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九第二天早上带了早餐来时,我还没有醒来,想来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不过我梦里再一次回味了打那三个小流氓时拳拳到肉的快感,难怪有人喜欢打拳击,那种拳拳到肉的滋味确实不错。当小九看到从里屋走出来的柳纤纤时,当时脑袋就当机了,他不是没有见过柳纤纤,不过此时柳纤纤穿着我的睡衣,头发蓬松,那种媚态尽显的模样让我都有一刻的失神。
不过我本身对于美女虽然有强烈的生理要求,但绝对是那种看到美女就不能走路的那种,于是一声咳嗽惊醒小九,示意小九再出去买点包子什么的早点来,小九马上掉头就出去了,心里在考虑要不要将今天在这里看到柳纤纤的消息告诉老爷太太及少女乃女乃。
“你先吃过早餐吧,待会儿等小九回来,让他送你回家,我还要去上班就不送你了。”我说道。
“谢谢,有件事能麻烦你吗?”。柳纤纤欲言又止。
“说吧,秋菊效劳。”我喝着粥说。
“我母亲五年前因为听到我父亲的死讯,导致瘫痪在床,现在只有一边的手还有知觉,看过了许多大夫都说没有希望了,不知道你能不能治。”柳纤纤鼓起勇气带着希冀的目光说道。
“这个要看具体的情况而定,我现在不能回答你,不过中医的针炙对这种偏瘫有一定的奇效,我刚好研究过,你不介意的话,我中午过去看一下情况再说。”
“真的吗?那我中午在家里等你。真的是麻烦你了。”
“先吃饭吧。”
“嗯!”
小九直接送柳纤纤回家去了,顺便认路,我则直接去上班了,对于针炙我真的只是研究阶段,以前读博时也读过熟读资料,不过没有什么实践经验,转身到这个世上的时候在李孝直的那里拿到的许多针炙的书籍,也练习了内家拳法,对于施针却只拿自己做过试验,还没有敢拿病人做尝试,李孝直倒有过一些经验,不过这些方面只能自己慢慢体会。而且用李孝直的话说我已经练出了内息,施针方面可能比他更加稳健和有效果,可是我知道我可能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模索,因为在我们那个时代针炙已经可以申报中国遗产了,可想而知能够称得上针炙行家的少之又少,如何通过银针将内息传递至患者身上,且不对患者的身体造成任何损害,这都是我现在需要思索的。
中午的时候我和小九吃完饭就直接去柳纤纤租住的地方,那里就三个字可以形容:脏、乱、小。
柳纤纤他们住在二楼,我空着手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周围的人也在好奇地看着我们,我看着他们的打扮应该是干苦力的人居多,而且就小九的服饰对他们来说都是比较遥远。小九帮我提着个药箱,帮我指着路,要我小心周围的东西和垃圾。这时我听到了楼道里柳纤纤似乎和一个孩子在说话,我示意小九先不要过去,因为我听到柳纤纤似乎带着哭腔。
“志邦,志邦,你不要走,听姐姐说。”
“还说什么呢?你就是周大哥他们说的下贱的舞女兼妓女,亏我还以为你只是一个唱戏的,你这是丢我们柳家的脸,我们柳家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这个孩子十一二岁,估计就是柳纤纤的弟弟。
“脸面,志邦,你知不知道,姐姐也想要呀,当初爹死了,娘一下子病例了,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你才六岁,直叫着饿,我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卖给戏班子,想着正经学着唱戏,可是柳老板人前是一个样,人后却又是另外一个样,收了别人的钱让我喝了下了药的水,我就这样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呀,可是每次你们的来信都是说母亲的病吃的药中含有一味红参,家里娘要治病,要人服侍,你要上学,样样要花钱,我将自己大半的钱都转给了你们。我不得不这样坚持,你以为我想呀。”柳纤纤倚在墙边上压抑着自己的哭声。
柳志邦脸一阵红一阵青:“姐,我错怪你了,是我没用,我担不起这个家,我不是个男人。”猛地扇着自己几耳光。
柳纤纤连忙扑上去抱住柳志邦,“不怪你,你还小,现在世道这么乱,做什么都难呀。不哭了,待会儿姐请了个大夫来看娘的病,别让人家看见了,另外我做舞女的事情也不要告诉娘,否则,娘一定不会再治病了。”
“哎。”两个人互相擦拭着对方脸上的泪水。
听到他们说的话,我才知道原来自己已经算很幸运了,也许这就是生活在底层人们的一个缩影吧,小九也眼睛红红的,他也不算是苦孩子出身,至少靠着赵家有吃有穿,比起绝大数人来说他或许也算是幸运的吧。
我重重地咳嗽一声,对着小九说:“小九呀,快到了吗?”。意思是提醒柳纤纤姐弟,我已经来了。
“快到了,就在二楼那个边上,少爷,仔细脚下,这里的楼道很窄。”小九也配合道。
“志邦,你先上去跟娘说一声,大夫来了,我去接接他们。”柳纤纤边说人已经往下面走来了。“赵二少爷,这边,你看这个地方真的是怠慢您了,请这边走。”
“没有什么,医者眼里应该没有富贵贫贱。”
在狭小的房间里,柳孙氏独自靠在床上,那苍白的脸上满是疲惫,边上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正在为她整理着衣服,柳志邦站在边上,这里只有一张漆黑的饭桌和一把椅子。房间里面有一股异味,那是那种大小便混合着中药的味道,小九已经将药箱子放在桌上,估计是爱不了这个味道,眉头皱着退到我的身后。
“小九,去车里等我吧。”做为医生我不能有任何厌弃的表情,因为做为医生医德是第一位,这是上辈子刻在骨子里的。
“大娘,我先为你把把脉吧。”当我拿出诊脉的小垫子时,我看到柳孙氏、柳志邦眼睛中有着一丝的失望,因为在他们的思想中有着一句老话:“中药要老,裁缝要少。”家里的网络故障,只好到单位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