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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齐文拓显得兴奋过头,因为钱月最后居然答应了他,哦不,不是上床那回事儿,他齐文拓也不是这样的一个小人嘛。钱月答应他一件事情,而这件事情他还没想好,等想好了自然会告诉她。这代表什么!代表了他们两个人终于有了点交集,而且的而且!钱月给了他正确的手机号码!这又代表什么!代表他们很有可能继续发展下去!
看着齐文拓一个人在副驾驶位上偷笑的动作,安然真心怀疑他脑子有问题。且不说他居然出钱喊了两辆出租车,并且还说一会儿要请客吃夜宵!放之前,一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可现在没什么节可以让他拜啊,由此可见,他真的脑子坏掉了。
“安妈,拓哥哥是不是该吃药了?”冉云翊同样也盯着齐文拓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安然。
安然顺手帮云翊取下扎在帽子里的几根针,“嗯,明天帮他配点药去。”那两个死孩子,见云翊好说话,就欺负,下回跟大牛说说,让他好好教育教育。
到了合川下了车之后,三个人就往夜排档走去,晚上的小摊小贩果然活跃异常,个个吆喝着忙碌非凡。可是……为什么三个人只买了六串骨肉相连!安然一手拿着一根,怒火中烧地看着齐文拓。
“看着我干什么,快吃呀,冷了就不好吃啦。”边说边啃着肉串。
“这就是你说的夜宵吗……”安妈见冉云翊一根吃完了,便将自己手上的一根递给他,反正自己也不是很饿,只是对于这样的夜宵,也太草率了吧!
“对啊,肿么了?”齐文拓迟钝的反应让安妈觉得他一定是在装傻。
“我知道了!是不是觉得还太少,早说嘛!老板!再来三串骨肉相连!”
安然一口气提不上来,饱了!
事后那两个人拿着棒子站在垃圾桶两米开外比赛谁扔得准。
“为什么!”齐文拓四根只有一根扔进去了,而冉云翊却是百发百中,这让他开始不爽地叫唤起来,“为什么一个傻子都比我扔的准!啊——”大腿上被突然扎了一下,只见安然亮出刚才在车上替冉云翊取下的针,“让你再说傻子两个字!”果然爽!安然心里暗暗道,怪不得那两个小孩喜欢拿针扎人,的确很有快|感!
“我我我我不敢了!姑女乃女乃啊,别再扎我了。”齐文拓捂着大腿直吸冷气,本来冬天晚上的空气就冷,现在更是彻骨了。
“这还差不多。”安然将针收了回去,真好用。
“喂喂,不是我说,这傻……啊……云翊,嗯,云翊到底是什么来头?你搞清楚没?”齐文拓边捂着便上前凑近安然问道。
“干嘛,关你什么事。”安然心颤了一下,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触及到这个敏感的话题了,原以为已经消化掉了,可是现在被齐文拓重新提了出来,让她再次陷入了惶恐和不安。
“你们在说什么?云翊也要听!”冉云翊见他们两个人凑一块儿像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便两步一迈上前凑近。
“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齐文拓用父亲的口吻严肃道,然后拉着安然往后退了几步,义正言辞道,“不是我说,云翊身手又好,又没有什么不良嗜好,虽然脑子有点问题……咳咳,但是够纯,你就没想过他以前是干嘛的吗?”。
安然想了想,“小孩子的角度来看,不都是这样的吗?”。
“别跟我打马虎眼,总之我劝你留意留意他的家人或者之前的情况,别到时候弄得自己一身腥。”
“行了行了,你管好你自己吧!”安然有些莫名的烦躁。
“我很好!对了,打个电话过去问候一声。”齐文拓一想到钱月,就掏出手机,被安然一把截下,“你打给谁去?”
“当然是……是……”
“是钱月对吧?”安然横了一眼,“快给我交代清楚,你跟她怎么回事儿?”
“我记得云翊跟你说过……就是,就是那天他看到的那个女人。”齐文拓挠了挠头,居然有些不太好意思。
安然猛然忆起那天小翊说的那个阿姨,原来就是钱月!还真是够巧的,这小子色胆包天,居然女敕牛吃老草了,“你倒是个吃货,专挑重口味,不过做的不错。”安然想到那一件事的约定不由笑开了。
“什么不错?”齐文拓被安然的话说的有些发愣,不明白不错什么?追钱月不错?
“说吧,那一件事你准备让她干什么?你应该想好了吧?”安然问道,目光却追随着冉云翊的身影,“小翊,别走远了!”
“知道了安妈!”冉云翊看到灯光下的小虫子就追着去抓。
“我……我还没想好,不过有点想法,你听一下哈,一,让她答应做我一天的女朋友,二,跟我去旅游一次,三……”齐文拓掰着手指头认真道。
安然伸手打断齐文拓的yy,“你说的一件事,难道就这点!”
齐文拓愣愣地点点头。
“你让她跟你结婚去吧!”安然被气到了,原来这货压根就没有想到羽安堂,根本就是为了自己那点小心思!真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
“小翊!我们回家!”
钱月靠在监控室的软座上,撑着脑袋看录像带,一遍又一遍,可是始终没有看到齐文拓出千的手法,为什么要质疑他出千,兴桥的人可能不知道,可是她来叶城,答应方祁管兴桥的时候,方祁就告诉她过,齐文拓这个人赌术是有些手段,但是他出千的手法更是高明。基于这一点,就值得她怀疑了。
“夫人,方少主说让您明天上去过去一趟。”保罗叩门进来报告。
“我知道了。”钱月无力地挥挥手。方祁让她过去的意思,她多少猜到了。明天对于她来说,也是一场赌局。
赢了,她心也定了,输,却是输了整个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