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你在哪?”碧落在昏暗的马厩里一直向内走着,一边走一边唤着青儿的名字。舒骺豞匫
“嘭!”忽然,马厩的门被人从外关上,碧落的心一提,暗道不妙,但碧落并未惊慌而是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转身一点点朝门走过去。
引我来这里的人一定不是青儿,会是谁假冒她?难道是平安?
碧落想了想后摇摇头说,平安每次来都是明目张胆地,他不会这样故弄玄虚地把我引到这里。
如果不是平安,又会是谁呢?为什么要引我来这里?又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就在碧落准备离开马厩的时候,面前的门突然被人踹开来,一个让碧落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门外。
“三哥?”碧落惊讶地叫道。
其实门外站着的并不是真正的秦天漠,而是易容成秦天漠模样的平安。
原本平安今晚来秦府是想对昨晚差点亲了碧落的秦天黎进行报复的,他要对秦天黎用毒让这个新郎官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不举,而且还会莫名其妙地全身溃烂。
可当平安来到秦府后,还没来得及下手就看到秦天漠和碧落在假山上你侬我侬的画面。平安当时就愤怒了,很想冲上去将两人都毒死掉!但不知道怎么了,当平安见到碧落哭,之后又对着秦天漠笑的时候,他忽然没有了走上去的勇气。
平安的心像绞在了一起,很痛,却无法摆月兑。
难道前段时间让这蠢女人伤心难过的人就是秦天漠?难道这蠢女人爱上了自己的三哥,所以才会痛苦无助?
平安越想头越痛,碧落和秦天漠在一起的每个画面仿佛像无数的细针扎在他的头上,他觉得自己就快要失控了,于是他痛苦地离开假山却并没有离开秦府。
最后,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平安决定易容成秦天漠的样子好好问问碧落,他想知道碧落对秦天漠的真实感觉,而且也做好了两种准备。
如果碧落真的喜欢秦天漠,平安就会把他们两人一起毒死!
可如果碧落不喜欢秦天漠,对他只是兄妹之情的话,那平安就会把秦天漠一个人毒死掉!
平安不喜欢看见碧落对着除了他之外地其他男人笑,更不喜欢有其他男人出现在碧落的身边。
于是易容成秦天漠的平安就重新出现在秦府内,但另一个让他没有想到的消息将平安之前所有的计划都全部打乱了。
伊凡要娶碧落?!他最信任的大师兄要娶他的女人?!平安无法接受这一点,他太了解夏婉宁在伊凡心里的地位,也认定伊凡这辈子绝不会娶除了夏婉宁之外的其他女人,所以在南山自己易容成青儿却被伊凡发现后,平安并没有隐瞒自己和碧落之间的事情,而是将一切都坦诚相告,更希望着有一天大师兄能为他和碧落主婚。14054667
可现在呢?大师兄却要娶碧落?!
平安认定是碧落勾引了他的大师兄,而且一想到碧落和秦天漠之间有说有笑的场面,还有她昨晚差一点被秦天黎强吻的场面,平安的内心就被怒火彻底吞噬了!
平安此时站在门外,嗜血凌戮的眼神中带着一种骇人的怒意和杀气。
被他这样看着的碧落,心一震,一种不好的感觉迅速覆盖上来。wygb。
他怎么这样看着我?我做错了什么惹他如此生气?他的眼神为什么那么陌生?碧落鼓足了勇气问:“怎么了,三哥?”
怎么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还有脸问我怎么了?!平安跨进来,挥手关上身后的木门。
“秦天漠你做什么?!”碧落惊骇地质问,她感觉秦天漠的反应都太奇怪了。
“蠢女人,我要毁了你!”平安一个闪身逼到碧落近前不由分说地一把扯开她的衣领。
不!这不是呆子!这不是我的三哥!!!
