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那个伤者的伤口后,我收拾好所有的东西,这时候一个带枪的人用眼神征询坐在椅子上的人的意见,意思是如何处理这两个人。我的六识非常敏锐,自然能查觉到这些,不过比较幸运的是他们没有杀气发出,可能只是想把我们打晕随意扔到哪个地方而已。
“这位先生我想我们可以离开了,以你们共产党的纲领什么的,没有可能滥杀无辜的,何况你们应该知道你们不可能不再受伤,也许下次再找我也是不错的。”当听到我的话时,坐在椅子上的那个人终于动容了,因为我说出了他们的身份,三个有枪的人已经手模到枪上了,估计一有命令就会动手,不过我也不差我的手上已经扣住了三块银元,估计以我现在的功力要在他们开枪前打掉他们枪是轻而易举的。
“赵二少爷是个仁医,我相信他不会害我们。”坐在那个椅子上的人还是非常有魄力的。
“那么左荷波先生,我可以走了吧。”
左荷波1923-1927年担任中共上海地方兼区执行委员会委员长,我恰巧知道这位共产党员是福建闽候人,听到左荷波的口音我就判断可能是他。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赵二少爷我们还是低估了你。”左荷波脸色只变了一下,还是示意手下将枪全部收起来。
那个女的也松了一口气,当然这里面心里七上八下最厉害的就是柳纤纤了,她可是很怕一不小心就死在这里了。
我不可能告诉他我从后世的历史书中知道他的,只是笑了一笑,让人觉得莫测高深。“希望下次你们请我来的时候说一下是什么情况,我好有所准备,这两包血浆由这位女士负责,一个小时之后再注射吧,我的金针刺穴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才能缓和过来。记得不能太早了。”
“嗯,我知道了,我叫赵珍语,在济民医院工作,以后如果有类似的情况我负责找您。”对于我的医术赵珍语是知道的,上次同济堂的比试还是流传开来,能得到何公旦的支持,并能战胜钱为民的徒弟,本身就证明了我的医术。
“好的,纤纤,我们走。”于是我带着纤纤在那个找我来出诊的人的带领下走出了这个院子,不过出院子时我感觉被人注视了,四处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也就没有放在心上了。
在那个人走了后,我和纤纤散步走回家里,“当时吓死我了,我看到枪就觉得心惊胆颤的,你怎么好像没有什么怕一样的。”柳纤纤问我道。
“有什么好怕的,你要相信有我在,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个人叫左荷波?”
“这个是秘密,等以后有时间再跟你说。快点走吧,我饿了。”
我们走了之后。宁三从那个院子的一角探出头来,脸上全是冷汗,宁静宪几次输在我的手里,心里很不服气,对宁三及身边的人打骂了几次,宁三心里也憋屈,今天借口来大姑这边想躲几天,结果发现了我们进了那个小院子,他大姑正好住在隔壁,他从院子的另一面墙壁上看到一个身上带枪的人,心里大喜起来。现在身上带枪的无非是几种人:大富豪的保镖、宪兵队的、还有就是**,这些人一看就像是**,这可是个好消息。
于是他也顾不上跟他大姑打招呼,马上就去宁家向宁静宪报告,并问他下一步如何做。
宁静宪正呆在家里无聊得很,因为前几次输给我,输了几千元,家里终于知道了,他父亲气得半死,罚他三个月不能出门,他都快被闷死了。
正好宁三鬼鬼祟祟进来了,“宁三,你个龟儿子快跟我过来,一下午你跑哪里去了?”
“少爷,少爷,我去看我大姑了,少爷有个事情跟您说说。”宁三马上跑了过去,看到边上还有个下人在那里打打,马上停住了。
“阿发,到外面去打扫,里面就不用了。快点出去。”宁静宪也是急性子。
“什么事情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宁静宪还嘀咕了一句,不过听到宁三在他耳边说的这个事情马上来劲了。
“赵中凯,这一次老子不玩死你不姓宁,还要那个柳纤纤,这次总逃不过我的手掌心了吧。”哈哈大笑起来,“赏,赏,宁三,我要重重地赏你,到帐房去支一百元,就说少爷赏的。这种事情暂时不要说出去,等我过几天出去了再说。”
“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