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神之体,爱你,灌篮 59、星光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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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海南的比赛很折磨人,不只身体,还有精神上,大家各自昏睡了一晚之后,还恢复不过来,于是,除了大猩猩,木暮,其他人继续在课堂上补眠。哦,对了,还有一个例外是猴子,他没有来上学。据洋平分析,那家伙是因为内疚,所有人都看到了,因为他的不直接传球,湘北失去冠军。洋平还说,那家伙嘴很硬,硬到难以撬出一个错字,但真是他的责任,他绝对不会推月兑。

直到下午训练,猴子还是没出现。大家虽然嘴巴上骂他不知轻重,但一个个在心里对猴子都有了不同程度的另眼相看,原来猴子并不是冥顽的。

训练进行中,我一边做着彩子指派的事情,一边注意一个人的动静,晴子。果然,她过来环视一周,再听说猴子没有来上学,思量了一会儿,就走出了训练馆,她应该是去找猴子。

半个小时后,晴子笑容满面地回来了。但是,直到训练结束,猴子仍然没现身。

打扫完训练馆,互道再见之后,大家依稀离开,除了流川。他留下,我自然不能走,他练他的,我没事做就瘫坐在地板上,等着看“互殴”,那应该会出现吧。因为我的介入,有些细微的东西改变了,但也只是细微处,日常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比如说,大猩猩赛后拄拐杖了,因为肿块消不下去,医生又查不出个所以然,只好给他加拐杖。看到拄着拐杖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我只能感叹,生活真他妈神奇,即使拐了很多个弯,到最后还是要回到原点。

到点,流川起身朝休息室走,我连忙跟上,好戏就要上演了。

休息室门口,门锁可怜地弯在一边,流川就看了一眼,随即推开门。“啪!”电灯大亮,角落里的人影顿时抬头,眼睛里的自怨自艾很快转换成凶狠。

流川靠在门框上看他,漫不经心地。

猴子凶狠地盯着流川,全身的细胞霎时进入作战的状态,我也竖起耳朵,等着流川的毒舌,哪知,流川一言不发兼熟视无睹,他仿似没看到猴子这个人,坦然自若地去柜子里拿了毛巾,然后,施施然走了,走了!

“流川!!”啪!猴子跳了起来,他发飙了,“你为何什么也不说!”

流川顿住,微回头,“唔?”

猴子迫到他眼前,唾沫四溅,“别装傻了!以你这么差劲的性格竟对我的错误只字不提!一定有古怪!我可不需要你的同情!”

猴子一口气不停歇地说,说到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断了牙齿!

终于,“同情?”流川的头又侧过来一点,只是一点,然后耸耸肩膀,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很不屑地转身走了!

他的不屑刺痛了猴子的心,“流川!!你等一等呀!”猴子恨得眼睛都红了,他拔脚追了过去,连我跟他打招呼都没看见,不,应该说,从头至尾,他眼里只有流川,根本就没看到我,果然,他最在乎的还是流川的看法,不论是做好还是做差!有意思,我连忙跟上,好戏快要到高潮喽!

猴子追到球架下,“你把话说清楚!”

流川终于有所动了,他慢慢转过身,“你的错误?你以为那场比赛是因为你输的?你太自大了!蠢材!”

“什么?”得到了不想要的答案,猴子快要炸了,

“你昨天的表现对湘北来说,根本是始料未及的幸运!”流川不冷不淡地,和猴子的烦躁是冰火两重天,“你以为监督和主将派你出场时对你有多少期望?”他还用了一个反问句,

猴子被问了措手不及,“那……当然是把我当成救世主了”

猴子呆呆时,流川大拇指和食指合成一个非常小的弧度,“只有那么一点点而已,”随即,他又想到了什么,弧度稍微变大,“唔老实说,应该有多一点的,”

猴子已经气得浑身发抖了,流川还在侃侃而谈,“根本大家在开始前已预计到你一定会犯错误,所以绝对不会感到惊奇,你的所谓的实力根本就未成气候,你那些错误根本就不足以左右比赛的成败!”

