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之后,发现玉琴早已经醒来了,只是她手足俱软,根本不能起床,疯狂之后的后遗症,不过我倒是神清气爽,在她的含情脉脉的眼光中我帮她穿好衣服,让人将雪儿带下去玩,让她吃完早餐后再继续回来休息,而我则在吃完早餐后去上班了。
休息了二天,同事都非常羡慕,只好答应过两天请他们所有人到百老汇听歌喝酒才算罢休。
中午休息时间我抽空跑到雪莲家里去了,软磨硬泡地拉她回家,一来二去不知道怎么两个人又玩到床上去了,可想而知情况如何,雪莲在床上躺到晚上才起来,而我是苦命地去上班去了,真是是有点佩服这具身体的本钱。
就在这样三点一线的环境中过了七八天,雪莲终于答应回家了,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每天中午不知不觉就被我弄到床上,然后就得一下午在床上渡过,搞得父母哥哥嫂子好像都在看自己笑话一样,觉得还是回到赵家好点,起码可以跟关赵父一起去上班,晚上才回家来。
平静的生活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后才被打破,起因是雪莲和玉琴一起陪着雪儿在我划出的游乐场玩的时候,雪莲不小心被雪儿碰倒在地,结果身上居然见红了,玉琴吓呆了,还好是雪儿的哭声引来下人们的注意,于是把雪莲抬到房间里,母亲一听也慌了,连忙让人给父亲和我打电话,我连忙跑回家来,真的得感谢从李孝直那里拿的那本内家拳法是黄百家的《内家拳谱》,据说这本拳法是从明代传下来的,俗名也叫《通臂拳》,是黃梨洲所撰的《王征南墓志銘》所说的两个流派的内家拳为明嘉靖年间人的浙江温州陈州同与浙江宁波张松溪,他们分属不同流派,虽然都声称是张三丰所传。張松溪所传有二支:一支为浙江四明叶近泉,由叶近泉传吴昆山、周云泉、单思南、陈贞石、孙继搓。单思南又传王征南,吴昆山传李天目、徐贷岳,陈贞石传黄扶兴、厚枝溪。孙继搓传紫元明、姚石门、僧耳、僧尾。王征南又传黃百家,李天目又传余时仲、吴七郎、陈茂。从張松溪到黃百家已傳了五代。
我跑回家里来比父亲还回来得快些,安然轩里面已经是人仰马翻,到处是下人们来去匆匆的身影,玉琴傻傻地拉着雪儿跪在外面,母亲这个时候也顾不上她了,雪莲也呆住了,任凭小清她们为她擦拭,稳婆也还没有来,只有我一个人冲了进去,后面还有被我拉起来的玉琴和雪儿,雪莲一看到我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中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说着已经泣不成声了。我先抱着她安慰两句,才为她查看,先为她把了下脉,然后查看了一下**,因为只是见了一点红,我觉得应该问题不大,因为以前在产科呆过,就跟雪莲说孩子应该还在,只是有点见红,不过这些天都得在床上安胎。这一下子就让所有人都安心了不少,尤其是雪莲一下子喜笑颜开,至于母亲则是在边上谢天谢地去了,至于玉琴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是刚松一口气就觉得自己一阵头昏眼花,好在边上侍候她和雪儿的小巧连忙扶住了她,于是又是一阵忙碌,于是我又帮玉琴检查了一体,检查的结果让我真的是高兴坏了,她也怀孕了,应该跟雪莲的日子不相上下,都是一个月的样子。
这时候稳婆也来了,检查了之后和我的结果一样,两位夫人都有身孕了,而且都是一个月样子,雪莲见红问题不大,不过要卧床休息保胎至到三个月左右,父亲回来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坏了,儿子回来不到三个月,孙女钻出来一个,现在一下子又是双喜临门。
当天晚上家里着实添了几个好菜,只是赵伯行夫妻现在在自己院子里,二姨太也没有过来,只有我们这一家子在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