不乐意?
双记扬唉了口气,唉,虽然想,但是啊自己也不是真滴无案不欢哈!
“王官差,按条律如果官府介入,赏金本身又没有被委托,是不能越官府办案负责人的。”
小王明白了,他哦了一声。
“不过,我可以跟你讲讲我以前办过的一个案子。”
哦?小王也坐到了街边。
“我凑巧路过,又跟当地的捕头相识,所以友情参与了一下。”
布小小又乐了,小王真没觉得有啥好乐滴,他觉得布小小怕是有毛病。
双记扬葫芦了一下布小小,他接着说了下去。
“更夫巡夜的时候,在一巷子口发现了一位年轻女受害者,顺着印迹发现了一起灭门案,男当家跟女主人,还有儿子、儿媳、女儿,一家五口死于非命。那是家独门独巷,跟四周的街坊离得有些距离,再加上事发当晚雷雨大作,邻居们没有听见任何的呼救声。我先去察看的死者,全部刀伤,凶器就是本家的刀。我察看完后就去了案发现场,做了一下现场还原,得出了凶手大概的行为。凶手乘着这家人熟睡之际,先潜入男主人房间杀了男主人后,又把惊醒的女主人杀了,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因为慌乱再加上紧张,他疯狂的刺了好多刀,他平静了一会,开始逐个屋子杀人,儿子是五刀,儿媳是一刀,最后他来到了这家女儿屋里,他划了她的脸,而且在她小月复下面刺了好多刀,然后他又返回了男主人的屋子,他对着男主人又补了好多刀。”
“是介家女婿干滴?他怀疑女滴不忠么?休了不就行了么?干嘛杀人嘛!瞧不上他就拉倒好了!要不出息给人家看嘛,要不就低头过去算了。至于么!”布小小叨叨。
小王有些发愣,他看着双记扬。
“你这么肯定啊?”双记扬在逗布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