错误根本不足以左右比赛的成败?闻言,猴子身体抖动的频率越来越高,高到顶点,应该挥拳相向的时候,他突然静下来,他的情绪本来是以时速120奔驰在愤怒的高速上,现在,“吱”一声,戛然而止了!这太诡异了!换情商高的别人还有可能,但樱木花道?不可思议!我和流川情不自禁惊呆了,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他,

只见平静的猴子慢慢扯出一抹冷笑,“流川,你道我为什么不传球给你?”那语调,够傲慢,

“唔?”轮到流川措手不及,但他没有表现出来。我却是好奇,非常的好奇,要知,原来的事实中,猴子是没有反抗的!

猴子抬起下巴,笑容逐渐扩大,“我保证,下次只要你站直了,我就传球给你。”

站直了?哇哦,猴子的蔑视太高段了!

被蔑视的人呢?我飞快看向流川,只一瞬间,他的小黑眼睛像蛇一样缩成了一点星芒,然后,他的拳头重重挥上猴子的下巴,接着,两条疯狗就开始互咬了。

我蹲在一边看好戏,顺便作评判,这场架打下来,流川枫比较没风度,他明目张胆地羞辱猴子,次数多,程度深,但猴子忍着没没动手,反而,猴子不过刺了他一句,他就挥拳相向,嗯,容忍度,流川差。

不过,猴子某方面的容忍度也不好,他的“鸳鸯连环腿”踢得流川伤痕累累,啧!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又一脚,流川被踢中下巴,他模了模破皮的地方,凝固的脸慢慢龟裂,释放出一种愤恨的自怨,“比赛输了是我的责任,如果我没有倒下,如果比赛就不会输!”

哇!真心话终于出来了,我早已知道,所以不足为奇,反而猴子,再度被气得浑身发抖,“你这个混蛋!你才是最自大的人!自大狂!”顺便挥出去一拳头,“是我的责任!我的!”

流川反手一脚,怒不可遏,“是我的!我的责任!”

我看得眼睛发直,怒气勃发的流川像只暴躁的野兽,暴露了各种各样的情绪他现在才像个人,而不是平常那个板着脸的木偶!看完流川,再看猴子,我又很想笑,只见过别人争荣誉,还没见人不要命地争责任,这两个活宝,“喂,发泄够了就住手!还想打一生一世啊!”见两人脸上都红红绿绿的,我好言劝阻,

谁知,“闭嘴!”回头两张晚娘脸,然后,再度拳脚相向,“是我的责任!我的!”

啧,好心当成驴肝肺!算我没说,我继续看好戏。

终于,两人都慢下手脚,但还是你踩我一脚,我就打你一拳,跟小孩子赌气没两样,最后,两个人都停下呼呼喘气。

到我上场了,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创口贴,先朝我比较近的猴子走去,“好了,打完了,该贴膏药了!”否则,鼻青脸肿地出去,会被人侧目的。

还没等我靠近,“滚开!”他用力推我,推得我坐到在地板上,“你这只狐狸养的狗!离我远一点!”

啥?狗?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的再说一遍!”

“狗!狐狸公的狗!少在这里假惺惺的!”瞪完我,他顺便狠瞪了流川几眼,

这是哪一出啊?我有点模不着头脑,“有没搞错?我好心想帮你,你居然骂我狗?”

“谁知道你安什么心!狐狸养得狗好得到哪里去?”他给我一个白眼,然后顶着一脸的伤痕,跑了。

每次都不忘带上狐狸,这家伙不会是在迁怒吧?我拿着创可贴去向流川,他的脸上还有鲜活的怒气在流溢,他同样抗拒!

见此,我索性凑上笑脸,甜腻腻地,“主人,给你的狗一个面子吧,嗯?”

