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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初的一席话,点醒萧任。如果没有万全之策,想要利用太子遇刺的事,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扳倒苏昭仪她们根本不可能。就算苏昭仪是最有嫌疑的指使者,可是先不说有没有完整证据。一个女人,能在三千粉黛的**,得宠二十余载而不倒,那可不是一般厉害的角色。何况还有“少派”皇亲贵戚的支持。若是一步棋走错斩草留根,以后必是万丈深渊,永无翻身。
“我这次把这件事压下去,到还有个原因。”“什么原因,”萧任问道。
凤初倚在窗台旁,抿口云雾茶,表情淡然,“刺杀我的二十三个人已经全部身亡,无一活口。”萧任十分诧异,拍桌立起,大声说道:“怎么可能,不是说擒住五个,被大理寺的人带走。”沉思片刻,“难道,大理寺里有人下毒手。”
凤初眺望远方微微摇头,杯中的热气腾腾而起,细长深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不是他杀,他们全部在押往大理寺的途中,服毒自杀。”他轻哼一声,脸上没有透露出何种情绪,平静一如枉然。
“要杀我的人,都是死士。”
萧任惊呼道:“死士!”
死士,即敢死之人,他们从事的基本上是突击和暗杀两种任务。贵族培养死士,先要专门去挑选那些有潜力的孤儿,大者十一二岁,小者五六岁。然后再把他们集中起来,与世隔绝,进行残酷的淘汰训练。合格者会被磨练掉七情六欲,成为专职杀伐的工具,但同时对主人确保出绝对的忠诚。
一般情况下,死士与自己的主人并无直接的联系,所有命令都通过秘密的层次下达,以保证不会有养虎为患的后虑。因颍川缪氏死士曾经刺杀于先帝,先帝相当震怒,下令除皇家的近侍军外,以秋所有贵族皆不可蓄养死士,违者杀无赦。于是蓄养死士之风渐渐的消弭,就算留有少量几人,也大多为以秋贵胄的专职保卫者,护卫安全。而一次可以派出二十余人的死士队伍,在今朝完全不可想象。
“从小跟我身边的暗影已死两人,我试过他们的的身手。招招阴狠毒辣,戾气异常,匕首沾毒见血封喉。”凤初冷笑一声,“他们千算万算,却没有想到我其实早就知道,有人在那里埋伏。”
“你早就知道?那为何要去送死?”“舅舅,你想没想过,他们为何会提前埋伏在鑫雅阁,又怎么会知道我要去看花魁大赛。”
“难道···”他点点头,示意萧任的猜想是对的。
“这南薰殿,有内奸。”
听完这句话,萧任的额头不禁泛出一丝冷汗。太子身边的人都是自己与晋贤王千挑万选才安排在南薰殿,现在却已有人背叛出卖太子。倘若太子遇刺事情传开,势必会查到南薰殿的近侍,那自己跟晋贤王定是逃月兑不了关系。太子身边的侍从,也更多的被别人安插。
“鑫雅阁本是花柳之地,我若传出在那里遇刺,只会成为以秋人茶余饭后的笑谈罢了。就算以后成为九五之尊,又有谁能真心服我。再说,士林派那些迂腐的儒生,本来摇摆不定,知我此事,他们又怎会放弃弹劾我身边亲近的大臣。”
“折我羽翼,伤我暗影。让我遭遇生死境地,还必须替他们隐瞒。这次出招,无论我生死如何,他们都会坐收渔翁之利。”
萧任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早已失去刚刚的的愤怒。“还是殿下想的周全,是我糊涂了,糊涂了。”
凤初表情却越发淡然无谓,他接着说道:“内奸我已经查出来,是我贴身随从于安和近侍卫陈文,于安故意把我引到鑫雅阁。我当时还没有怀疑是他,毕竟是从小跟我一起长大的,陪我这么多年。没想到为了荣华富贵,卖主求荣。”
萧任问道:“殿下如何处置这两人?”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浮起了凛冽如同千年冰封的雪山中阴郁寒气,目光闪烁不定,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犀利而残忍。“他们两人还真是够蠢,难道就没想过苏昭仪她们能给的,我也可以。他们两个人,于安凌迟,陈文剥皮。”
凌迟用作刑罚的名称,取它的缓慢之义,即是说以很慢的速度把人处死。而要体现这种“慢”的意图,就是一刀一刀地割人身上的肉,直到差不多把肉割尽,才剖月复断首,使犯人毙命。
剥皮,其残酷程度并不亚于凌迟。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此两死法,血腥残忍,酷刑之最。
他盯着萧任,犀利的眼神如同刀剑一样,刺的萧任头皮发麻,浑身颤栗。他泛着浓烈毫无掩饰的杀气,语言缓慢而清晰。
“即以选择必定一心一意,若二心侍主,我一定让他死无完骨。”
“此生,我最恨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