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唇边的笑意更炽烈了,身子稍稍探前,手臂支在办公桌上,修长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拇指轻轻摩挲着性感的下巴盯着她一瞬不瞬,“我有点同情你大哥了(危险缠绵:错惹月复黑总裁第180章我要的就是你内容)!”
王笑笑怔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沈睿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而且还那么详细?况且这个事情她都不知道,她都不知道自己大哥要结婚这个事情!
她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看,眼神惊骇得如同见鬼一样。
“很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吗?那是因为你很久都不回家的缘故了!”他低笑,却一语双关。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王笑笑快被他折磨疯了,手指死死地攥着一起,压根恨得直痒痒。
沈睿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丝寻味:“据我知道的话,你家人应该现在是焦头烂额的,所以才忘了把这个事情告诉你吧?”他分析着,一字一句:“现在离婚期还有半个月时间,你说该怎么办呢?嗯?”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透着莫大的威胁,真实而残忍。
看着他的样子,王笑笑的心口更堵了,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大哥结婚,怎么会和她回国这个原因有关,而且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会有掌控这场婚事的主宰?
思考片刻,她冰冷地说:“其实你要我跟着你过来的目的,只不过就是想让我开口求你,然后跟你一起回国,对吧?”
沈睿轻轻一笑,“不行吗?”。
王笑笑听着眼睛里冒火,但还是强行忍下,她不是不了解这个男人,这男人是那种说到做到的人。因为这男人天生就喜欢做强者,尤其是像他这种高高在上,权势和金钱都聚集在他身上,想必任何的渴求都会来得更猛烈些,再说吧,他获取成功的手段应该也会比普通人更狠绝一些。
而她只是一名普通的平凡人,所以她没有抵抗的能力,所以她认输了,因为这里的认输是涉及到自己的家人。
真没有想到三年前的威胁,还真的会延续到三年后的要挟。
这样的见面,真的让她措手不及,也让她无所适从。
良久后——
“我家人和你无缘无故的,你不能这样去针对他们。”她强制声音的颤抖,盯着他一字一句道。
沈睿做沉思状,半响后状似无辜地否定她的说辞:“针对他们?”他的眼深沉有力。“你错了,我并没有做什么事情,而是我在帮助他们,当然,愿不愿意领情,是要看你个人的意愿了!”
“你帮助他们?”王笑笑微微提高嗓音,“如果你是在帮助的话,为什么你会这样威胁我?那简直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沈睿将身子朝后一靠,语气转为淡然,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来,没有反驳她的话,“你过来(危险缠绵:错惹月复黑总裁第180章我要的就是你内容)。”
王笑笑的双腿只感沉重,蹙着眉头,半天没动弹,盯着他如同盯着一头猛虎野兽。
“过来。”他再重复了一遍,话音落下后,又忽的笑了,“难道三年不见,你的听力退化了?还要我将话重复一遍?”
王笑笑身体僵硬,没有办法,咬了咬下唇,上前,但在办公桌前停住脚步。
沈睿不满意地蹙了蹙眉。“近一点,到我身边来。”
这男人太过分了!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沈睿绝对可以在王笑笑的眸光中死过不下千次了。
沈睿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似乎跟她比耐性。
王笑笑终于上前,双腿像是灌铅似的,在他面前停住了脚步。
沈睿满意勾唇,眼中倒映着她不悦和喷怒的面容,薄实的唇纹轻轻漾开,伸出大手,却十分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腿上,而后缓缓上移。
“啪……”地一声,王笑笑下意识拍掉他不安分的大手,冷冷对上他的黑眸,“请你放尊重些。”
沈睿的眸光闪过一抹暗色,深邃的瞳仁像是翻滚的海浪,掩藏着显而易见的危险,他的唇角微微上扬,言语却听上去很不客气——
“放尊重?是不是印明宇对你这样的话,你就不会拒绝?”
王笑笑瞪着他,眼底充满警觉。
“是不是?如果换做印明宇的话,你就不会这样拒绝?”他修长的右腿优雅地叠放在左腿上,看着她,唇边泛起一丝冷意,“说了那么多,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想要什么才对!”
王笑笑的胸口上下起伏着,心底泛起一阵委屈和想哭的*,却死死地盯着他,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显而易见的怨恨。这股怨恨落在沈睿的眼睛里,使得他的脸色略微沉了沉,眸光更显得深谙,微眯了一下双眼,冷冷道:“原来你的心也可以这么狠!”
红唇被她死死咬着,心底腾起无尽的愤怒来,“你这是什么意思?”心中不详的预感却越演越烈。
沈睿的眸光变得意味深长,看向她,“女人的身体永远比嘴巴要诚实。”他的唇再度勾起,直截了当地说道:“所以我要你用自己的身子来换你大哥的幸福,如何?”
心,蓦地瞬间被炸个粉碎。
双眼震惊地看着他。
他怎么可以将这种龌蹉的要求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他怎么可以将她看得这么低贱?
“别紧张,只要你今晚能令我高兴——”沈睿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可以不用跟着我回国,而你大哥的婚期会如期进行!”
王笑笑的娇靥因愤怒而涨得通红,线条优美柔滑玉颈下意识地动了动,颈口间那白女敕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周围洁白的衬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落在男人的眼里倒成了最美的风景线,说完这话,他的眸开始饶有兴趣地沿着她颈部缓缓下移,落在了她的领口处,被衣料遮掩的丰盈正急促地起伏不定,诱人遐思,也同样诱人犯罪。
沈睿微微眯着眼,含笑的眸底渐渐被幽深所取代,脑海中不由想象着衬衣下柔软的玉润和那一对玲珑晶莹、柔女敕无比的挺凸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