一丝愕然自他眼中飞快闪过,然后,他闭上眼,默许了。

弄完他的伤处,时间已接近9点,我们于是各自拿上东西,打算回家。刚走出校门,我拉住了流川的自行车后座,“流川,据我所知,樱木花道等下要去做一件事,这件事可能会让他失去身体的某个部位,我现在要去帮他,你去不去?”头发应该可以说是身体的某个部位吧!天知道我多想看猴子剪头发的过程,凭他那副凶煞脸,又半夜三更的,过程肯定很好玩,

流川沉沉盯着我,并没有思考多久,就点了头,如我所料,什么叫面冷心热,他就是!一激动,我忍不住走近他,“流川,我以为”一打照面,我就愣住了,他面色沉静一如既往,仿佛比赛的失利,以及刚的打架从未发生过,显然,他已经摆月兑那些令人不快的东西,又回复那个干脆利落的冰山,但,也太快了吧!

他偏头看我,以眼神示意,怎么?

“没,没什么哈,”怎能忘记,他可不是一般人,再者,找天生的冤家对头来打架,可以把一切都不好的东西打掉,多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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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后,三个人坐到了面摊上,流川和猴子分别坐在我的两边。

顶着类似光头的发型,猴子捧着面呼噜呼噜吃得很痛快,反观另一位,吃相文雅多了,不过咀嚼的速度也不慢,看来他们那一架不是打假的。

不一会儿,猴子叫了,“再来一碗!”

老板手脚麻利地送来,猴子立刻又狼吞虎咽上,另一边流川也快吃完了,但他的注意力不知怎么地却到了碗橱里的那些酒瓶上,

见状,我忍不住问,“流川,你想喝酒?”喝酒解千愁?不会吧,他的愁闷不是已经在打架中消解了吗?

他恍若未闻,还是盯着酒看。

“要不要我帮你叫一瓶?”我无事献殷勤,认识他至今,未见他喝过酒。

他还是不理我,还是盯着酒瓶不放,突然,我有了个不好的预感,这家伙他不会是对着瓶子在回想我当初醉了的丑态吧?我很想问问他,但不用问也知道结果,这家伙有一个非常不好的特点,就是他不想说话时,谁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他在想什么!

正猜测间,猴子又叫了,“再来一碗!”

我忍不住了,“喂,悠着点,要是等下钱不够,就把你留下来抵债。”

他飞快地翻了个白眼,“哼!狗!”

这是他第二次叫我“狗”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下抢过刚上来的面碗,“我再请你吃面,我才是狗!”

猴子料不到我反应这么大,被我凶得说不出一句话,好一会儿才讪笑,“哈,哈哈,你听错了,我刚才是说‘好吃’,”他偷偷地想拿回那碗面,被我一手打掉,“慢着,把话说清楚,刚剪头发的钱是谁替你付的?”

说到这个,他狠狠地剜了一边对酒瓶作痴呆状的家伙,然后讨好地看着我,“你!”

“呀,你知道的,我还以为你忘记了!现在我又出钱请你吃面,你还骂我狗,你说,你是不是忘恩负义?”

“不是,我没骂你,你听错了!”乘我一个晃神,他一下抢过碗就狼吞虎咽,一边吞,一边还不忘对我呵呵傻笑,

我被气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一如刚在理发店。

我跟流川找到人时,猴子半边头发已经落了地。弄清猴子是来理发,而不是我误导的其他,流川当时就要走,被我死死拉住,好不容易等猴子半边头发也落地,好了,他身边带得钱不够。猴子说明天来还,理发师不同意,两人相持不下,就差打电话报警时,我连忙拉着流川现身,我拿出钱包准备替猴子付钱时才发现,钱包里没有一文钱,得,只能靠流川了,结果,这大爷拿钱出来炫耀,却死活不愿意替猴子付!为此,猴子被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他们差点又打起来,我夹在中间,好说歹说,把手表当给流川,并答应双倍返还他借出的钱,流川才把钱给我,我们才结账离开。

本来走出理发店就该分道扬镳的,猴子看到隔壁有拉面店,非得拉着我去吃面,一吃面又得跟流川借钱,好家伙,他立刻提高利息,说我三倍返还他才借。好吧,三倍就三倍,于是,我们三个就坐下来吃面了。没想到吃面还吃得不安生!我这是欠谁啦我!