是平安……是平安那个疯子!!碧落已经将平安辨认出来,可即便这样又能如何,她已经被平安钳制得死死的,根本无法逃月兑。
“救……”
遭到如此突变的碧落害怕地就要大喊,平安却用手捂住她的嘴巴将碧落抵到墙边,用腿压住她的双腿,又用力一扯将碧落的外衣完全地撕开来。
碧落惊恐地拼命摇头,她怎样也想不到平安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禽兽之事?!
放开我!快放开我!
碧落用尽全力的挣扎反抗,却根本没办法让已经失控的平安停下来。
平安冰凉的唇落在碧落的脖子上,肩膀上,锁骨上,他的手探进了碧落的内衫中,冰冷的手在碧落的后背上用力地抚模着,像是要将手指全都陷进碧落的身体里……
毁了她!毁了这个贱人!平安的理智完全被仇恨吞噬,他根本感受不到碧落此刻的恐惧,也根本不想顾虑她的难过与伤心,他只是想伤害碧落,让她和自己一样痛,甚至比自己还要痛不欲生……
遭到轻薄的碧落用自己唯一自由的双手用力地捶打,推着平安,可她的那点力气就像雨点落尽大海般,根本惊不起一丝的波澜。
放开我!放开我!碧落奋力挣扎着,可她的唇被平安堵得死死的,发不出一丝的声音。平安用舌头撬开碧落紧闭的双唇,疯了般在碧落的嘴里肆意侵略着,啃咬着碧落的丁香粉舌。
眼泪早已经在碧落的脸上泛滥成灾,她难过地快要死掉。
过引内厩。平安明明可以点了碧落的穴道让她无法叫喊和动弹,可他就是要让碧落挣扎,要让她像一头受伤的豹子一样即便撞破了头,抓断了爪子也无法从牢笼里逃月兑出去。
绝望,是比死亡还要让人恐惧的东西。
平安要让碧落一点点品尝,一寸寸将此刻的一切刻在她的脑子里,骨血里。
平安突然松开碧落,让快要被强吻窒息的她可以呼吸,可以逃,可以大叫。
“来人啊,快来人啊——!!”碧落声嘶力竭地大喊,可这马厩地处偏僻根本没有人会经过这里。
碧落抱起身上被平安撕烂的衣服,朝门口跑去,可平安却一下子拉住她的腿将她再一次拖了回来!
深知逃走无望的碧落,紧紧地用衣服遮挡着自己的身体害怕地连连后退,“你疯了吗,平安?!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贱人!”平安没有回答,再一次扑上来将碧落强行压倒在地。
碧落挥动着拳头,拳打脚踢地反抗,平安却一把抓住碧落的手臂将它们拉过头顶后固定在地上,低头就吻上碧落雪白的脖颈,还有她漂亮的锁骨……平安一路向下吻着,用牙齿咬开碧落贴身的最后一件肚兜后,毫不迟疑地含住碧落的如雪般的胸部。
碧落的挣扎戛然而止,她不再喊叫也不再反抗,而是静静地看着那横梁上的蜘蛛网,希望这痛苦的一刻快一点过去。
为什么平安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因为我最近过得太顺利,太舒心,所以命运才要重重地打击我一次,让我认清一切?
不!我不会被打倒的!
