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精神治疗?
混蛋!精神有问题的应该是你们才对吧?
对一个来路不明的东西还没有好好的做一下鉴定就断然做出这个要解雇掉我的如此不负责任的决定,你们还真是幼稚的可笑啊!
什么凌晨电话?什么签名?什么身影?什么录像?什么两点三点四点五点六点的?都只不过是些传达给你们错误信息的东西罢了,真真正正的我就站在你们面前,并可以非常肯定及清楚的告诉你们,这些东西里的“我”根本就是个假象,正因为她与我有着如此多的惊人巧合也正好暴露了她的某种动机不是吗?就是要你们误以为她就是我,然后达到她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不是吗?如果你们真的相信了她,不正好……
“妲乐?”打断我的话,他一脸的不耐烦。
“干嘛?”
“你需要去看心理医生了!”
“你这该死的,”不及我发吼,他已头也不会的摔门而去。
我k啊!
一个冤枉了人的家伙气焰还这么的嚣张!
怎么头顶就没个巨雷给我来回交叉地劈焦他呢?
啰哩叭嗦唧唧歪歪大半天,到底还是中了那女人的圈套!
一群低智商的的家伙,就不能发散一下思维前前后后地综合考虑一下吗?
这些乍眼的完全违背现实的且愚蠢到极致的事情我可能会去做吗?
但凡能给我一个理由,只一个理由,我也认了!
可是,理由呢?
思来想去的还是零!零!零!!!!
说我精神有问题?!
mb,我是真不想骂人啊!
可是,
到底!究竟!是哪个贱逼的家伙搞来这些**的玩意儿来糊弄这帮晕种的家伙呢?
我k我k我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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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憋闷的快要爆炸的会议室出来,以为可以暂时的喘息一下,却不料刚抬眼又掉进了另一个要人即刻崩溃的空间。
壮观啊!
前一秒还人来人去的长廊,这一秒钟已完全的进入了冰封的状态。
目光交织的大网中,充斥着异样的味道。
是厌恶?同情?还是幸灾乐祸?谁知道!
神情凝重的走过,又被人事部长堵在了策划室门口。
她挥挥手,只见孔子搬着两个箱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将箱子狠狠地丢在我面前,他目露凶光地瞪着我。
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回事?
又听那人事部肥婆鸭嗓嘎嘎起来,
“看看吧!这些都是你的东西!没有问题的话,就跟我来办理一下离职手续吧!”
“什么?”
“本不应该这么仓促的,可是部长已发话,他是一分钟一秒钟都不愿再要你呆在这里了!哦还有,鉴于你的所作所为已严重违背了公司明行令止中的第一条,第七条及第二十六条规定,且每一条都可以使我们有足够的理由将你即刻从公司的员工名录中除名,所以倘若你仍有异议且执意要起诉的话,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你胜诉的可能性为零!”
“我,”
“会议室里的录像你应该有看仔细了,对吗?”。
“那个,”
“待会儿,毛律师会把其它一系列有关你昨晚神秘之行的录像,录音及签名等证据拿给你看,”
“不是,”
“到时候如果你还有异议的话,我们也就只好法**见了!”
“我,”
“事情走到这一步,是谁也不愿意见到的!”
“我,”
“可是你也怨不得谁,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什,”
“曾经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你,有靠山,有靠山又怎样?”
“我,”
“玩火玩大了,谁也救不了你!”
“我哪,”
“哦还有,”
“嘿!”这肥婆,就不能安静一会听人说句话吗?
“怎么了?”
“刘经理真的就那么的喜欢打断别人的话吗?!”
“什么?”
“真的就不能听完别人的一句话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中了哪门子邪居然会相信这一连环的乌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们,我,”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
mb死肥婆!
“……我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哦是吗?那这所有的一切真的都是你们亲眼所见的吗?”。
“这些证据难道还不算吗?”。
“证据?”我笑。
“你笑什么?”
“才多大会的功夫便要拿着那些所谓的‘证据’来宣告别人‘罪行’的做法听起来难道不可笑吗?”。
“听起来的确是有些可笑,可真当铁证如山的时候也就一点都不好笑了!”
“哦是吗?铁证如山?”
“还是觉得可笑是吗?”。
“加夜班的时候,常常可以看到刘经理跟毛律师衣衫不整的从办公室里出来。这眼见为实的东西不知道又算不算是铁证如山呢?”
“妲乐你,瞎说什么呢?”
“哦还有那个跟毛律师偷情到圣地亚哥,半夜从毛律师房间裹着浴巾出来被常昶唤作刘经理的女人,不知道会不会也是您呢?”
“妲妲乐!你,不要散布谣言!”
“散布谣言?哈,刘经理敢说那不是你吗?”。
“我,我我有什么不敢?”
“那是你自己的想法!”
“你,”
“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
“好了啦,不是说要办离职手续吗?现在可以了吗?”。
甩开我伸去的和平之手,**的她一脸十分的不悦!
虽然我也不想爆她的料的,可心中积攒一时的火气就是被她那一副居高临下的德性给点燃了怎么办?
看着如我一样陷入眼神交织的大网之中的她,在狠狠训斥了那些多事儿的围观者之后,又伴着一声火药味十足的“哼”后,提臀转身。
忍俊不禁的笑笑,随她走向那个要人深恶痛绝的人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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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自己就要被解雇了,可内心又真的是一片空白。
也许是太复杂了又或许是太心寒了要么就是太可悲了,总之具体的是如何复杂心寒及伤悲自己也说不清楚,毕竟无辜被辞,我这人生中还是头一回。
而唯一的遗憾就是那个我们朝夕相处了五年的大头组估计也就要就此解散了,就因为这些以假乱真的玩意儿和这帮智商低下的晕种!
虽然也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种方式离开,曾经幻想的拥抱微笑着落泪的场面统统可以不要,但离别的沉默总是可以做到的吧!
于是弯腰抱起那两个箱子,本想最后再给那个怒视我许久的孔子一个离别的微笑的,却又不偏不倚的听到了他的那声,“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