呼噜呼噜,我闷气还没生完,猴子又吃完了,他见我只动了几筷子,就涎笑着问我,“还吃不吃,不吃给我?”

“狗吃过的东西,你也要吃?哼,我就是倒掉也不给你吃!”我气鼓鼓地,总算找到机会扳回一城,

猴子一下变了脸色,嘟嘟囔囔,“小气,”然后,他就东模模西模模,作百无聊赖状,不一会儿,他抬头看没有遮挡的天空,接着就非常惊奇地叫,“哇!酷!”

什么?我下意识地抬头,只见墨蓝的苍穹中布满了许多闪亮的小星星,好像蓝布绒中盛放着不计其数的钻石,美丽到死,

正感叹时,只觉手里一松,我忙低头看,靠,是猴子,他声东击西,夺走了我的拉面!并且第一时间挖了一口面,然后才转头看我,

真是无赖一个啊,“算了,反正我也吃不下,给你吧,不过先看天上再吃,星光灿烂啊!”

猴子依言抬头,然后半天发不出声音,这次他也陶醉了!

“流川,快看!天空很漂亮。”

流川动都不动,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目光从酒瓶上转移到了被被猴子抢走的那只碗上,而且,那目光,深深沉沉的,他也想再见来一碗?

“流川,等下再给你叫一碗,看天上,星星很美呢。”

无动于衷,无动于衷,还是看面碗,哎,有时候,这家伙真的很像个痴呆儿,算了,不管他。我兀自抬头看天空,难得晴空呢。

呼噜呼噜!猴子看一会儿天,再吃一下面,很快,他吃完了。我们准备撤退时,一个背着照相机的人过来吃面。看到他的相机,我眼睛一亮,先后拉住正要走的流川和猴子,“我们一起照张相吧!”

反应是强烈的,“切,我有病才跟狐狸公合影!”另一个直接拂掉我的手。

我重新拉回,“喂,喂,一辈子可能就这一次机会呢,可以互相打架来发泄的冤家,以后说不定就找不到了,所以,合影留念吧!”

听完我的话,两个家伙互瞪一眼,各自发出能杀死人的寒光之后,还是拒绝,“留个屁,看到就不爽!”

“我想留念!我想!就当是为我吧,见不到面的时候我至少还可以看你们两个的相片啊!求求你们啦!”不是每晚都有这么好的星光,我一定要拍照!我一定要合影!

“你要走?”最先回头的流川,他阴沉着脸问我,

“嗯啊,”满打满算,我应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吧,到时候,“神力”用完,我就“呼”一下,飞回原来的世界了。

“什么时候?”这下,连猴子都回头了,不过,他是惊愕超过其他,不像流川,一脸不善,

“哇,你不会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吧?总有一天我们会各奔东西,老死不相往来,然后过了很多年,你忘记了和谁一起打架,忘记了打架的原因,甚至忘记那个晚上的星星很美,那不是很惨?!所以,我们把现在这一刻永久留存下来,好不好?”

两个人沉默了会,但还是拒绝,猴子撇了嘴,“最好现在就忘记!谁看狐狸公谁倒霉!”

流川冷哼,“白痴!”

哎,这两家伙真是难搞!软的不行,那就软硬兼施!“喂,猴子,你要不愿意拍,现在就把钱还我!”

不吃威胁的猴子一瞪眼,我连忙再凑到他耳边低了声,“喂,你不会是怕流川比你有气势,才不敢一起合影吧?据说一个男人有没有气势,在照片上是很看得出来的!”

猴子的瞳孔立刻缩成小小一个,“放马过来!”

好!搞定一个!“流川,”我转过身,“我那还有录像带,是”

这次他对录像带没感觉,反而示意面摊老板给他一瓶酒。拿到开了盖的酒,他递给我,“喝,喝完它,我拍。”

啊?轮到我措手不及,怎么好端端地要我喝酒?而且是一整瓶,喝完我不得趴下?这太跳跃了吧,连猴子都觉得莫名其妙,他不忘冷嘲热讽,“流川,你是想趁你的狗醉了,把他卖了吧?”