再绝望也没有自己被秦天黎推入湖水中那一刻绝望;再痛苦也没有知道秦天黎亲手喂自己喝下毒药的那一刻痛苦……所以,如果这是上天给我的再一次折磨,我可以挺过来,我可以……
平安又向上探索着准备亲吻碧落的双唇时,从碧落唇上流出的血的味道让他蓦地停了下来。
昏暗的光线下,碧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流出血来都没有松开。
她在哭,泪水早已经在脸上泛滥成灾,她的眼里写满了恐惧和羞辱,但她却再也没有喊叫,没有反抗……
“为什么不叫?!”平安愤怒地问,他的手试图分开碧落紧咬着下唇的牙齿。
碧落没有回答他,而是用一种空洞的眼神看着平安,仿佛此刻的自己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般。
“叫啊!快叫啊!叫伊凡,叫你三哥,大哥来救你啊!!”平安不耐烦地冲碧落大吼,一把撕开了身下碧落的罗裙。
“平安,”碧落终于开口了,她恍惚地唤出这两个字,就像此刻她的灵魂正飘在身体的外面般。
平安再一次停下来。
“可不可以把你脸上的人皮面具撕掉?我和三哥之间是清白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碧落看着破败的屋顶喃喃地说着,仿佛此刻在她身上并没有发生任何可怕的事情般,她的表情冷静地让人害怕。
如果今晚注定这具身体要被人糟蹋,能不能不要用那张我最在意的人的脸孔?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女人都是下贱的东西!”平安怒骂一句后,俯身在碧落的香肩上狠咬了一口,他的手撤掉碧落的亵裤,一路探进去。
“平安,我恨你,但还没有恨之入骨……”碧落说完最后一句话后,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平安即将贯穿碧落时,再一次停了下来,生气地一下子从碧落身上站起来将碧落也从地上拎起来怒喝:“为什么不反抗?!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相信你的清白,相信你不是水性杨花的贱人?!”
贱人?水性杨花?碧落内心冷笑着,就因为这样,他就要对我做出这样伤害的事情?
“你是我的谁?我水性杨花也好,下贱也好,都是跟你毫无关系的事。你是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我是你的谁?我是你的谁……”平安重复着,他的理智在碧落的质问和消极抵抗中一点点恢复起来,他终于看到碧落脸上的泪水还有眼里的绝望与痛苦。
握住碧落双肩的手,此刻像握在烧红的烙铁上一般让平安痛苦纠结。
我怎么可以把她弄成这样?怎么可以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她为什么不叫痛!为什么不叫人救她!平安自责怨恨着自己,矛盾和痛苦此刻撕扯着平安的心,他第一次觉得想要毁掉一个人是如此困难的一件事。他下不了手,却又无处发泄心中的愤怒,他的头好痛,快要炸开一样的痛……
“啊——!!”平安忽然松开碧落,捧着头痛苦万状地叫着冲出了马厩。
碧落的身体在平安离开后顿时无力地瘫软下去,她拉住自己破烂不堪的衣裙,想将它们都完好无损地拼凑回去,可被撕烂的衣服根本无法遮挡自己的身体,碧落蜷缩起身体躲在墙角,恐惧从她的心里喷涌而出,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发抖,眼泪无声地滴落下来。
过去了,都过去了……秦碧落,不怕,不要怕……碧落紧紧地抱住自己,不停安慰着自己,想让自己全身的颤抖停止下来。
老天爷,你觉得痛快了吗?这样折磨我,伤害我,你开心了吗?你想让我臣服在你所安排的命运下,想让我向你低头?你错了!我不会认输的!我不信命,只信自己!
秦碧落,不许哭!就当被只疯狗咬了,不许你再记得,忘了,全忘了!
碧落一遍遍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不停对自己说要忘了刚才的一切!
“嘶——!!”“嘶——!!”马厩里突然传来马匹躁动的声音,一个人影从草垛里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站了起来。
“我怎么会在这里?”秦天漠揉着自己胀痛的太阳穴从草垛里走了出来,他明明记得自己在听见伊凡要娶碧落的消息后,一时心里犯堵就要了壶酒在院子里喝闷酒,怎么一觉醒来自己却倒在马厩的草垛里?
是我自己喝醉后乱闯到了这里,还是有人把我移到这里来的?头好痛啊。秦天漠一摇一晃地向门口走去,在他路过碧落面前时,因听到一阵泣嚅声而停了下来。
“谁?”秦天漠问。
藏在角落里的碧落衣不蔽体,头发凌乱,双臂紧紧抱着蜷缩在一起的自己,头埋在双臂间。
秦天漠不解地走过去,碧落则害怕地将身体蜷缩得更紧。
“秦,碧,落?”秦天漠惊骇地问,他从碧落衣衫间的那个挂件上辨认出她的身份。这一刹那,他的心猛烈地撞了肋骨一下,像有无数只甲虫一起涌进脑子里嗡嗡作响。
怎么会是这样?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