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炽热的温度烫得她有些不知所措,睁着琉璃色的眸子看着他,人被压在身下,一腿搁在沙发上一腿横在地上,而男人在中央。
毫无间隙的挨着,宽松的军装都难抵那火热,刺得顾净璃懵了、慌了、乱了外加怒了。
“你丫的神经病,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龇牙咧嘴的怒吼,手被迫压在心口,一手被固定在头上,而且那手劲,绝对的是红了一圈。
她的否认让慕暻尘猛的沉下脸,掐着手腕的手也更加的用力,那眼神跟冰刃没两样。
“你再说一遍!”就连语气都渗着蚀骨的寒冷。
这还真不怪顾净璃,那晚她将他压在身下的事情她还真没一点印象,更别说那充满“激情”的一咬。
很想有骨气的再吼一声,可那男人在她张嘴的瞬间身子突然往上撞了一下,那感觉直白得让顾净璃霎时苍白着一张脸。
卷翘的睫羽微颤,贝齿咬着那红唇娇艳欲滴逗得人更心神荡漾,动了动那按在齿印上的手,示意他松开。
微眯着俊眸,看着她那乖巧的样,慕暻尘如愿的松了松,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清晰的齿印,想着那被压在身下的“耻辱”,冷酷的眸子危险的眯起。
“你被咬,干嘛找我算账。如果是刚才我取笑了你,那我道歉得了。这总可以吧!”
瞧着那委曲求全的模样,慕暻尘狐疑的扬眉,她好像真不知道!
“你,不记得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问自己不记得什么,可这会净璃觉得自己点头是最明智的选择。
就算心里很是憋屈,可那头点得跟中彩了一样的兴奋。
这下慕暻尘的眉头蹙得更紧了,睨着她的目光冷飕飕的,半响又舒展开来,冷酷的俊颜柔化的得像一妖孽,慵懒的注视着她,附在耳边呢喃,“那小爷我让你想起来!”
很快——
快到顾净璃根本反应不过来,那张性感的薄唇就准确的咬上两人同样的位置,隔着衬衣和黑色内衣,在那比他柔软的地方狠狠的一口,没有一丝的嘴软。
羞辱疼痛顿时袭上心头,眼眶也在瞬间红了。
之前虽然拉拉扯扯,一些清白都给占了,可也没这个时候这般,这让她感觉自己跟被剥光了丢到他床上没啥区别,尤其是那还抵着自己的**那么明显。
想起安凌旭,净璃就觉得自己背叛了他,屈辱一下子淹没了她,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身下变得安静乖巧,总算让慕暻尘发觉了那么一丝不对劲,抬眸,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咬着绵软的牙齿一顿,怔怔的看着身下那明明在哭泣,却只是睁着一双琉璃色的瞳眸静静望着自己的女人……
半响——
烦躁的从她身上下来,也不给她整理,慕暻尘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上面是还在流泪的顾净璃。
军装裤下的高耸让他烦躁的抓着头发,**逐渐平息,这才闷闷的低吼,“你敢在流一滴,小爷立刻办了你!”
此话一出,顾净璃当真不敢再流泪,贝齿紧咬着唇瓣,都咬出血了也不在意,手紧紧的揪住身侧的衣摆,而胸前早已被口水湿润,轮廓清晰明显,似遮未遮,诱惑魅人。
密闭的空间,谁也没说话,只听得那一柔一硬的呼吸声,交相辉映,倒显得万分的和谐。
当体内的欲火加怒火完全灭下去后,慕暻尘这才转身,看向顾净璃,冷冽的黑眸闪过一抹深邃,语气呛人的怒问,“哭什么?”
闻言,净璃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那一脸“你有错”的男人,怀疑他出门脑袋是不是被门缝夹了!
他当她什么?卖的、睡的、还是样样通来的!
虽然隔着衣服,可那种举动再往前推一点,不是你情我愿就是了,她不该哭吗?
她被连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带走,到这里什么也没有就被这男人做那种事,她不该哭吗?
“你以为你是首长就了不起,来了兴致随便抓个女人,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直接上就不算?还是你自以为自己帅得人神共愤,是个女人见了就甘愿被你上!慕暻尘,幕大首长,在我眼里你就一流氓臭不要脸,这些事我男人都没对我做过你凭什么来做?你以为你是谁?”
咄咄逼人的吼出,净璃就觉得自己先是紧压的弹簧,再不发泄一下,她会疯掉。
此番话一出,看着她的目光腥红、暴露、森冷,危险的眯起,薄削的唇紧抿,俨然一副山雨欲来之势——
“你有种再说一遍!”冷酷的声音,带着怒火、狠戾、和威胁,透着野兽般的凌厉和嗜血。
这样的慕暻尘就是一个褪去了人的外衣的野兽,张着大嘴,獠着利齿,分外的让人恐惧。
身子不禁瑟缩了下,瞪着那冰雕似的冷酷俊颜,净璃呼吸一窒。
这禽兽是真生气了!
只是——
人的倔性子一旦上来,也不是轻易可以吓回去的。顾净璃就是如此!
“我有说错吗?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被抓来;又被你那样莫名其妙的对待;我委屈我愤怒,我哭不得吗?骂不得吗?还是你认为我就是那随便的女人,所以就算你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我都可以无动于衷?”
眸底燃烧着怒火,大手捏住那精致的下颚,骇人的戾气充斥着全身,慕暻尘就是那恶魔在世,随时都可能将她生吃入月复。
好在——敲门声响起。盯着那不羁的丽颜,暗沉的眸子眯了眯,半响这才不耐的低吼,“进来!”
伍阳一打开门就感受到了那低气压,可这一次比房间更阴沉的是他的脸色。
放眼扫去,锐利的目光落在躺在沙发上衣裳不整的顾净璃身上,少顷,道:“我们在她车上搜到高纯度海洛因。”
------题外话------
末日,还有亲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