虽然狗啊狗的很难听,但猴子说了实话,也就是说,流川是想灌醉我,灌醉我之后呢?难道是?哈哈,有意思!流川,我不会让你失望的!我接过酒瓶,笑了笑,“一言为定!”在他的盯视下,我一仰脖子,痛快喝完并扔掉瓶子。

晕头转向中,我拉过他们,在漫天繁星下,合影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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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猴子分道扬镳后没多久,头就开始发昏,不好,酒劲上来了,我赶紧转个念头,立即,人就清醒了,但我走路还是摇晃着,摇晃给流川看。从我走路不稳开始,他就一直关注着我。

走不了几步,我故意往他身上靠,他先是推了我一把,见我真走不稳,也就接了我的身体,挟持着往前走。斜靠在他温热的身体上,再偷偷伸手环上他的腰,我禁不住偷笑,如果喝醉就有这种待遇,我宁愿天天醉,哈,哈哈。

但好运没持续多久,他召了一辆计程车,把我塞进后座,自己坐了前座。

很快到家,等他开了门,我就踉踉跄跄地冲向他的床铺,然后闭眼假寐,和前一次醉酒时一样。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就快要来审问我啦。上次他还没问清我的“大神”身份,这次一定会继续,然后再问一些最近发生的奇怪的事情,肯定是这样!

“早阳飞?”来了。

我假装不耐地翻了个身,暗自猜他会问什么,例如:你是人,还是其他什么东西?例如:你为什么能帮我回复体力?再例如:那个上场的机会真是你制造的吗?

正当猜得高兴时,蓦然发现清浅的呼吸已经到了面前。

“早阳飞?”又是一声试探,

我索性不回应,等着他发问。

时间好像过去很久,但他还是没动静,我正想睁开眼皮偷看动静时,嘴唇上传来一片冰凉的触感。

那是他的手指!他想干什么?!我吓了一大跳,差点睁开眼,怎么他不问了,改动手动脚了?但是,流川?对我动手动脚?

他的时指,先在我唇上轻轻地徘徊了一圈,像在探索未知的宝地,再慢慢地,开始按压摩挲,完了还不够,居然就探进嘴里,撬开牙关,触及了舌头。

我忍得辛苦,才没将舌头后缩,同时,心口跳得厉害,他是怎么了?!我又要怎么办?

冰凉的手指停在舌上好久,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只是停着,然后,他又叫了我一声,“早阳飞?”那声音,不再冷静,居然有些微兴奋。

他在兴奋什么?我是不是该“清醒”过来,听听他的解释,还是继续醉着好避免尴尬?正当我天人交战时,他把手指从我嘴里拿出,随即,一大片阴影盖上了眼皮,接着,我的唇被温软冰凉覆上。

温柔地在我唇上摩挲许多,他的舌头也探进嘴里,开始翻江倒海。

我彻底惊呆了,他灌醉我的目的就是这个?趁我不醒人事时亲吻我?

我浑身发热,像火烧了一样,一方面被他的舌头搅得浑身发麻,一方面却是很想问他为什么!?一向冷情的他不该有这种举动啊!我百转千回,千回百转,终于还是忍不住睁开眼,却见他闭着眼,在月光映射下,愈发雪白晶莹的脸上坦露的是点点欢愉;他没在笑,但眼角眉梢的春情,却犹如星光在飞,美不胜收。他的欢愉,竟然惊艳莫名!

我看得忘了呼吸,眼见他的眼睛眨动,有张开的趋势,我才慌忙闭眼。好吧,欢愉,是他的理由,而他的春色,则是我的理由,春色无边的流川真是让人脸红心跳呢!而这样的流川,今晚是我一个人的!我红了脸,悄悄动了动舌头,陪着他一起在舌尖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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